(二十)

到你这么瘦,胸却不算小。”他故意说。

  鱼湖红着脸,拍了一下王韶朴还按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摸够了吗?摸够了快放下来吧。”

  “啊?还能摸吗?”王韶朴声音带着笑,他的手倒是没有真摸起来,向下又放回了鱼湖腰间,他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因为鱼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变得明朗起来,鱼湖齐肩的发尾撩拨着他的额头,他嗅了一下她发间的香味,是他熟悉的西西里晚祷带着些橙味的花香,他终于从一直无人的花圃中终于找到了那个抱花的人。

  突然觉得安心,王韶朴的鼻尖蹭了一下鱼湖的背:“你还是把头发留起来吧,留的像之前一样那么长。”

  鱼湖因为自己刚刚无意识的出格举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向后靠在王韶朴怀里,小声说了句:“好。”

  在重逢后因为和救援组织交接,以及军事基地的具体情况都需要鱼湖和王韶朴搭桥处理,两人其实独处的时间并不多,在之后又参加了太多场新闻发布会,现在午后独处难得的平静是曾经梦中无望的奢求。

  两个人没有说话,在藤椅吱呀的声响中就这么拥抱着,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可又觉得彼此都清楚对方在想什么。

  王韶朴今天晚上又没有走,他原本也没打算走,和父母通话打了声招呼就关了手机,他贪恋两人独处的时间,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房间里开了地暖,热烘烘的,鱼湖去洗了个澡,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地上拾半天拾了一半的行李,前几天鱼湖把戒指还给了吴玫,同时拿回了自己作为交换的清新之水,她从行李箱中翻出来那瓶香水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王韶朴刚从浴室出来,他斜靠在鱼湖房间门框上,边用浴巾擦着头边问:“嗯?怎么之前没见过这瓶香?”

  鱼湖低头拾着:“之前一直在吴姐那,后来把她的戒指还给了她,这瓶香水也就拿回来了。”

  王韶朴听她讲过基地出地面的人和地下居民交换物品的的事,现在看着那瓶香水没忍住,心里的笑意夹杂进声音:“哦,这瓶香水这么重要吗?重要到用于交换?”

  鱼湖知道王韶朴想说什么,她被噎了一下,脸上有些烫。

  王韶朴笑了两声,没有接着追问,他抱着手臂看着鱼湖治东西,:“我先去睡了,”他的声音柔柔的,“睡不着过来找我。”

  鱼湖脸颊还是烫的,她低头蚊鸣一样应了一声,把箱子里的衣服扔到了床上。

  王韶朴客房的门没有关,虚掩着,它在等人推开。

  鱼湖在关了灯的黑暗中推开了这扇虚掩的门,已经等了很久的王韶朴坐在床边,他的声音因为刚抽了烟有些发哑:“……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这话没头没尾,鱼湖却知道他在说什么,接着窗外月光她慢慢走到王韶朴身前,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低头轻轻吻了下他的唇,点了点头。

  王韶朴的手指顺着她丝质的睡裙裙底像里探,鱼湖有些局促,她的手慌乱的按住了对方的手:“等……”

  “没事的。”王韶朴反手握住鱼湖的手,他的手很大,包裹着鱼湖的,就像多年前两人躲在酒吧的暗色中手指心照不宣的触碰。

  王韶朴晚上洗澡时把蓄了一年的胡子刮了,光洁的下巴摩擦着鱼湖的脖颈,他在她颈侧轻轻留下一个吻,“你如果还是疼,我就停下什么都不做。”

  鱼湖的心跳的飞快,她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的话没经过思考:“我经常看有人说男的过了30那个什么能力就会断崖式下跌,你行不行啊?”

  “你他妈的……”原本营造的气氛被她这句话一下打散,王韶朴一阵气短,他磨了磨牙,直接把鱼湖抱起来扔到床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鱼湖也没睡过别人,她也没个参照,王韶朴到底行不行她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不过她第二天早上没起来床是真的。

  还是王韶朴先醒的,他抱着赤裸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鱼湖很是神清气爽,悄手悄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他洗漱过拿上钥匙出门准备买点吃的回来。

  去超市回来的路上王韶朴看到街边的花店,心头一动走了进去,如今鲜花早就成了只有在人造生态园中生长的奢侈品,王韶朴挑了一束玫瑰,娇艳的花瓣在日光下泛着红晕,让他想起了昨夜红着脸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姑娘。

  花店老板帮他包着花随口和他闲聊:“呦这花是要买给谁啊?女朋友?”

  王韶朴伸手去摸烟,他嘴里含着烟嘴边点烟边含糊不清的说:“什么花不花的,我这买的是饲料。”

  花店老板觉得这话谁信谁是孙子,他把包好的花递给顾客:“呦,养的什么啊这么金贵,还要拿花喂。”

  打火机的声音响了一下,接下来是从口中吞吐出的烟圈,王韶朴接过花笑着说:“鱼,特大一条。”

  他说完也不管花店老板听不听得懂,拿着花离开了花店。

  回到家后王韶朴打开了鱼湖家的门,鱼湖还没醒,他熟门熟路的去储物间翻看有没有合适插花的花瓶。

  在餐桌上摆好了新买的玫瑰,王韶朴在厨房拾着刚买好的菜准备随手做两道等鱼湖起来吃,忙到一半他刚开机的手机响了起来。

  王韶朴把因为洗菜湿漉漉的手随意的在裤子上擦了擦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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