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灭」吧。

  可怜的女人。

  眼帘微垂,细睨那张丑陋的小脸。

  如他推测,婉娘五官长得不差,秀秀气气的,就一点一点的麻斑让人不忍卒睹,甚至嫌弃。

  松开手,粉颈立刻又垂下。

  婉娘不晓得他突然过来为的是啥,因而惴惴不安。

  忽地,跨间阴户被强而有力的手掌扣住。

  手指前端就抵着她的小穴口,奇异的感觉猛地窜起,猝不及防的她惊喘一声,下意识就夹紧他的手。

  「放松。」石沧樵沉声在她耳畔命令。

  婉娘慌忙放松大腿根部的肌肉,但鞋内的脚趾却卷曲了起来。

  原来他过来是要行房?

  可不是直接把她叫过去就行了?

  婉娘心中百味杂陈。

  对于夫妻敦伦产生的疼痛,她仍心有余悸,但又庆幸他还肯要她,虽然这应该是因为他目前妾室只有她一个的关系,等新妾入门,恐怕连想见他一面都是痴心妄想,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难得的机会。

  不管如何,一定要有个孩子。

  「好了吗?」

  婉娘愣了愣,以为他是问准备好了没,连忙点头。

  「准备好了。」

  石沧樵嗤笑了声。

  「我是指伤口好了没。」

  「呃……」

  婉娘没想到他竟然关心她的伤处,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石沧樵微挑单眉。

  「应、应该好了吧。」她不确定的说。

  那儿的伤不像额际的伤口能直接上药,恢复得快,加上那位置她也看不见情况,只能从不疼痛来判断已经痊愈,只是伤处一直在发痒,让人感觉难受,又不好意思搔痒。

  而他的手现在还扣着阴户,指尖压着穴口,多少舒缓了些痒意,她很希望他的手指能动一动,但没胆提出要求。

  「应该?」

  「是不疼了,但是……」要说出口好羞耻呀。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他不悦道。

  「但是很痒。」婉娘鼓起勇气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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