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wangShe.Me 魍山陵·折磨

九眼里的失望显而易见,她用嘴角牵起一个无助的笑容,掩饰自己的失望。

  她安慰自己,无事的,阿九。

  她这些年已经攒了许多银子,足够给自己买一把好刀——

  她只想要你亲手给他一把刀啊……

  魍山陵·疾风起

  陆九又一次陪同谢宴去疾青山。

  临走前,她将自己领的例银埋在魍山陵的布袋中。

  她上一次离开奈何府,用完了之前攒的银子。

  这两年她做杀手,每次执行任务都会有赏银,短短两年攒了一大笔数目。

  这只布袋已经装满了金银。

  此次来疾青山,陆九心情似乎很轻松。

  谢宴自然想探究令她高兴的原因,可是他是不可能直接问她的。

  疾青山的气候一反往常,深秋之时,突然群花乱放。

  陆九今日练心法,忘了给那只隼鸟备食物。

  她练完功,只见花瓣落了一地,隼鸟的尖嘴上还沾着两瓣花。

  她忍不住笑出来,怎么会有这么没骨气的隼,居然吃素。

  谢宴听到笑声,透过窗户望过来。

  陆九此刻的笑容,只在萧永面前露出过。

  所以,和他在一起,她是这么不高兴么?

  二人在后山练完剑法,她额上有汗水,谢宴顺手递给她方巾。

  陆九自己用袖子擦去头上的汗水。

  她不卑不亢道:“阿九会弄脏宗主的帕子的。”

  谢宴怔了片刻,回方巾,他一手支在她脖子后面,用暧昧的姿势将她圈禁在怀里。

  她垂眸,模样看似很乖顺。

  他很像摘下这面具去吻他,用那夜禁月楼下的面貌面对她。

  若她知道自己长着那样一张英俊的容颜,便不会这般抗拒了吧。

  可这张面具,把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他只能透过面具,让冰冷的金属在她唇上轻触。

  阿九,再等等。

  等他杀了谢方怀,除掉一切有可能伤害他们的人,摆脱姓谢命运。

  等他不再背负仇恨,也不会面临活尸的威胁时,他会干干净净、一心一意地爱着他的小阿九。

  谢宴心中道:等我向世人摘下面具那天,会给你堂堂正正的一吻。

  谢宴在疾青山练完明镜心法第七重境,便回奈何府去取剩下那两卷。

  明镜心法藏于谢侯府的活尸墓中,从魍山陵行船,直通活尸墓。

  他在谢绝辞的墓中拿到两卷经书,回程经过魍山陵,忽然想起一事。

  这两年阿九做杀手,不知攒了多少银子。

  她太出色了,应已是奈何府最富有的门徒了吧。

  他找到记忆中她藏银子的地方,挖开上面覆着的土壤。

  那只陈旧的布袋子,软趴趴地躺在坑里。

  他拿出布袋,轻飘飘的重量告知他,陆九已经取走了里面积蓄的银子。

  正如两年前她离开时那样,带走所有。

  他胸腔里压抑着的东西,不知道是悲凉,还是失望。不论是何物,沉甸甸地压着他的胸口。

  非要离开么?

  不没人能违反他的意思。

  这世上只有他谢无咎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他黑着脸回到疾青山,陆九听到他的步伐,通过他步伐的声音,她就断定出他心情不好。

  她像只猫悄悄往外爬,被他一把抓住,扔在案几上。

  她早已习惯被宗主像这样对待。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知道了疾青盟会的事,等宗主出战那天,就是她彻底摆脱他的日子。

  谢宴这次要得格外的狠,甚至不等她分泌出滑液,便闯入干涩的甬道里。

  陆九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是太疼了。

  他的阳物牵出血丝,陆九疼得发抖。

  她因为打算要离开,所以并不似往常在疾青山那样温顺。

  她的眼神露出了深深的恨意。

  她才不会喊疼。

  很快,她就是自由的阿九了,她不是谁的下属,不是谁的奴隶,不必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感。

  谢宴知道,留不住了。

  她不是那只隼鸟,也不是奈何府里那些背负深仇大恨的门徒。

  你可以驯化一只隼,可以驯服一个人,但是你无法抓住山野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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