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山陵·好奇心
住她的耳朵不让自己碰的。
其实那两只翅膀似的银饰叠在她粉色的耳廓上,更给她添了几分不俗。
他打横抱起陆九,将她抱入榻中。
陆九躺在床上,呼吸局促了起来。
蚕丝做的抹胸勒得她乳肉大片地溢出,像是关不住的满园春色。他很满足她的乳房,也很怜爱。
谢宴的面具在她乳上抚弄,冰冷的触感如同一根根小刺在刺向她。
他的手探入陆九腿间,意外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便直接把自己性物送了进入。
谢宴磨出了更多水,才开始耸动了起来。
陆九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不断往自己身体里钻,她非但不能将它挤出去,反而吸得更紧。
她露出一丝在痛苦与欢愉之间界限不明的暧昧神情,谢宴不禁加快了动作,更用力地将自己往里送入。
陆九看着这张没有表情的面具,她也好奇过,这底下到底是怎样一张脸。
他会快乐吗?会痛苦吗?
他是丑恶的,还是美丽的?
这些,好像都不是她能够关心的。
陆九闭上眼,她想象自己是水中的鱼,随巨浪在江海里翻腾。
很快,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体的感受。
谢宴今夜与陆九同榻而眠的。
陆九没料到自己昨夜糊里糊涂睡了过去,还睡在了宗主的榻上,她欲要离去,一只手臂横在她腰上,将她拦住。
一个坚硬的东西紧贴在她臀沟,她已经知道那是何物了。虽然昨夜它就在自己身体里,可她被这样肆无忌惮地戳着,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
谢宴也没料到自己早晨还能硬起来。
他引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
她的手心有练功的痕迹,细细的茧磨着他性器的表层,令他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
“阿九,两只手对,像这样,用力握住。”
她虽青涩,但悟性向来很高,在这件事上,他们的配合和习武时一样,都是他提点一二句,她就能做的很好。
太阳升起,陆九穿上衣物,提醒他:“宗主,该晨练了。”
他平时在谢侯府做公子爷的时候,从来没人催着他做什么事。
他不大愿意早起练功,便吩咐她:“你自己去练吧。”
陆九清洗罢,出屋前,她停在榻边。
她双目恭顺地向下看着,躲开谢宴的目光。
“宗主,可否赠我一本刀谱。”
谢宴的神情突然暗了。
他的身边从来不乏向他讨求秘籍的人,以物易物,是最世俗之事,那是他最看不起的人。
陆九见他不应,可是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不回来。
他一定也听见了。
昨夜,她牺牲很大的。
“宗主,昨夜我好疼。”
谢宴冷漠地挥手让她下去。
“等回奈何府了自己去挑一本。”
陆九始终也不看他一眼,她只是淡淡道:“谢谢宗主。”
魍山陵·明珠
索取这种事,只会变本加厉。
陆九也是,谢宴也是。
陆九把二人间的情事当做索取秘籍的筹码,她虽知道这样做不大恰当,可是,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痛苦。
谢宴仍安慰自己,陆九年纪还小,她只是分不清是非而已。
他一面痛恨她像个世俗人一样贪心,一面利用她的贪心,索要她的身体。
看似是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其实谁都得不到自己所求的。
来年元月初九,是谢宴生辰。
他已习惯了母亲陪在谢欺山身边,因此对这一天并不期待。不过是一份可有可无的关心,没什么可稀罕的。
赵行风知道今日是他生辰,便请了歌舞伎来表演。
谢宴并不是贪图热闹之人,世俗里的靡靡之音,在他听来甚至是刺耳的。
院里落了一层厚厚的雪,陆九的身子比雪还要白,他将她压在窗前后入,浓稠的液全都送入她身体,才肯罢休。
陆九听着外面欢畅的宴酣之乐,不禁心动。
她也只是年纪不大的孩子,会被热闹吸引。
她自己拿帕子擦净身下的液体,试图让谢宴允许她去看歌舞表演。
“有何好看的?靡靡之音哦,我倒是忘了,你出身还不如那些歌舞姬。真是改不了下流人的毛病。”
他这一日心情恨不痛快。
陆九并不觉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