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剑·纵容

人是道门第一人,与他交手,萧永九死一生。

  原本的事态都在谢宴计划之中,只是没晓得途中冒出个死脑筋的傻缺,非要替萧永报仇,还一不小心真杀死了闵元真人。

  谢宴也只有将道门灭门来善后。

  陆行焉通过时间线,也推算出给谢宴下毒的人是萧永。

  萧永、萧槿是萧家人,萧家当年为谢家所害,所以他们一直计划要除去谢宴,扶持一个没有野心的谢湮做谢侯。

  当年萧永死后,萧槿留在奈何府也不可能有大作为,谢宴便将她送了人。

  “那当初在宣阳,你是怕萧槿认出你,所以毒哑她的?”

  这便是冤枉他了。

  萧槿知道他的秘密也无妨,她还没那个本事分辨出谢欺山和谢无咎。

  “她那般诋毁你,若不是当时我失去武力,割了她舌头也不为过。”

  陆行焉也觉得毒哑了萧槿并不可惜,只是眼前这个人已经没有半点善恶是非的观念,她若再许可他的做法,无异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不过是口舌纷争,况且,她也没说错,你何必下此狠手。”

  谢宴着实委屈。

  他何时何地把陆行焉当做脔宠对待?若不是对她喜爱深厚,也不会时时情不自禁。

  “看在她是母亲外甥女的份上,我已放她一条生路。”

  谢宴握住陆行焉的手,手心温度烫人。

  “阿九,我心里面,从来都只有你。”

  这一次陆行焉没起鸡皮疙瘩。

  因为谢宴紧接着说:“只是没想到你也是贪图色相之人。”

  他握紧她的手,增添力道。

  “奈何府里千万男子,你偏偏只和小白脸萧永关系好,若非我长这样一张脸,你只怕仍避我如恶鬼。”

  陆行焉抽出自己的手,“我只为报谢欺山的恩德,和样貌无关。”

  “谢欺山,哼,不过是伸手扶了你一把,值得让你沉吟至今么。”

  陆行焉看向谢宴的眼睛:“可当时你为何不伸手扶我?”

  那不是气她和萧永关系匪浅么。

  面对陆行焉冷静的质问,谢宴气势弱了三分。

  “你是谢公子,是宗主,天下所有人都在为你卖命。”她淡淡说道,“我是屠户的女儿,是你的奴隶,受苦受难,被人轻贱是理所应当的。谢欺山不问我出身,不嫌我满身污垢,他能向这样的我伸出手,我为何不感激他?”

  谢宴心虚道:“还不是因为我有洁癖么”

  陆行焉见他不愿给个坦诚的答案,也负气道:“反正,我从来没有以貌取人过。”

  谢宴是十万分不相信她这话的,他也知道,自己除了这张脸,是没什么讨人喜欢的地方。

  他既不是个善人,如今又破了相,还有何处值得她喜欢呢。

  酒过三巡,他已是微醺之意,他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手指一根一根在她肩头闲散地敲打。

  他歪头看着陆行焉:““陆行焉,你心中当真没有我吗?”

  陆行焉道:“如今我功力尽废,应是潜心恢复内力的时候,不宜留恋儿女情长。”

  “可你练就天下第一的武功,却不是用来保护我的。”他失落道。

  陆行焉不懂谢宴为何如此执着于自己,她偷偷望向镜子没了武功,自己也就是个普通女子。时至今日,她还是不明白谢宴为何对自己执迷不悟。

  “你还是接着喝酒吧。”

  她倒满一杯酒,递给谢宴。

  谢宴挥手拂去酒杯,酒杯落在地上,酒水溅落,她的衣裙被沾湿。

  谢宴圈住她的腰,他的手臂长度正足矣将她紧密地圈围住。

  陆行焉温顺地任他抱住自己。

  谢宴在她耳朵上舔了一圈,激得她灵魂一颤。

  “陆行焉,可以吗?”

  他一双眼睛,耀如星辉,没人能对他狠心。

  陆行焉轻轻颔首,应许了他。

  谢宴惊喜地将她抱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将陆行焉打横抱起,放在桌上,顺着她的锁骨激烈地吻下去,正当他分开她双腿时,陆行焉双手抵住他的肩:“容我换件衣服。”65谢宴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她答应,不在这一时半刻。

  陆行焉行到里屋,却并未去换衣服。

  她拿出在谢家地陵里谢观风给她的短笛,奏了起来。

  不论谢观风的梦障术对谢宴有没有用,她都得试一试。若是失败了,也大不了被他摁着行一次那事。

  若是成功了,那正合她心意,他既做了美梦,自己也不用破身。

  谢宴本就醉酒,因此,极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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