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隼
团被浸湿的毛发,再向下,是一根生命力旺盛的肉柱。
谢公子使唤着她的手,泄了一回。
浊液很快在水中散开,陆行焉回手时,手中何物都不沾,清清白白一只玉手拢起谢公子如墨的“我去拿布巾。”
天冷的时候,陆行焉在屋内打地铺睡,天一热,她又要回院子里去睡。
谢公子是个没什么能耐的人,但也无至于让这个女人睡在外面。
“你今夜睡进来吧。”
“不必了,有阿隼陪我,谢公子不必担心我。”
“小阿九,你这样弄得像我在欺负你。”
男人不该欺负女人,是天经地义的。
“我习惯住在外面的。”
这不是借口,而是真的习惯。
天地这般大,不是处处都有房屋。
陆行焉是个一根筋的性子,谢公子懒得再同她拗,反正是她睡外头,不是自己睡外头。
月挂枝头,关山不闻风声。
谢公子揉着睡眼,难得走动一回。
陆行焉就睡在院子里的吊床上,阿隼倒挂在梢头,是她威风凛凛的守护神。
他在阿隼凌厉的注视下,将陆行焉从吊床上横抱起来。
他一只胳膊横在陆行焉腰上。
这陆行焉,平日看起来平平无奇,确是一截纤腰柔情无数,身上却又几分料。
陆行焉睡觉是极轻的。
风吹草动,都能令她惊醒。
她睁眼,月光笼罩的夜色里是谢公子棱角分明的面孔。
“谢公子,你能下床走动了?明天可否替我在院里晒晒药材?”
谢公子冷嗤,女人,都爱得寸进尺。
他欲就此将陆行焉扔地下,低头却看她双目含着清冽的笑。
“好,不过爷从未做过这等粗活,你得先教爷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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