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酒

事,可能会说的话。他似乎感觉到谢云揽着自己的双臂环得更紧了,面庞似是贴上了自己的脖颈,不管他是醉得不省人事地靠过来还是有意而为之,这个举动竟然搅动得骆离疏心里痒痒的,如果再任由谢云这样胡闹下去,他觉得自己可能真要变成一个女人了。

  于是他挣开谢云的环抱,蓦地站起身,扭头冲谢云说了声:“别闹了!”。谢云本来就醉得有些厉害被他这样一挣差点在原地歪倒,骆离疏赶紧反过身再次扶住他,这次骆离疏有了准备,毕竟自己也是个男人,论劲道不会输给谢云,就是刚才他那一下子让自己猝不及防,才被他占了便宜。这一回谢云倒是没有什么轻浮的举动,像是知道骆离疏有备而来,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谢云虽然手上没了什么动作了,但嘴巴上却是越发地轻佻了,对着骆离疏都不称呼全名了,一会问:“离疏,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一会又问:“离疏,你为什么不愿意叫我哥哥?”骆离疏只是听着也不回答他,就是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看来这个谢云最近真的是被自己给憋闷坏了。

  骆离疏不理会谢云的那些不知是酒后真言还是胡言乱语,他对谢云施了些刚学会的经脉之法,给他点了几个穴位让他顿时老实了很多,然后便连拖带拽地把他送回到男修的寝所门口,还好一路上没被什么人看见,否则骆家小姐的名节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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