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作茧自缚(H)

  就算这样,他还是不满意,托着她的臀,抛起来,再按下去,大起大落地操她,裴清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呜咽着泄出来。

  他肩膀上有几个血印,她今晚就高潮了几次。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裴清已经不会蠢到再去求他了,求人不如求己,只要陈珂射出来,这场屠戮就结束了。她勉强抬起手臂,有气无力地挂在他的颈上,吻他的唇,用尽力气绞紧下身。

  她如愿以偿地听到陈珂从鼻腔中呻吟了一声。

  陈珂了解裴清的弱点,裴清又何尝不是,她一边紧小腹,一边顺着往下,吻到了他的喉结,猫咪一样一下一下舔着。

  陈珂的喉结在她唇下动了动。

  “咬这么紧,这么想要?”裴清能感觉到他声带的震动。

  她曾经勾引又勾引,想听陈珂说荤话,他沉默得和个哑巴一样,现在他说了,裴清一点也不想听了,她甚至想爆粗口,想要你x

  她含含糊糊地哼出一声,算是回答。

  陈珂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说我想听的,就给你。”

  清冷禁欲的陈珂,在逼着女孩子叫床给他听。

  今晚的裴清叁观已经被震到碎成了二维码,太多的颠覆认知已经将她锤到麻木了,现在就算陈珂告诉她,他其实是女孩变性来的,她也不会太惊讶了。

  只是不高兴,裴清骚话连篇,是想看陈珂脸红,被人这样耻辱地逼着说出来,简直就是丧权辱国。她嗓音沙哑“我喜欢哥哥”

  语气平板得简直像是在背课文。

  “清清”陈珂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像是有一股电流顺着裴清脊柱蜿蜒而下“我给过你机会的。”他的修长的指握住了她的腰。

  裴清太知道这个狗男人要干什么了。

  “哥哥!”她什么情绪都没了,紧紧搂着陈珂的肩不让他动“再、再给我次机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哥哥,疼疼我,好不好?”

  “我只喜欢哥哥”

  “只给哥哥操”

  “哥哥,给我好不好?”

  “求求你”

  ……

  少女的声音又甜又软,还带着抑制不住的抽气声和哽咽,单是听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求饶,都能勾起人凌虐的欲望。

  陈珂的眼睛闭了闭,抱着她轻轻放到床上,又换成了传统的女下姿势。

  这是准备放过她了?

  裴清松了口气。

  才闭上嘴,陈珂就是一个深顶“继续”然后彻底放开手脚,肆无忌惮地操起来。

  裴清被顶得声音破碎,几乎凑不出完整的句子,也不敢停。换气的间隙,耳边是陈珂粗重的喘息。

  她像海啸中的落难者,巨浪滔天之中,她抛到高空之中,再被拉到深海底,没顶的海水堵住她的口鼻,让她无法呼吸,在她快要窒息溺亡的时候,他才会怜悯地渡一口气给她。

  陈珂是她唯一的浮木。

  不知道在海上颠沛流离了多久,陈珂的动作陡然重起来,他按着裴清,狠狠吻上她的红唇,身下的性器埋入最深处,滚烫的液体涌入体内,冲击着脆弱的子宫壁,刺激着她每一处的神经,裴清脑子一炸,昏沉的甜美感席卷了她整个身体,她拱起身子,脚趾蜷曲,脚背绷得笔直,不受控制地浑身都在颤抖着,她在一瞬间忘了她是谁,忘了他是谁,只有灭顶的快感。

  裴清很久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陈珂已经从她身体中退出去,正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

  总算结束了。

  裴清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下一秒,她就被翻过来,陈珂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强行挤进来,已经被抽插得松软湿滑的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顺从地张开。刚刚经历极度欢愉的裴清怎么受得了这个刺激,她尖叫着哭“骗子!”

  “没骗你”陈珂在身后吻她的肩“我又没有说几次。”

  裴清以为只有她会这么不要脸。

  她挣扎要爬开,却被他拽着脚踝拉回来,再次深深嵌入,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暴涨的阳具将甬道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很容易感受到快感,裴清很快就崩溃了,她一口咬上陈珂的白皙的腕,一直到咬出血腥的滋味,陈珂像是没有感觉一般,毫不受影响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女,细细密密地吻过她赤裸的脊背。

  裴清真的彻底等死了。

  她趴在床上,被推得忽上忽下,呆滞的眸中,映出陈珂的手腕,瘦削的腕骨,雪白的皮肤下透着血管的青色,上面明晃晃地套着的一只铁环,那是她犯蠢的证据。

  国外有一项搞笑新闻奖,专门记录那些低智商当事人的新闻,比如去抢劫银行结果失手打死自己的抢劫犯。现在可以加一个裴清了,被亲手绑回来的人质做死。

  “裴清……”人质轻轻咬上了她的耳朵“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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