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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把她的记忆给清除了，这谁还稳得住。

  褚绛看陈颜泠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不就问了个问题吗，至于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吗？

  她走近陈颜泠，手搭在陈颜泠肩膀上，轻声问：“怎么了？不想回答就算了。”

  褚绛的问话成功地唤醒了快要崩溃的陈颜泠，她的眼里满是绝望，抬头望着褚绛，眼里的血丝一缕缕十分清晰，微红的眼眶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一般。

  看得褚绛心里一阵刺痛，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陈颜泠的脸，手指轻轻抬起陈颜泠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不由得放柔了语气：“不想说就别去想了，以前的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