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让你存钱，不给你账户一样。
裴美红“他们传播信徒靠的是一段录音，据说普通人听了这段录音就会见到神明，而且只有被选中者才能看见。
他们把黎明之神的定位就设置成高大上，底下还诋毁我们，什么烂人都收。”
裴美红拿出了手机放了一段录音，录音开始是一点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摩擦地面一样。
“不要不要过来，那个
啊”
一声惨叫，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过了一会声音又出现了，这次是个女人。
“出事了，封锁基地，封锁基地”
又一个陌生的男声“毁了，一切都毁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失败了。”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不知道是谁被扇了，然后便是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不可能失败
我们没有失败，那是黎明
黎明啊”
嘶啦
伴随着一阵嗡鸣，裴美红的手机烧掉了，整个手机都在转瞬间烧成了焦炭，却没有灼烧到叶听白的桌面，奇怪的很。
裴美红“就是这样，据说是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听到这后边的神谕，如果是一般人就会听到杂音，然后烧毁播放设备。”
那最后一段杂音显然是没有播放完，但叶听白也是没有听出什么东西，但是这种传播方式，他感觉这并不像神。
反而像是个污染物
可他还没见过需要信徒的污染物。
叶听白“规模多大，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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