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

!不是灵器是什么?”南昱算是开了眼界。

  “我也不知道!”

  ... ...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见南昱一脸怀疑,风之夕道:“真不知道!”

  “那,总有个说法和出处吧!这名字... ...”南昱想说,你都契约取名了,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剑是什么属性,说不过去吧,你浣溪君是谁啊!

  “我能召唤灵器时,它便自己出来了,名字也是剑身上自己带的。”

  我去,还有这种操作,感情这剑是随你出生的呗!

  风之夕所言非虚,十岁那年,师父带着他进入神院的兵器库挑选灵器时,聚灵与灵器链接时,手上便出现了这把剑,可并不是库里的任何一把,此事连召一真人都不可置信,解释不清。

  “赶紧画你的符吧!”风之夕不想再谈论此事,进了里屋,顷刻换了衣衫出来:“天色也不早了,画完赶紧去用膳。”

  南昱知道风之夕换衣便是不再出门了,又是一身黑衣,手里还捧着刚才换下的红衫:“师叔你怎么来去就这两身衣服啊?”

  风之夕疑惑的看了看南昱,不知何意,走到柜前,拿出一篮针线,抽了根红线准备穿针。

  “我是说,你也换点别的颜色啊!”南昱瞧见他的动作,忍俊不禁道:“师叔这是... ...要缝衣服?”

  “我就这几件衣服,有何不妥吗?”风之夕举着针线,眯着眼穿了半天,还是没穿进去,又走到门口对着光。

  “师叔干嘛不换件新的?”南昱看他穿针有些着急,比划许久始终无法将红线穿进针眼里:“要不... ...我帮你?”

  许是举得久了手酸,穿针这活太细,急不来,风之夕失败了无数次后,终于放弃了,点了点头。

  南昱接过针线,一次成功。

  看着风之夕低头缝补衣服的画面太诡异,有种说不上来的寒酸感觉,又觉得很接地气,可他本该是被人供奉在神坛的人,怎么能接地气呢!

  难怪东岭那个孟章君经年赠衣了,南谷就差那点钱吗?

  “师叔的眼睛。”这个问题南昱一直想问:“是否见不得强光?”

  “嗯。”

  “为何不让陵光君多为你备些衣物,”南昱望着他虚着眼专注缝衣的样子:“每次都要自己缝补,眼神又不好,多麻烦啊!”

  风之夕抬起头:“不麻烦。”

  “唉!我只是觉得师父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你是没见他那衣橱,占了整整一屋子。”那里面定有不少来自东岭:“你也该多备点衣物。”

  南昱虽替他小师叔不平,可又觉他拒收东岭之物,有点性格!

  风之夕将衣服缝好,起身往外面的水池走去:“我对穿衣不讲究。”

  南昱追了出去:“这是要洗吗?”一把抢了过去:“这种活就交给我吧!”

  风之夕不太相信:“你会?”

  “当然会了,你以为我就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别说洗衣服,烧菜做饭我也是把好手。”南昱手里不停,将衣服放在木盆里,又去水池舀了水,蹲在水池说干就干。

  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洗衣服啊!

  我的第一次。

  可又不能说,屈居人下总要表现表现,力所能及的事能做就做吧。

  实在是看不得一代宗师浣溪君,生活竟如此落魄。

  洗完衣服晾晒在院中,南昱甩着手进屋,见风之夕取了一枚药丸服下。

  “师叔身体可有不适?”

  风之夕不解的望着南昱。

  “我见你老是服用药丸。”

  “没有不适。”

  “哦!”南昱觉得自己话多,便不言语了,低头将画完的符咒整理好,抱起桌上的书:“师叔不用膳吗?”

  “我等明朗。”

  忘了明朗是他的使唤丫头,南昱觉得自己操心有些过头,抱着书出了梅苑。

  是啊,二十一年都过来了,他若真是没法照顾自己,也不至于活到现在,还活得那么高傲孤冷。

  安定下来的南光格外的心满意足,见到他好学长进的世子爷又在挑灯苦读,也觉得自己该更加勤勉才是了。

  “公子,浣溪君真的收你为徒了啊?”

  “不是收我为徒,只是教我而已!”南昱说得很平静。

  “那不都一样,也就是说,宗主只是你名义上的师父。”

  “差不多吧!”南昱今晚要看的书很多,明日风之夕还要抽背,就算自己记忆力惊人,可这一天一本的典籍体量实在很大,不用点心根本无法记住,何况风之夕不仅要他被下来,还要解释意思。

  书里的内容生涩难懂,随便聊了几句后,南昱顾不上搭理南光了。

  南光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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