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前世(四)

,钟意总算有了说话的空暇,又羞又气:“李政你个混账东西……”

  李政大笑出声,在她白皙的肩头上亲一下,道:“你还抄佛经吗?”

  他就这么压在她身上,身体的变化都能察觉的一清二楚,钟意面红耳赤,连声道:“不抄了,不抄了!”

  李政个混账还劝她:“抄吧,月夜抄经,也是雅事。”

  书房可不是寝室,外边还有侍卫在呢,真在这儿成事,只怕她再没脸见人了。

  钟意羞得快哭了,咬着牙喊他:“李政!”

  李政不痛不痒,笑道:“我可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钟意连忙改口,声调都带着点可怜的哭腔:“政郎……”

  李政得意大笑,低头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记,打横抱起,大步往寝室去了。

  他正当年少,最是贪欢,因为曾经征战沙场的缘故,身体强健远胜常人,钟意有些承受不住,小声求他,他不仅不依,反而索取的更过分了,钟意实在没有法子,一口咬在他肩头,抽抽搭搭的哭了。

  灯火朦胧,最适于观美人,梨花一枝春带雨,更是撩人心弦。

  李政一颗心都是烫的,折腾到后半夜才肯停下。

  钟意累得狠了,他抱着去清洗时连眼睛都睁不开,不多时便睡下了。

  因这缘故,这夜她睡得格外沉,连第二日李政是何时走的都不知道,迷迷瞪瞪睁眼时,已经临近午时了。

  她吓了一跳,责备侍女:“怎么也不叫我。”

  玉夏支支吾吾道:“殿下说王妃辛苦,不许我们惊扰……”

  昨日他们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叫水必然瞒不过身边人,钟意没脸再问,轻咳一声,吩咐人准备午膳。

  ……

  李政起个大早,没惊醒钟意,洗漱过后,便入宫往皇后那儿去了。

  “《地藏菩萨本愿经》可是用来超度的,”他向皇后道:“母后是看谁不顺眼,想超度了他吗?”

  皇后倒也不气,笑吟吟道:“你大清早入宫,敢情是来兴师问罪的?”

  宫人奉茶上来,李政端起喝了口,笑道:“儿臣可不敢,只是阿意既要照顾景宣,又要操持府中事项,怕是有些忙不过来。母后若是喜欢那本经书,儿臣便叫人抄录千份,送到觉知寺去焚化,也是功德一件。”

  “说到底,还不是心疼你的王妃,”皇后摇头失笑:“不然,这点事还值得专门走一趟?罢了,我叫人去消了惩戒便是。”

  李政谢道:“母后体恤,才是我们夫妻二人的福气。”再寒暄几句,便起身告退。

  他回府去时,钟意还没起身,便往书房去同幕僚议事,令人请了文媪过去,劳她将不必再抄写经书的事告知钟意。

  文媪道:“是殿下去求的?”

  李政轻轻应了一声。

  “殿下怎么不自己同王妃说?”文媪笑道:“王妃知道殿下心疼她,肯定欢喜。”

  李政面色添了几分笑意,却摇头道:“她才不会,反倒会说我肆意。”

  “王妃太心善了,”文媪思及那位温和美貌的王妃,莞尔道:“总爱把人往好处想。”

  李政笑道:“只要她高兴,怎么都好。”

  ……

  景宣刚吃过奶,便有些困了,钟意抱着她回房安置,再回前厅,便听文媪说皇后免去她抄录佛经,诧异道:“怎么突然就取消了呢?”

  “奴婢也不知道,”文媪温和笑道:“许是娘娘觉得罚的过了吧。”

  钟意由衷道:“母后果真是母仪天下之人,气度非凡。”

  李政入得门来,恰巧听见,似笑非笑道:“是啊,她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好人。”

  钟意听他话里有话,嗔道:“你有话便直说,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李政手指屈起,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道:“你个傻子。”

  钟意想起他昨晚那一通折腾,怕是有意叫自己起的晚些,免得上午还去抄佛经,而他则趁机入宫,明白过来:“你去求的吗?”

  李政道:“不然呢?”

  “我知道政郎是好意,”钟意先谢了他,才柔声劝道:“可那日我也有错,母后罚我也是寻常,你这样做,反倒有些不好。”

  文媪轻轻笑了一声。

  李政轻叹口气,又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道:“景宣长大了,可不要像你才好。”

  言罢,又吩咐道:“摆饭吧。”

  钟意闷闷的坐在他身边,不满道:“像我怎么了?”

  李政默不作声的给她盛了碗饭,却不做声。

  钟意推他一下,道:“你说话呀。”

  李政看她一眼,忽然凑上前去,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道:“阿意,你是不是又想抄佛经了?”

  仆妇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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