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摇大摆的进来了,想必刚才那一阵骚动定是因为此。

  赫连端砚端起酒杯,“我来陪你饮酒,不喜欢吗?”。

  今夜的赫连端砚是蝶舞不曾见过的,心中明明很压抑,却又极力想要放纵自己,就跟她一般。

  大概是因为之前赫连端砚就饮了不少酒,所以很快她就醉了,蝶舞虽有些头晕,但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蝶舞随即起身,把赫连端砚扶到了床边,刚要扶着她躺下,却不料赫连端砚整个人都压了上来,而后蝶舞就被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鼻息相闻,蝶舞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看着赫连端砚迷离的眼神,温热的唇慢慢向自己靠近,却在触手可及时突然停住了,蝶舞看着赫连端砚的眼神慢慢恢复清明,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次,蝶舞也想彻底放纵自己,这一夜,也注定了蝶舞的心再也收不回来。

  蝶舞抬手抚着自己的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那人的气息,而后竟突然笑了起来,都已然送到怀中了,竟还能克制住自己不乱来,难道是因为同为女子,所以才能坐怀不乱,还是说在你心中,真的就不曾对我动过半分心思?

  不过,不管事实究竟如何,洞房花烛夜宿醉琴音阁,怕是又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

  “儿臣给母妃请安,恭祝母妃福禄安康”

  赫连端砚说着,把茶盏递到了怡妃面前。

  怡妃接过抿了一口,而后就听到桑清漪道

  “儿臣恭祝母妃福禄安康,请母妃喝茶”

  怡妃笑着接过,“快起来吧”。

  怡妃看着和往常并无两样的赫连端砚,而后又看了眼一旁有些憔悴的桑清漪,想起今早昀彦宫的宫女送来的染血的白帕

  “你们昨夜睡得可还好?”

  怡妃这话是在问赫连端砚,可眼睛却看向了桑清漪。

  桑清漪眉眼微垂的坐在一旁,并未打算开口,就听赫连端砚道

  “昨夜一切都好,就是今早起来感觉有些累”

  此话一出,赫连端砚就看到桑清漪不悦地皱了皱眉,再一看身旁伺候的宫女在那儿忍不住偷笑,才反应过来竟一不小心说错了话。

  怡妃听了这话就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砚儿,这么说昨晚你”。

  “皇上驾到”

  赫连端砚和桑清漪照例先给宣德帝敬了茶,而后赫连端砚看桑清漪脸色不佳,便请宣德帝恩准让桑清漪先回宫休息去了。

  桑清漪出了静怡宫,一直在外等着的如雨急忙上前。

  “小姐,你没事吧,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从昨日开始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突然在此刻松了下来,桑清漪整个人看起来累极了,只是点了点头。

  也怪不得会如此,昨日洞房夜,桑清漪以死相抗,原以为定会惹怒赫连端砚,却没想到她只是不屑的笑了一下。

  “你想太多了”

  而后把手上的称杆一扔,转身就出了新房。

  可桑清漪却不敢有丝毫放松,直到如雨走了进来,才把横在脖间的匕首拿了下来。

  洞房花烛之夜,新郎不知去向,而新娘也不得安眠,即便是有如雨整夜在旁守着,桑清漪依旧是一夜不得安眠,心中惧怕着赫连端砚又会去而复返,却没想到,赫连端砚直到今日清晨才再次出现。

  看着桑清漪离开,赫连端砚刚要坐下,却不料宣德帝突然问道

  “昨夜洞房花烛,睡得可好?”

  赫连端砚愣了一下,“回父皇,一切都好”。

  “是吗?”,宣德帝突然话峰一转,“大婚之日夜宿青楼,闹得满城风雨,还敢说好?!”。

  闻言,怡妃不由得变了脸色,“砚儿你”。

  赫连端砚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儿臣知错”。

  “身为皇子,又贵为王爷,出入此等场所,还在新婚之夜,你置天家颜面于何地!”。

  赫连端砚就那么跪着,也不言语。

  “这人可是你求着朕赐给你的,难不成这么快就生厌了吗?”

  “儿臣不敢”

  “那你还……”,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宣德帝的语气缓了许多,“过往如何我们不管,可你要记住,她现在是你的人了,以后也只会是你的人。身为朕的儿子,就应该有如此的魄力和自信!”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罚你一个月之内不许踏出宫门,好好反省反省”

  “儿臣遵旨”

  “好了,起来吧”,宣德帝摆了摆手,“去跟你皇祖母请安吧”。

  从静怡宫出来,赫连端砚忍不住大大的吐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得满城皆知了,就连父皇都已经知晓了。

  赫连端砚忍不住勾了下嘴角,看来往后的日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