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为君而死 为君而生

emsp;“这小妞儿这么俊,不让哥哥享受享受就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吗,哈哈……”边说着,匆匆褪下陶梦的短裙。

  石三磊上楼的时候故意把脚步声迈的很重,他想让屋子里的人放松对自己的警惕,认为他不过是个没有受过射击训练的普通人。石三磊就像平日一般转动锁眼,然后轻轻推开房门,让里面的人以为这就是他的速度,然后石三磊一个迅雷般速度走到门后抽出钢刀插进门后打手的心脏!那人临死时,瞳孔瞪得老大,似乎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石三磊顺势打滚,掏出手枪向蹲在二楼走廊后面两人开火,“砰砰”之后,这两人也去见了自己同伙。

  二楼客厅里,一个家伙以陶梦作为挡箭牌,朝石三磊射击,石三磊转身躲过,枪声击碎了他身后的花瓶。没等那人过来,石三磊的子弹后发先至,准确击穿打手的脑袋,只听到“噗”的一声,从陶梦身钻出的大脑袋,立刻变成个烂西瓜,血水喷溅了陶梦一脸。

  陶梦惊呆了,她想到了几年前的夜里,那个救自己的人也是同样的冷峻,也是同样的沉稳,也是同样潇洒的身手。是他,她更加确定当年救了自己的凤凰侠客就是石三磊!陶梦开心地笑了,这么多年她没有白等,终于让她找到自己一直寻觅的人!

  石三磊见陶梦眼神恍惚地绑在那里,忙走去去帮她解下绳索。陶梦甜甜地看着石三磊,忽然间,她的笑僵住了,原来在卧室衣橱里还躲着一个打手,他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石三磊!千钧一发的时刻,陶梦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力气推开石三磊,子弹向她胸口射来,然后她就就失去了知觉,躺在地上

  陶梦大学的时候,她看过一篇报道:有两个年轻人很相爱,女的工作供自己的男友一直读完博士,男的毕业后找到了很好的工作,正当两人感觉见到命运曙光时,女的却被查出患有白血病!男的花光自己所有积蓄,还是远远不够医疗费用。两人婚期越来越近了,周围的人见他太苦,都劝他推掉婚约。男的摇摇头,“她不负我,我不能负她”,半月后两人在病房里举行了“最感人的婚礼”。陶梦从杂志看到这篇报答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她认为自己是那个女人的话,就算婚礼当晚死在男人怀里都值得!陶梦一直觉得,人早晚都是要死掉的,女人为爱情而死,生命才更有价值。

  秦晓兰已经很久没去杨方烈家,让她气恼的是,杨方烈竟然也没有主动联络过她。秦晓兰上大学的时候,一位她很喜欢的教授曾说过:女人接近三十的时候,如果还选择单身,那就会对周围的一切产生一种本能的怀疑和厌倦,这是几万年以来女性在人类群体中所一直承担的“相夫教子”的角色定位留下的原始烙印。女人是一定要回到家庭中的,否则就会觉得自己像是一片随风飘荡的落叶,没有丝毫安全感可言。秦晓兰喜欢和杨方烈在一起的感觉,她觉得冷冰冰的杨方烈其实是个内心很有热情的男人,能给她最大的安全感。可是,杨方烈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感觉,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生活,这些都让她迷惘。

  下班后,秦晓兰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她沿着一条陌生小路任意走着。秦晓兰真的累了,她希望自己就这样沿着这条不知道通往何处的小路一直走下去,走到自己死亡的那一天。

  前面,几个喝醉酒的青年民工刚从饭馆里出来,吹着口哨,说着满口的脏话东倒西歪的走着。接着橘黄的路灯,他们见到了低着头独自漫步的秦晓兰,在酒精的刺激下,几个本来憨厚木讷的农民工起了歹意,向秦晓兰快步走去。

  “站住,往哪去呀,陪哥几个过一夜吧?”领头的一个斜脸歪嘴地说,空气里满是从他口里散发出的酒气,让人作呕。

  “你们想干什么?”秦晓兰用随身携带的提包捂住胸口,警惕地看着这几个头发蓬乱的民工。

  从机场回来后,杨方烈去了趟“装修公司”,等他下班后已经很晚了,杨方烈驱车从东郊赶回家。正巧碰到秦晓兰被几个民工围住,杨方烈打开车门,挥拳朝一个瘦高个子打去,那家伙吃了一拳后,大为恼火,用左手捂住伤口,挥舞着右拳向杨方烈打来。杨方烈一笑知道他没有受过任何搏击训练,因为这小子至少因此暴露三个要害!杨方烈不避不闪,抬起一腿向他小腹踢去,那人腹部一阵剧痛倒也顾不得,赶紧逃命,其他人一见形势不妙,纷纷作鸟兽散。

  “秦老师,没事吧?”杨方烈扶着秦晓兰坐进他的车里。

  “没事。你这么会在这儿?”秦晓兰有些惊喜。

  杨方烈解释后,不忘批评秦晓兰几句,这几个路口治安环境很差,不能一个人晚上乱跑。

  杨方烈说这些话的时候,秦晓兰一直眼神不眨地看着杨方烈,脸上似喜似悲的样子,更像是一个见到自己久别丈夫的一个怨妇,眼神里分明有着无限的思念,却又不知从何谈起。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扬方正觉得很奇怪。

  秦晓兰这才把脸别过去,“没什么,我觉得你刚才说话的口气,特别像我的父亲。”

  杨方烈心里一软,他读过很多心理学著作,知道如果一个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像他父亲,十有八九已经爱上他。秦晓兰接着讲起自己小时一个故事,她很奇怪,这个故事为什么要讲给只有几面之缘的杨方烈,也许杨方烈身上有一种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感的气质吧!

  “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是爸爸一个人带我长大。爸爸是个出租车司机,每天算好我放学的时间,准时在学校的胡同口等我放学。有一次,我被小伙伴们拉去看街上花花绿绿的衣服,那些衣服真好看,我一时贪玩就忘记了回家的时间,等我回到胡同口时,我的父亲已经在那里整整待了三个多小时。爸爸见到我来后,说话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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