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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滋滋地将这些学来的技巧一股脑都用在仲翔身上,恨不得能让这个自己今世的「良人」享尽帝王般的待遇。
中国俗语常说「妻不如妓」,我私自认为那也许是因为,传统的文化熏陶之下让大部分的家妻勤於持家、习於知书达礼而羞於探索性爱、追寻床第之乐。
试想,如果自己的美妻能够抛弃道德礼教的枷锁,既能内外兼修、端庄而识大体、也能如名妓般妖娆而骚媚入骨的话,哪里还有野花香过家花的机会呢?
而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信,也是源自於哲哥与晓滢在「开放式婚姻」里充当先行者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四人之间的关系更如同千丝万缕,纠葛羁绊。
为了祝贺我和仲翔修成正果,回国之後的哲哥与晓滢决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我们,而他们则是以生父、生母的身份继续从旁给予支持。
仲翔和我当然十分得开心雀跃,这不但了却了我无法为仲翔生儿育女的遗憾,对这即将出生的小小生命而已,也代表着他将会拥有双倍的父爱与母爱;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即将跨过血缘的藩篱,成为更紧密而多元的家人。
这样的关系亦反映在我们彼此的称呼上:除了称呼名字之外,我偶尔还是会不小心脱口称呼晓滢「老婆」,显然地大家对此不但全不介怀,有时更是促狭地藉此取笑早已同为人妻的我。
相较之下晓莹改称呼我为亲爱的、或是直接叫我的新名字:依洁、依依。对於哲哥则是毫无困难地称呼他老公,偶而也会在只有我们几人在场、而气氛也适当的时候,小鸟依人地称呼他为「主人」。
待产之後的她亦辞去了公司副总的职位,仅保留「特助」的头衔作为未来辅助哲哥的机会。而身为专职家庭主妇的我也能藉由照料起居之便和晓滢共同学习如何成为称职的「新手妈妈」。
而另一方面,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我的另一个身份依旧不间断地持续着:
这天,冬日下午的阳光依旧灿烂,洒落一地的温暖,时光飞逝,自从刚开始在上班时留起的鲍伯头已经悄悄地及肩。在与设计师讨论之後,我将一头长发烫成微卷,平时做家事便用发圈扎成俐落的马尾。
流理台上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材依序摆放,站在台前的我忍受着羞耻发烫的脸颊,一边动作熟练却带着少许艰难地张罗着我和仲翔的晚餐。
湘菜除了着名的腊味之外,对於食材的刀工也极为讲究,小时候的我老爱缠着奶奶看她下厨做道地的湖南菜,如今这般手艺竟成为了我取悦丈夫的绝活之一。
「叮咚——」
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已然走进家门。我心头一阵温暖,赶忙加快脚步完成料理。
「依依?我回来了!」
「老公,欢迎回来?上班累不累?啊呀、啊??嗯、」果不其然,见到我一身的装扮,仲翔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掀起我的衣领伸手探索布料底下的奥秘。
「老公?我还在做菜啦?衣服会脏掉?唔唔?啊??」我任由他把我搂在怀里,虽然嘴上娇嗔着抵抗、却也依着他撒娇似地在我的衣物底下上下齐手。
「宝贝老婆?今天的造型也很美呢!转过来我看看好吗?」
「好看吗?」我依着仲翔的要求轻盈地转了一圈,那是一件长版针织外套,将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虽然依稀从织布的洞眼可见白皙的肌肤,却完全无法让旁观者瞧见布料底下的秘密。唯一可见的,是那赤红色的皮革项圈牢牢地圈在我白皙的颈项上,连接着同样鲜红、编织讲究的牵绳垂挂在我的胸前。
「乖宝贝,我等不及了?你好性感喔??」
「唔?不行啦?要先吃饭?唔唔?身体要健康?才能一直吃我呀??嗯嗯?啊……」
「我知道了?好老婆特地准备的,我怎麽舍得不吃呢?」
「嘻嘻……可以了?主人老公请上坐?让依奴服侍您用餐?」
「欸?你不一起吃吗?」
「我刚才有先吃过了,女人要维持身材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吃美食嘛?而且,现在是服务主人老公的时间噢??」我眨眨眼,慧黠而雀跃地服侍仲翔就坐,在他炽热而充满惊喜的注目下,我缓缓钻入餐桌底下,解开他的裤带将那再熟悉不过的、半睡半醒的男根含入口中。
「唔唔?嗯——」
「喔?依依,你的嘴巴好棒?很舒服??」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嗯哼?」
「老公,人家今天在客户那边?被内射了好几次呢??然後就被要求穿这样回来的?唔唔?老公主人?您的大肉棒又更硬了?嗯嗯?依依?喜欢吃您的大鸡巴?唔唔?」
「依依,等一下你就穿这样?我们去外面做?好不好?」
「讨厌啦?老公想要你老婆的秘密都被别人看光光吗?」口不对心的抱怨,掩盖不了我语气中的娇媚,在仲翔辛勤工作的时候,作为人们眼中的贤内助的我,却是趴在汽车旅馆的床上,让恩客恣意地在我身上驰骋:
那是仲翔首肯之下的、我的另一个身份:一个仲翔与哲哥参与其中的性爱圈。圈子中的女人,包含我在内都是各男士们的公妻、性爱玩物,并且象徵性的收取男人们的嫖资。
也就是说,贵妇之外的我的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