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只露出泡在精液里的半个头像、以及如今看来极为讽刺的「经理」两个字。
接下来,我被架着一同进入浴室,跪在强森面前为他擦洗身体,然後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性服务要求,有时候是和他一起泡在浴缸中,然後为他口交。又或是双手扶着墙,直接就在浴间被他从背後环抱着摸遍全身。
噩梦般的夜晚简直度日如年,射精过一次的强森表现出惊人的性能力,在短暂的洗澡休息之後很快地便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再度拉扯着我的头发逼迫穿上那件晓滢准备的、带来的那件粉红色薄纱睡衣。
环顾房间的落地镜中,我萎缩的阴茎完美地包覆在贞操带中,笼罩在薄纱睡衣之下看起来毫无违和,与方才的那套皮裙与长靴一同检视,活脱就是一个标准的卖淫女、一个打扮低俗的流莺、私娼。
「这才是晓滢真正的用意吧!」
此时我才幡然醒悟过来,晓滢帮我准备的这两套衣服,其实就是影片中那天她穿着服侍强森的那两套衣服。
而无论如何,这些也都不再重要了。自暴自弃的我,身体诚实地反映着交媾的快感:我呻吟着、捧着自己自己洁白无瑕的美腿,用自己的直肠承受着男根的进出。
「原来,这就是我被男人征服的样子?」
镜中的我虽然在连番的淫辱之下显得疲惫憔悴,然而动人的红唇、苦闷的表情却依然忠实呈现着男根带来的悦乐甘美。
最後,我终於主动坐上强森结实有力的肚子上,他那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在我的肛门里。依照他的命令上下套弄屁股,继续演绎着排便与前列腺被不断重复挤压,快感与羞耻交织而成的异样快感。
情不自禁地,我的双手抵在强森的胸口上,长长指甲微微地陷进了他的皮肤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试图以最女性化的方式去承受高潮来临前那彷佛海啸般的快感。
相反地,强森的一双大手却紧紧地掐指我的臀肉,牢牢地控制着我的身体。
「嗯啊?肏我?爸?爸爸,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妖女儿的屁眼??」直肠内传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快感从下半身一路蔓延到脑後,然後在全身上下爆发。再无矜持的我,也用着与晓滢那时同样的称谓,迎来高潮的瞬间。
「哈哈哈?竟然被林北肏到喷精?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当婊子的吧?」再一次的高潮泄身,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否排出精水,而是整个下半身模模糊糊地、麻痹似的连续高潮,阴茎、直肠、肛门,酸胀而酥麻中升天的失神,伴随着膀胱肌肉的失能导致下身无法自制的失禁感,冲击着我的意识直到恍惚。
直到肉棒退出肛门之後,我才慢慢地从悠长的高潮中回神过来。果然,我的胯下如同强森所言泄出了大量的精水,而肉棒退出後尚未合拢的後庭,更是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汁液慢慢地流淌而出。
连续的两次猛烈的高潮让我彻底地脱力瘫软在床边,徒然地任由强森继续用手机纪录下了我不堪入目的样子,而脖子上更始终挂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识别证。
「叮、叮、叮、叮?」
几声手机的声响,蓦然让我醒悟到强森的意图,惊觉事态严重的我慌忙失措地起身,徒劳地挣扎想要抢下他的手机,却在悬殊的力量差异之下被他轻易地推开。强森得意地秀出通讯软体的画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照片旁的「已读」数量快速的增加。
「嘿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当初把你和大学生不伦照片传上群组的就是我本人啦!现在,更劲爆的照片也被传出去喽??」手机画面上的我一身狼藉,因为服药而微凸的胸部、布满精斑的乳头、下身的闪着淫水的贞操带、和被肉棒侵犯过而微张、流着浓精的肛门、以及胸口名牌上那斑驳却清晰可见的我、曾经的名字,以极快的速度被公司群组里的人浏览。
一切都完了「为什麽??」
气力彻底放尽、衣衫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柔弱得宛如被风雨摧残过的花。
喃喃的话语无法再串成任何有意义的思绪,残留的情绪,只有无尽坠底的绝望。
「哼哼哼?你老婆心里怎麽想我管不着,反正她只是自己投怀送抱找上我谈条件而已?而林北早就不爽你很久了,你凭着自己是元老的身份在公司呼风唤雨、员工事事来问你的意见,没人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当我是塑胶吗??」「好死不死你自己犯贱去捷运上偷拍被赃到,那时候林北就很想直接做掉你了不过因为时机不成熟也只能吞下去,就在林北我郁闷得要死的时候刚好你老婆联络上我,所以才有了打工小妹那个局?说到底,你要是自制力够强没跳进来的话,我也是拿你没办法的?谁叫你自作孽呢??哈哈哈?」强森志得意满,毫无掩饰地道出了一切。此时他的手机却传来讯息,而强森看到之後竟再度兴奋起来,胡乱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我身上。
「起来!把衣服穿上,人家要我要送你回去呢!嘿嘿?快点动手吧,再机机歪歪的小心我就这样把你架上车,让全台北的人都看清楚你这副贱样!」台北的灯红酒绿不断地从窗边飞掠而过,坐上召来的计程车在静默中车子很快地抵达我和晓滢所住的社区门口。
「先生您好,请问找哪位住户呢?」
「她是这里的住户啦,我送他回来马上就走」
那个早先目送着我出门的警卫,此时逮到机会,忙不迭地将我们拦了下来。
面对着警卫地询问,强森故意夸张地搂着我,手掌更是明目张胆地贴在穿着皮裙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