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的身体。

  当肛塞从肛门中取出时,沾染些许的粪便的景象让我轻轻地皱了眉头,心中暗自决定下次要再玩这个的话,务必要记得先用浣肠,让自己里里外外乾净优雅才行。

  房间依然一片飓风过后般的凌乱,保险套的包装袋、卫生纸、内裤、肛塞散落满地,体力消耗殆尽的我再也无力收拾,拉起棉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裸体,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当我从梦乡中被一连串细碎的声响与碰触唤醒时,映入眼帘的是晓滢充满笑意的双眼,在她的身后,我看见哲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悠然。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在做梦:几个月前,我也曾经是这样被她唤醒过。

  穿着一袭透明黑色蕾丝内衣的晓滢,正把我那包在贞操带里的肉棒捧在手心,用钥匙将锁头解开。

  见到我已经醒来,她狡黠地对我眨眨眼。

  “依依,用肛塞自慰很舒服,对不对?”

  晓滢瞥了床边的肛塞一眼,笑容甜美中带着暧昧。

  不待我回答,便凑过脸来吻上我的唇。

  她的动作很强硬,湿热的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钻入我的口腔。

  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从她的口腔传递到我的味蕾,然后窜入鼻腔,直达脑门。

  我忽然明白: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那阳刚的气味和我自己的完全不同,彷佛会直接渗入灵魂一般,在鼻腔和脑海中萦绕不去。

  “唔…唔…嗯……”

  我下意识地挣扎抵抗、试图逃离,没想到晓滢的力气却意外地比我还大,牢牢地拥抱着、深吻着。

  末了,我终于放弃抵抗,任由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探索、挑弄。

  “没什么好害羞的呀,你看,我也有一个呢……”

  四片唇才刚分开,晓滢就牵起我的手,引导着从腰间进入臀腿之间。

  我的指尖立即就碰触到了位在湿淋淋的腟穴后侧、那只卡在臀部深处的圆形物体。

  刚从鸟笼中被解放出来的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

  晓滢察觉到了肉棒的变化,胯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两指分开自己的私处,右手并拢按压阴蒂,恣意妄为地搓揉起来。

  “依依,你想要我吗?人家…被哲哥弄得很湿了呢……”

  “想、想要?”

  晓滢微微分开双腿,维持着分开阴唇唇瓣的姿势,右手扶着我那因为硬度不足而软弱无力的肉棒,缓缓地沉下腰。

  她小心地捏着肉棒的手,几次尝试不得其门而入之后,终于把的肉棒撑开唇瓣的皱褶,勉勉强强地塞入阴道中。

  晓滢的阴道非常湿热、温暖的热流不断地从深处涌出。

  我几乎已经忘记上一次插入晓滢体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晓滢用口或是手帮我射出来,而自从我戴起贞操带之后使用肉棒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

  “很湿,对不对?”

  “嗯…老婆……你的里面好湿、好温暖”

  我稍稍提高了音量,感到有些阿q式的得意洋洋:现下时刻,晓滢宁愿把情人哲哥晾在一旁,跨坐在我的身上和我合而为一。

  即使目前她们两人正在交往,但毕竟我才是她正牌的老公;即使我没有哲哥那么阳刚的气质,但晓滢也很喜欢我阴柔而女性化的样子;即使我的社会地位不如当医生的他,但身为优秀的工程师经理人与公司合伙人,我也算是经济条件不差的实业家。

  一想到这里,我那消逝殆尽的信心多少又恢复了一些。

  “唔……”

  晓滢的纤腰轻轻地前后摆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肉棒一下子就滑出了她的体外。

  她停顿下来,用手扶正插入后又动了一下,结果肉棒再次从从她的穴中逃脱。

  晓滢所幸不再尝试插入,改以自己的穴口压住我的龟头,在我的下腹上像是研磨东西般来回移动起来。

  “依洁。”

  晓滢的表情略显羞赧,看上去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是不是觉得人家的小穴很松呢?唔…嗯……”

  我正在思考要说一些调情的言词,好好地向一旁的哲哥示威一番,晓滢已然自己接了话:“那你猜猜看,是你的小肉棒又更小了,还是人家的小穴被干成了主人的size呢?”

  “噢…依依,你的小阴蒂弄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好像更好喔。人家的小穴已经被主人的大鸡巴干成他的尺寸了,所以,你的放进来几乎都感觉不到罗……”

  晓滢轻蔑羞辱的话语如同最勐烈的毒药、几秒钟前还兀自扬扬得意的心情此刻如坠深渊;同时却也如同最强效的春药,我的身体勐地一阵哆嗦,压在晓滢胯下的肉棒如受电击,精水如同泄洪般一泻千里。

  屈辱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酸软无力,从头到脚都沉浸在身体愉悦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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