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乳房、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幸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绵成一片,彷佛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彷佛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阴道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阴道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乳头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淫乱女……”

  “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绷直、对着萤幕痉挛地喷潮了。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瘫软在哲哥的怀抱之中,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视线也失去了焦点,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着无边无尽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在性高潮的高原之上,热烫的刺痛更让高潮更为巨大,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良久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

  哲哥依然把我环抱在臂弯中,跳蛋已被整齐地收在一旁、蜡烛却也早已吹熄、我身上的蜡迹也擦拭地一乾二净,只有绳索依然不屈不挠的缠绕在我身上。

  我默默地抬头看着哲哥,而他也回报我一抹爱怜的微笑。

  随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萤幕上的动静:客房里的阿杰揉了揉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雪白的被单滑落他的身体,露出他那包裹在内衣中、平坦却日渐白皙剔透的上半身。

  “晓滢,你去带他过来吧?”

  我故作害羞地转头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半晌之后才再度抬头看他。

  “人家想先让他有一点心理准备,主人就让滢奴表演一下吧!”

  依依不舍地从哲臂弯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帮他解开衬衫的钮扣。

  服侍他脱去衬衫之后,我转身将那件素雅的亚曼尼衬衫批在自己身上,胸腹间仍袒露着项圈与绳衣。

  从镜中的反射,项圈的红与衬衫的白、麻绳的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别说被麻绳挤压地变形的双乳,正淫糜地高高撑起衬衫的胸口,殷红的乳首清晰可见。

  我留意着萤幕上阿杰的动静,小心翼翼地解开哲哥的裤带掏出久违了的粗大肉棒。

  热气蒸腾的粗大肉棒,才正要从小憩中渐渐地苏醒,熟悉的阳刚气味慢慢地透进我的鼻腔,也再度渗进了我的灵魂。自行安慰自己。而此刻当然也不例外,忍耐着想要央求自慰的冲动,我起身亲吻哲哥,然后走去阿杰的房间。

  猝然见到推门而入的我,阿杰不及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躯呆坐在床上。

  待他看见我衬衫中的秘密之后,显然更加地吃惊。

  “依依,别躲了,我都看到了噢!”

  不理会呆若木鸡的他,我牵起他的手,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嘻嘻…依依,每次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只要听到我提到哲哥就会比平常还要兴奋,现在梦想实现了,开不开心?没想到,你自己玩自己也这么色欸……”

  “晓滢、你…我、我们……”

  抢在他开口之前,我按住了他涂着唇膏的口,仍紧握着他那只手引导着他的手探入了衬衫间的缝隙,让他的指间触摸脖子上的项圈、以及身上粗糙的麻绳:“这样子很美,而且是你没有看过的严晓滢、对不对?”

  “……”

  “我也很喜欢这样子的自己、非常喜欢…”

  我再度拥抱了因为听到了我的话语而动容的他,也注意到他抚摸着我的乳房上绳索的手并未因此而松开。

  “别难过,我并没有想离开你的意思。”

  我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阿杰,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打从你偷拍的那时候起,我的心就已经被哲哥追走了,但我并不想离开你。只是,我的生命中多出了一个很好的男人,而那是之前的我作梦也想不到的,相信你也是。”

  “然而,我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所以……如果你想要继续跟我在一起,就必须接受这样子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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