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几缕不听话的浏海更是搔痒着我的脸、却又无法用手去整理它,弄得我有些烦躁。

  警卫亭里,老杨百般无聊地把玩他的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注意着闪避监视器的镜头,轻轻地以膝盖顶了顶门。

  听到声音的老杨抬头看见我,先是微微地吃了一惊,很快地便咧开嘴、露出那布满烟垢的牙齿。

  “来来来!严小姐请进请进!”

  老杨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开门、作势要牵我的手踏上警卫亭的台阶。

  事到如今,已无任何反悔的余地,我挺直着上半身,努力抬脚踏上台阶。一个踉跄,身体便直接往前倾倒。

  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个人顺势跌进他的臂弯里。原本就没有系紧的风衣衣摆随着倾斜的身体敞开,露出胸前层层叠叠的麻绳。

  老杨的胯下立马就撑得老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被勒得鼓起的乳肉,急促的呼气直直地落在我裸露的肌肤上,一双手也跟着不安份起来。

  我扬起头,示意他帮我将口罩褪下。

  起先他还不明所以,对於我不开口说话、仅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感到非常奇怪。会意过来之后,便空出一只手来从我的耳际取下口罩的松紧带。

  当他揭开覆盖着我大半张脸的口罩时,新鲜的空气让我瞬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贪婪地喘息着,顾不得一旁的老杨双眼的欲火高涨、喘着粗气的模样。

  随着遮蔽脸颊的口罩被取下,一张鼻子被鼻钩往上拉扯、红唇被口枷强迫撑开,唾液不断从口枷孔洞中流出的样子,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早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戴上口枷、钩上鼻钩时,我已端祥过自己那自豪傲人的美丽脸庞,被“加工”得扭曲变形的模样。对於任何爱美的女性来说,即使是以素颜示人,都是多么让人不安的事,更何况是这种唾液横流、鼻孔朝天的丑态。

  然而,即使内心再怎么感到羞耻,被这么多束具束缚住的我,连闭上流涏的口都毫无办法、更别说是躲藏了,只能无助地眨着眼睛、等待眼前男人的摆布。

  而老杨此时似乎是有点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不等我有任何反应,我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风衣已经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剥去,露出颈上的项圈、被麻绳捆缚的乳房、下体牢牢上锁的贞操带,以及那最醒目的、以口红写在胸腹之间雪白肌肤的几个大字:“口交慰安女”

  终於,我被哲哥打扮得像是一头要被带去配种的母畜的痴态,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老杨的笑容更开怀了。

  “啧、啧、啧…严小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欠人骑的嫐咖贱婊呢!要是早点知道,说不定还能多爽上几次…可惜了…”

  我垂低着头看着他的鞋,下意识地想反驳什么,却还是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流出、凌乱地滴落在我的脚边。

  心底一股自己真的卑贱得无以名状、比之於侍婢、妓女更加不如的情境,彷佛自己真的是他最卑微的女奴的既视感油然而生。

  相对於理性的羞耻与屈从,我的情欲却是更加得澎湃。一整天都处於濡湿状态的阴道,此刻爱液正汩汩地流出。一种从内心深处浮出、直达下腹处的骚痒感无情地肆虐着,让被迫全裸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自觉地以非常情色的方式扭着屁股。

  “干,你白天露那一把真够呛的…平常就是这样随时随地准备挨肏,所以内衣裤都不用了是吧?”

  像是在检视什么货物一般,老杨轻蔑地抚摸我的脸颊、耳根,然后滑过乳头、屁股,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他的触碰在我的身体上产生触电般的感觉。

  “既然屄洞、屎洞都不能用,那老子还是勉为其难的用你的骚嘴泄泄火吧…”

  回头把门锁上,便拉着让我跪坐在他的办公桌下。他自己则是坐在椅上、拉下拉炼掏出他那早已涨得红紫的阴茎,抵在我的眼前。

  闷了一整天的肉棒充满了刺鼻的气味、霸道地窜入了鼻腔。曾几何时因为爱乾净而对於味道非常敏感的我,如今不但不会对於这种充满男人尿垢、贺尔蒙的腥臭感到排斥,甚至已经和性交的愉悦划上等号。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了下来,独留鼻钩仍以束带从我的脑后连结着项圈,弹性绳索连带牵动着上嘴唇,迫使我时刻保持着小口微张、渴望吸吮肉棒的模样。

  身体自动自发地对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很快地便驱走脑海中其他的杂念,只剩下对於眼前阴茎的欲念:“舔舐它、奉承它、取悦它…”

  甫从口枷的桎梏中解脱,我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就倾身低头,将眼前散发着腥臊热气的阴茎含入口中。

  温热的肉柱顷刻之间就填满了整个口腔,我感觉阴茎的主人舒服得打了个激灵,湿黏腥咸的气味立刻在口中扩散开来。发烫的龟头一跳一跳的顶住我的上颚,试图往更深处前进。

  随着口交经验逐渐丰富,我已经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悦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呕吐反应的技巧。我小心翼翼地调整一下头部的角度,一点一点让肉棒慢慢前进,最后终於沉下头,将肉棒完全的吞没。

  由於鼻钩的关系让我的嘴唇上掀,无法合拢吸吮,我只能前后摆动头部、努力地吞吐着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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