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

  野村领着藤井一行人停在了后院房舍的一个小门旁。门上有一块“操作间”的小木牌。站在门外,可以隐约听见一片低沉杂乱的噪音。野村打开门,把众人都让进屋内,顿时一片淫腥的骚气扑面而来。屋里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双手戴铐,挂在前面的粗铁杠上,脸朝着门口高高的撅起雪白的屁股,六个膀大腰圆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分别站在她们身后,手里攥着自己爆胀的肉棒,哼呦哼呦的在女人们的胯下抽插。六个女人表情各异,有的垂着头一声不响,有的胀红着脸,随着肉棒的进出哼哼唧唧,有的紧咬嘴唇,神情紧张。这六个女人明显都很年轻,差不多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只有右手第二个非常扎眼,是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六个人里只有一个肚子明显大了起来,其余都很平常,甚至腰肢苗条。她们的乳房也不象刚才看到的那几个鼓胀的那么夸张,只是明显比普通女人的要丰满一些,在男人们猛烈动作的冲击下晃来晃去,令人眼花缭乱。

  藤井注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个很大的钟,但那并不是普通的计时钟表,而是个类似秒表的计时器。表盘上的指针指向24分钟的位置。野村碰碰藤井的手,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个女人。藤井仔细看了看,那是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皮肤白皙细腻,窄肩柳腰,胯大臀肥。女人面目清秀,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娴雅端庄的韵味。虽然背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不停的把插在她身体里的粗大的肉棒拉出捅进,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没有大呼小叫。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就像一只正在下蛋的幸福的母鸡,满脸通红,却又略带羞怯。奇怪的是,她不时会快速地向房间的另一边侧一下脸,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哀痛。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册。藤井凑上去,看见硬皮上有一个硕大的数字“7 ”野村快速地翻开本子,找到标着90207202那一页,指给藤井看。藤井接过本子,看见一张漂亮女人的照片,正是那个气质高雅的女子。翻开后面一页,另外一张照片让他一楞。这是一张双人照,照片上两个漂亮女人,一大一小,看亲昵的样子象一对是姐妹。藤井突然醒悟,那个小的就是右手那个小姑娘。他询问的看了看野村,野村诡秘地点点头。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个编号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下身、胸部的特写照。野村又翻过几页给藤井看,在编号90207203的页次里,藤井看到了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照片。下身的特写照上,幼嫩的阴部只是一条细窄的肉缝,精致的菊门小巧圆润,细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野村见藤井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指指7202和7203两页档案对藤野说:“这是一对母女样本。”

  藤井大吃一惊:“母女?”

  野村点点头:“藤井君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周笑天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微微点头。他记得那是特高课办的一个案子,案子办的很低调,他只知道密捕了一个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一家大厂的厂主。但不知和这一对漂亮母女有什么关系。野村指指左手那个漂亮女人说:“她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茹,那个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儿,周家三小姐,今年17岁。”

  他见藤井不相信的样子,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周笑天在上海滩算的上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家都随南京政府跑到重庆去了,有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权成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中国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合作,皇军充分理解,时间会改变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前几个月,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的药品,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重要药品。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就在周笑天的民生药厂。他们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发现,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网,背后的老板就是周笑天。而且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经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厂的许多重要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经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派人接管民生药厂。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二是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他的老婆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庆方面的人。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又有了重要收获:两个女人误闯周笑天在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课在那里蹲守的人抓获。经过审讯才知道,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是个大家闺秀。多年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上,她还是个高中生。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仓,余蕙茹未婚先孕,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嫁到周家做二房。当时她只有十七岁。后来生下女儿,就是周家的三小姐。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把家眷送回无锡老家,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寂寞,所以时常跑到上海消遣,并顺便看望留守上海的周笑天。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百货公司,又到百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家,所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网的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把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搞了,而且都搞了不只一次。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周笑天那边就要前功尽弃。特高课本想把她们秘密处决,但被教授知道了,他亲自出面把这母女要了过来。这可是绝好的对照组样本啊!”

  这时桌上的钟响了起来,指针指向了30分钟。气喘如牛的男人们都松了口气,纷纷从女人们的屁股后面抬起身,捡起自己的短裤,大摇大摆的走到里间去冲澡。等在旁边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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