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说她脖子碰到一些东西,但你可以确知我们的朋友不相信她。我确信我们的朋友会认为珍和瑞奇有外遇。
每当我们谈到这些事,珍总会说:「他们可能会怀疑一些事,但他们并不知道。」我记得早在大学时,她也说过同样的话。这困扰着我,她对此是如此的轻率。她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朋友认为她是在不忠於我。我觉得她的迷恋他笼罩了她的良知。这对我来说是尤其难堪,当我们的朋友看我像是一付去势男人。我知道他们知道我的妻子为另一名男子打开她的双腿。不过,我也得承认这是太令人兴奋,我猜它按下另一个我心里面绿帽情结的按钮。
由於他们的关系的增长,我们开始吵嘴。这是「我们」的结束和「他们」的开始。我们会为愚蠢的小事吵嘴。
有一次,在他们去约会完後,我们三个要去参加派对(主人是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她卷高她的头发并且不戴胸罩。
我气疯了,「你为他穿着!」我吼她。
「好吧,我很抱歉。」她说着像是她认为我是愚蠢的。她戴上胸罩,放下她的头发。
知道她伤害了我的感情,派对进行中她留在我身边,忽略了瑞奇。但派对结束後,她走进浴室,卷高她的头发,并脱下她的胸罩。她让我觉得她只是屈尊於我。
瑞奇想要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时间。我们为此又拌嘴很多次。伤害最深的是她显然也想与瑞奇在一起更多的时间。这就是当他们的约会从每周一次到每周二或三次。
有一次发生了争执。珍说:「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要生气,我还是花比他更多的时间来陪你。」这话就像是跟我在一起是个牺牲。
她在我眼里看到了伤害,马上说:「对不起,就当没说。」但为时已晚,你无法再像那样收回说过的话。
珍知道我受伤害。我的意思是,她了解我如同我了解她。如果她能我想她会与瑞奇分手,但她不能。她是怎麽被他吸引的(对他上瘾?)。
为帮我善待她与瑞奇的关系,她鼓动我去见其他的女孩。当然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说。她最先建议我,在她外出时不要留在家里面,因为她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不健康的,如果我独自坐在家中,为她和瑞奇在一起苦恼。
所以下一次,她与瑞奇外出时,我去了一家体育酒吧观看比赛。我在那里好几个小时,有个女服务生跟我调情。我觉得她的调情是想得到一个更好的小费而不是对我感兴趣。
但第二天我跟珍提到这件事。我是想希望她会吃醋。但相反,她说这是一个好主意,如果我去看到别的女孩,甚至我可以跟我喜欢的去约会。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脸,说我会考虑。这对我是一个最糟时刻。我觉得我心已死,部分的我已死,我知道她只是想帮助我对待她的与瑞奇的恋情成长。但假如她是要我去找别人?她是如何忠诚的对待我们和我们的婚姻,显然她只要瑞奇,不是我,所以她想让我找个人来减轻她去与瑞奇消磨如此多的时间的内疚。
珍甚至为我安排一个相亲约会。或者也许是瑞奇做的。这可能是他,要开一个玩笑。有一次她从一个约会完回家,她是有点醉(并且充满了瑞奇的精液)。
她递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咯咯地笑,她告诉我,这是克莱尔的号码,及瑞奇说我应该打给她。克莱尔是年轻胸部丰满的棕发女郎,瑞奇在珍之前的约会对象。
我没有打电话给她。不是我没有被她吸引到,她是很漂亮和性感。但她更年轻(我觉得大约二十岁),跟我不是一伙的我攀不起,我并不需要遭受更多的拒绝。
後来有一天,事出意外,克莱尔打电话给我!我认为是瑞奇给她安排的。所以,下一次,珍与瑞奇外出约会,我也与克莱尔出去。
我们并没有发生性关系。我想,也许她会愿意,给我个像怜悯炮。当我婉拒她时,她似乎有些失望(我们甚至没有接吻),或许她会失望的把被拒绝当有趣的笑话告诉给瑞奇(像是如我的老二怎麽这麽小和我怎麽在床上吸舔等)。
可惜我对她没兴趣。她年轻貌美,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很快上她。然而,对我来说,每一个女孩跟珍相比都会失色。我不只是对克莱尔,我对任何其他女孩都不感兴趣。
出乎意料的是,我们的约会并不是一场灾难。我们有一段有趣的时光,但是作为朋友,不是情人。她在纽约大学学习成为一名女演员(她有这样的外貌),但她数学不及格,一门必修课。我数学一直都不错,所以最终我用了大部分我们的约会时间为她辅导数学。我承认我很担心瑞奇会向珍说挖苦取笑我,如果他知道在我们的「约会」实际上发生了什麽事。克莱尔对此很酷。她告诉我,如果瑞奇问,她会告诉他,我们有很棒的性。
当珍那晚回到家,她问我关於我与克莱尔的约会。她问了很多问题。我觉得是瑞奇想知道,希望我的约会是一场灾难,这样他可以贬低我。我认为他在他们的约会时做了很多像这样的事,来打压我,这样会让珍不太想我而会多想他。
我撒了个谎,告诉她,我们发生了性关系,还不错。她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但我打消她,说些我不是一个接了吻就会到处说的家伙。说实话,我不认为我可以说谎到令人信服,也不想让她知道我的约会是泡汤了。
克莱尔的下一个数学测试得到高分,她的期末考试将到了。她打电话给我,问是否我可再次辅导她。为什麽不呢?珍将与瑞奇有另一个约会,我没有别的事做。
在我们的「约会」,我告诉克莱尔,关於珍如何盘问我关於上一次我们间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