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离我们的婚礼只剩几天时间,珍和我还没有机会讨论「那晚与瑞奇的事。」
她休了一周假,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跟她的妈妈和伴娘规划婚礼最後的细节。我虽然是新郎,并没有太多事可做,所以我照常上班,脑袋却还一直在想前曾发生过的一些事。是的,这些事既让我嫉妒的心刺痛,但天啊!又让我慾火焚心的透不过气来,不断刺激我下体坚挺和失控。我想要这事能再次发生,我敢肯定,珍会顺从去做的,因为她显然也喜欢跟瑞奇交欢。
截至周四,婚礼的全部细节筹备的差不多妥当了,珍和我放松的躺在床上。
我们的婚礼是在星期六,所以明晚(星期五),我会留在酒店房间,直到婚礼前不得见新娘。
珍屈着膝,手上拿着铅笔,她的膝盖上放着嘉宾名单。「今天莎莉取消参加,她不得不在最後一分钟要出差,」她说。莎莉是她的表妹。她咬了咬嘴唇,在思考。「我们可以从後备名单中再邀请一个人,但他们都已经知道他们是在後备名单中,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不能再邀请任何人,你觉得呢?」
我的心跳突然激烈加速。我一直就在想如何能戳破这一关,这是一个完美的机会。「我知道一个人他不会介意是在後备名单中。」我试图很轻松的说,但在我的心里七上八下。
珍抬头看我。「谁?」
我朝她笑一下,仍旧试图保持很轻松的样子。「瑞奇。」
她满脸通红。「麦克,你是说真的吗?」她带些恼怒的说。
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抚摸着她。
「来吧,宝贝,那一晚是很棒,这是你知道的,你也知道我一直的幻想是什麽,它不会像是你没有一段快乐时光,你也很想再肏他。」
从我们的枕边悄悄话,她知道我的终极幻想,是有另一名男子(在这里就是瑞奇)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是第一个肏她的男人。
她沉下脸看着我,然後抬头望着天花板,彷佛说:「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会和这麽一个性变态狂的人结婚。」然後,她把她的额头靠在她的膝盖上。我可以肯定她也正在考虑着。我变态的幻想也勾引起她的慾火,也许没有像我这麽严重,但肯定引起了她的情慾。此外,当然能再一次跟瑞奇性爱的想法,对她也定是有诱惑力的。从她的乳头变得坚挺,我可以看得出来,而且我敢赌,如果我摸到她的阴部,她一定也是湿润的。
她终於动了她在膝盖上的下巴,盯着空白的墙壁。「好吧,如果我们要这样做,会怎麽做呢?我的意思是,要如何能做到?」
我的心又剧烈跳了起来。这真的会发生!我完全控制住我的兴奋。「这很简单,」我说:「我们将邀请瑞奇,婚宴结束後,他会回到我们的房间,我会预先给他打电话,让他知道计划。」
珍继续盯着墙壁,但此刻的她纳闷的摇摇头。「你病了,麦克,你真的是病了。」
「但是,你也想做,对不对?」我说着,把她推倒在床上,钻到她的双腿之间。我脱下她的内裤和我的短裤,把我已硬梆梆的鸡巴捅入她体内。她早已是一片湿濡涟涟!
「你想,从现在开始再二天,你这里将是瑞奇他在肏你!」我嘘呼呼的在她耳边说。
「哦,天啊,麦克,哦,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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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婚礼仪式上,任何沉默有可能让珍失去我的新婚之夜的幻想了。我们说我们的誓言,神父宣布我们是丈夫和妻子,然後我们拥抱和亲吻,我们成为一对已婚夫妇的第一个吻。
在我们的吻结束後,珍在我耳边低声说:「我等不及今晚噢,我的天啊,我现在已经好湿了!」
当我们坐在主桌,挑逗仍在继续。「瑞奇看起来是否很魁梧?」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我不得不承认,在他穿着正式的海军陆战队制服,使他看起来很帅。他吸引起了很多单身女孩的目光,贝琳达(珍的伴娘)特别花了很多时间与他调情。
「她帮我先给他暖身。」 珍用低沉的声音呵呵地笑着说,只有我能听到。
我下体胀硬的很不舒服,决定先走进洗手间舒解。如果我没有得到一定的缓解,我只要一进我们的房间就会忍不住泄。幸运的是,洗手间是空的。我走进了一个隔间,并掏出我的老二。我知道只要稍为撸几下就会泄。
我正要开始,有几个家伙走了进来,我听出了他们的声音。两个家伙是珍的同事,另一个是我们大学的朋友。
珍同事一:「麦克是个幸运的家伙,珍是一只狐狸!」
珍同事二:「是啊,但谁是那个跟她跳舞的海军陆战队员?你有没有看到他们跳舞搂的有多近?他是她什麽人,原来的男朋友?」
大学时的朋友:「那是瑞奇,他是麦克的大学时的室友。每个人都以为,她跟他在麦克的背後有奸情。」
珍同事二:「真的呀?她有吗?」
大学时的朋友:「我不确定,但你看到他们跳舞有多亲密,这早在大学时他们就是这样。」
这三个家伙离开。我的身体兴奋地激动发抖。我知道这些人将会怎样议论。
婚宴结束,每个人都将闲话珍是如何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