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奇的是比我大很多。不,她的兴奋一定是与大家认为她是在我背後偷情。她生长在天主教家庭,一直是有一个被认为是纯朴,洁身自爱的女孩的声誉。也许她喜欢让人家认为她有一些坏女孩的倾向。
当我在她体内抽动,她说:「我们正在交欢时,我们听到山姆在围墙的另一边,在打电话。我们不得不停下,直到他离开。」她兴奋地满脸通红。山姆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小学就是我的好朋友。「天啊 麦克,山姆在围墙另一侧,离我们不到两尺远,而瑞奇正在我体内,如果他打开门看见我们,你会喜欢这样吗?山姆看到你的女友和另一个男人交媾,你愿意吗?或者,也许你愿意我也帮他口交,这样他就不会告诉别人,你会喜欢这样吗?如果我帮山姆口爆,让他也射在我的嘴里?」
这真是太过了,我哼了一声,身体一抖擞就射了。我瘫倒在珍身上,体力和情绪都已消耗殆尽。我们躺在黑暗中,身体纠缠在一起。我说:「我不知道,这事我可以做多久。我的意思是,这是很令人兴奋,但是,我的意思是,简直是太令人兴奋了。」
之後我们谈了很长一段时间,对我们俩来说这事是令人兴奋,但也有问题。
珍承认,如果每个人都认为她对我不忠,对她不是件好事。在整个对话中,我很紧张,因为我担心她可能会跟我分手,决定她宁愿跟身材魁梧的瑞奇在一起。我知道瑞奇会毫不犹豫的接纳她,他一直认为她是很骚,甚至现在了解更多一些,他看过她的裸体,知道跟她在床上是多麽爽。但令我感到安慰,她从头至尾没有开口提及分手,最後我们决定停止与瑞奇继续下去。
瑞奇并不是很高兴。它缠过珍几次,都不奏效,他扬言要公开此事,说珍是一个荡妇,而我是戴绿帽子的龟公。他搞砸了自己的那一个机会,因为这惹得珍生他的气,即使他曾经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现在也失去了。我们告诉瑞奇,如果这事传开来,将会对他跟对我们都不好,像是,假如有一个有可能给工作的雇主听说过这事?终於说服瑞奇,因为我们所有的人都即将毕业,我们都在寻找工作。
他迁出了,我没有再见到他,直到毕业。我是从研究所,珍和瑞奇则从主校区的大学部毕业。
在毕业典礼後,我走在校园里,预备去与珍碰面。当我到了那里,我看到了珍在草坪另一端和瑞奇在交谈。我们距离相当远,看起来像他是一直在说话。在他说话中她摇摇头,他继续说。她紧张地看着四周,然後她对他说了一些,这似乎满足了他,因为他笑着走开了。
当我赶上了她,我问:「瑞奇要做什麽?我看到你跟他说话。」
「哦,嗯,没什麽,」她说:「他在加州找到了一份工作,所以他跟我说声再见。」然後,她赶紧转移话题说:「你有没有看到我们的父母?」
我皱起了眉头。似乎他们谈话的时间比说再见要长很多。但我们的父母要带我们出去吃晚饭庆祝,所以我搁下了这回事,我们去寻找他们。
毕业後,我和珍两个都在纽约市寻找工作。我们都爱纽约,我们俩想待在一起。珍在一个大的广告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为客户执行助理,她欣喜若狂。我也在一个华尔街大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珍的工作薪水不多,但总是一个好的开始,反正我的工作给付足够弥补它。我们在苏荷区租了一间阁楼,并搬到住在一起。
我们没有再谈论瑞奇,或我们再与他做些什麽。这并不是说我们感到羞愧,或有任何遗憾事。我们只是工作太忙,住在纽约这样的大城市,是令人兴奋的。
我们常外出。在纽约有太多不错的酒吧和餐馆,何必在家做饭!我承认外食使我的体重增加了不少,但珍和她的办公室的同事,报名参加了现代舞和瑜伽的课程,仍保持她苗条的身材。
珍真的在纽约成长成熟,摆脱她的男孩子气。在广告业中,你必须是要符合时尚的,所以她开始经常穿着设计师的服装。我认为她花光了她所有的薪水在衣服上,但是这对我没问题,我赚的足够我们俩生活。我爱看她穿着洋装和裙子配合她修长的双腿的样子,现在她甚至还经常穿着高跟鞋。她的公司还是老观念,妇女裸露双腿是个禁忌,这对珍可能是一个问题,因为她讨厌穿裤袜。
让我惊讶的是,有一天早上,我发现她穿上到大腿根部的长筒丝袜。看起来像她以前就穿过,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这更让我吃惊,我不知道,她甚至拥有这些丝袜,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穿它们。我问她。她耸耸肩说:「我已经穿了一阵了,也许它们会使我在工作时更舒适。」
眼看她在她性感的双腿上卷起了到大腿高的丝袜,使我疯狂了,我扑上她。
「也许我应该更常穿它们,」她咯咯地笑起来。不用说,那天我们都迟到了。
我很自豪,这麽幸运有一个像珍这样美丽的女友。她一直在任何场合里都是个最漂亮的女孩之一,但她真正的成长成熟是在纽约市,配上她的新服装,她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看,我们去到任何地方都会使人侧目转头。看到其他男人注视她会给我补充活力。在纽约市颇有自信的男人,都会追求她,即使有我站在她旁边也一样。
珍注意到了这会激起我性的亢奋,她开始与其他男人在我面前调情,但并没有像与瑞奇样的无耻离谱,但仍然会为我们两个增加些活力,最後总是导致很棒的性爱结束。有时我们正在鱼水同欢时,她在我耳边低语,那一个男人,她认为是多麽的有魅力,使我们的性爱更加亢奋刺激。
在纽约市二年後,我向珍求婚。那时我们很年轻(她二十三岁,我是二十六岁),但我们已经交往很多年,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俩都应已有承诺,但珍却并没有立即答应。她拉着我的手,看起来有些神情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