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手中,若是他们有意炒作纸价,恐怕,”

  “朕还记得昔日你创报纸时,曾言你有一法可改进造纸之术,可降低纸价,你可还记得?”

  “记得,可,”

  “那便好,此事不宜让工部插手,便由你萧家生产销售,户部采买,如何?”

  “不是,”

  “朕可答应你一个条件,”

  “陛下,内库尚还占有我萧家五成利钱,您这算是中饱私囊吗?”

  “噗嗤,”

  一旁一直装作严肃旁听的宋瑶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小兔崽子,”宋政笑骂着拍了拍手,一行宫女便鱼贯而入,端着一盘盘各式菜肴前来。

  这御膳的规格比起他初次吃时可要好上了不少,想来这皇家的内库这两年来应当丰裕了不少。

  吃完了饭后,宋瑶便起身离开了,些许日子未曾好好见面,她倒是消瘦了不少,也不知是何缘由。

  “你那个条件,朕为你替秋月安排个差事,你以为呢?”

  萧羽一愣神,他初听到条件之时,便是这般安排的,没想到宋政不知是从何处推断出来的。

  “男子,女子皆是大赵的一份子,何以用之半数而不用其全,女子亦为人而非物,萧院士有此言仅为家中贤妻,想来亦是如此想的吧。”

  没想到建王府后院的一席话,竟也传到了宋政的耳中,萧羽拱手说道:“谢陛下,”

  回到了翰林院,还要教导工部官员那流水线工作的原理,已经应该要注意的地方,还有户部官员那借贷记账法的计算方法。

  好在两位尚书派来的官员皆是些有着丰富经验的老人,各中原理一点即通,很快就理解了当中的巧妙之处。

  放了衙后,萧羽与二狗便去了萧家最大的工坊,挑选了些机灵忠心的工人,开始调校起了造纸所需的配比,以及设计造纸所用的流水线,忙到了近三更天方才告一段落。

  回到了家中,萧羽思索了一番,还是进了正屋当中,只见梁秋月已经换上了贴身的小衣,靠在床边闭着眼。

  “夫君,”萧羽方才走近,梁秋月便睁开了眼睛,还有些睡眼朦胧地唤道。

  萧羽将外衣随手脱了下来,挂在了一旁,便上了床。

  “秋月,”感觉到了梁秋月那有些疑惑的小心思,萧羽将她揽在了怀中,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可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看着萧羽那有些火热的眼神,梁秋月有些羞意,轻声说道:“我是夫君的娘子,”

  “还有呢?”

  “没,没了呀,”

  萧羽翻身将梁秋月压在了身下,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耳边,大嘴贴到了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我馋的可不止是你的身体,”

  “我馋的还有你梁家大小姐梁秋月的人,”

  时光如白驹过隙飞逝而过,几日后的朝堂之上,卫平败了,理所应当,又或是理所不应当地大败而回,一万二千人损伤近半,而他也战死在了战场,连尸首都未带回来。

  虽不至于伤筋动骨,或者说对京城的守卫连丝毫的影响都没有,但这日起,京城中却有了些萧肃的氛围。

  “真是废物!”宋政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战报猛然向下丢来,或许是巧合亦或不是,正好落在了兵部尚书卫泽宇的身旁。

  “一万二千人,竟然连贼寇的数量都未摸清,就大败而回,就这样的废物竟然能当上中城卫统领!”

  “陛下息怒!”朝堂之下顿时跪倒了一片,纷纷呼道。

  “息怒?好!”宋政怒笑道:“那你们来说说,这贼寇,如何处理!?我堂堂大赵,竟然连些许贼匪都解决不了?”

  朝堂之下一片寂静,无人敢于答话。

  “好好,好,都在这给朕跪足一个时辰!退朝!”宋政一挥手,气急而去。

  一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甚短,时辰一到,便有小太监前来通知。

  年轻的官员倒也还好,虽有些不适,但也还能站得起来,可卫绩已过了花甲之年,一时间竟有些站不起来,在身旁儿子卫泽宇的搀扶下方才站了起来。

  两人在一干朝臣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只见王靖站在了门口,似在等候着两人。

  “卫家主,这又是何必呢,白白折损了一名子侄不说,这中城卫统领一职,也旁落到了老夫这儿,值当吗?”

  “王家主好算计,不过这长幼有序,路途且长,王家主可不要沾沾自喜了。”

  “卫家主所言有理,在下受教了,告辞。”王靖面无表情地如此说来,便转身离开了,步伐矫健,完全不似年近花甲的老者。

  在怡居殿内用过午饭后,萧羽便离开了皇宫,下午的班翘了,跟大领导也打过了招呼。

  出了宫门,二狗今日并未陪他同来,萧羽骑上了马便驾马缓步向府中走去,洛阳城中只是不能纵马而行,但若只是缓步慢行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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