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完结+番外)

r />   「好的,妈妈,我这就停——什么!妈妈,你不是说那是爸爸的专用车库吗。」

  一下计划全乱,王松想要补救,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发情到跟喝了酒一样,亦是急中生智的提醒着妈妈她专享的那列爸爸的大火车。

  要说王松想不想干蝉儿的小穴,那肯定是想的,但刚才自己是借着按摩的名义偷偷插妈妈的小穴,而现在却是没有任何遮掩,光明正大的撒娇要求插蝉儿妈妈的小穴。

  偏偏蝉儿妈妈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情趣内裤已经被插破了,以为有内裤遮挡不是真的被儿子插穴,所以犹犹豫豫答应了儿子的撒娇,王松自己也不能点明这一点,点出了就无异于告诉妈妈自己早知道刚才是在无套插妈妈的小穴玩了。

  「嗯~,坏松儿~,还不是你非要~嗯,就这一次~喔呜,有妈妈的内裤挡~住,但是~~嗯,不要告诉~爸爸喔~嗯~~。」

  蝉儿本就是向丈夫求欢不成躲儿子房间来赌气的,王松在发情的妈妈面前提爸爸的肉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越发提醒了情欲泛滥的蝉儿丈夫那条路早已堵死了,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被王松抱在怀中的蝉儿哪怕停止了呻吟,依旧在高潮中爽得哼哼个不停,这是蝉儿这具天生内媚的淫肉第一次偷情,也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蜜穴干到高潮,高潮来得十分的绵长,格外的酥爽。尽管在蝉儿看来,这不是偷情而是意外,自己在儿子按摩时舒服得失神了,又因为情欲高涨得不到舒缓,身体格外敏感,是一时大意被疼爱的儿子无心之下隔着内裤在穴口蹭高潮了。

  「老妈你发情想被肏回卧室找老爸呀,非得在儿子这里挨这些插边棍,您老不知道自己再浪下去就要被儿子忍不住直插花心了。」王松无语的在脑内抱怨着,因为刚才在老妈的小穴里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多一点,蝉儿尚且不知道儿子那绝大部分在外面硬邦邦晾着的阴茎是个什么尺寸,估计真以为外面杵着的是根小肉棍,哪里知道跟儿子勃起的肉棒比起来,丈夫那才是小火车,儿子这才是大火车。

  「这样一插下去还得了,用这个比老爸大那么多的肉棒插老妈的小穴,虽然说就答应多插一点点,可看老妈一脸期待的把早就被捅穿的内裤当作最终防线,那不是插多深的问题,而是老妈的小穴插多久会变成儿子的形状的问题。」脑中衡量了一下,王松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和妈妈做爱了,是没有任何遮羞布的乱伦,做完等妈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家里可就鸡飞狗跳了。

  陷入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也不能全怪王松,毕竟王松也不知道高潮前后蝉儿的变化这么大,主要还是赖蝉儿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名器。

  张爱玲曾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尽管这理论既没有实验数据支持,又没有公式表达支撑,但既然是女人提出来的,那必然代表了一部分女人心确实是那般的,至少蝉儿就是这里面的个中翘楚,这与道德或是品行无关,而就像人天生爱温暖胜过寒暑,爱刺激胜过枯燥,是不同人的天性,也是生理。

  蝉儿的名器天生就比常人更加娇嫩敏感,也能从性爱中收获更多的刺激,得到更多的快感,更高的享受,谁不喜欢让自己享受更多快感的人呢,就算是有,那也是天性凉薄之人,天生极端自我之人,可蝉儿不是,玉蝉儿是多情之人。

  每一个在床上把蝉儿干到欲仙欲死的人都能分润蝉儿一份芳心,尽管这份快感维系的劣情远远及不上蝉儿对家人感情的深刻和真挚,但在床第云雨间,背德的刺激和名器享受的快感却能裹挟这份劣情,让蝉儿在性爱时忘却一切,在偷情的短短时间里,仅仅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想着眼前的恋人,仅仅只爱着眼前的情人。

  即便是那些依靠劣情的情夫们便能让蝉儿那么沉沦堕落,更何况,现在挑逗蝉儿的是她朝夕相伴本就感情最深厚的儿子,又是最为背德刺激的乱伦,而王松更是此生第一个用肉棒把蝉儿久旷的美穴插到高潮的男人,王松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对美母的勾引有多过分,也丝毫不清楚高潮中的蝉儿妈妈偷看自己的眼光饱含多少春意。

  因为极品名器的特质,蝉儿陷入偷情高潮的小穴越干高潮得越久,越插高潮得越爽,蝉儿在偷情高潮的时候也是发情最为淫荡、情欲最为荡漾的时候。更恶毒的是,王松无意中选了妈妈因为一点小误会不能找老爸求爱的时机,就在这个蝉儿仅有的一丝理智奋力挣扎在偷情高潮中的时候,向蝉儿撒娇要插妈妈小穴,还给了蝉儿那一丝理智一个有内裤挡着的台阶下,结果自然让王松大跌眼镜。

  感受到儿子的肉棒还在蜜穴里愣着没往深处插,催也不好意思催,蝉儿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芳心一阵幽怨暗道「妈妈明明都妥协了,坏松儿还要捉弄妈妈,还要妈妈迁就到什么地步才满意嘛。」

  王松突然见怀中的蝉儿左臂一抬,原本在阴唇处撑着内裤盖住穴口的左手抬了起来,随后蝉儿风情万种的白了自己一眼:「小坏~~蛋,这样满~意了吧,可~以顶进去了~喔。」

  王松几时见过傲娇的蝉儿妈妈这般魅惑的情调,大脑瞬间变得火热,肉棒简直像要爆裂一样,顶在蝉儿的敏感带上一跳的一跳的,刺激得蝉儿本来快要结束的高潮再度高涨起来。

  在这关键时刻,在这王松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刻,一道天籁响起,对于王松是天籁,蝉儿听见这声音却瞬间抖得像筛糠一样。

  「咚咚咚!」

  「老婆,还好吗?」

  「咚咚咚!」

  「老婆,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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