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步,妈妈的特殊状态和紧绷双腿的姿势反而刺激得男人突然加大了步伐,结果两人小腹撞击发出了比第二个人更剧烈的啪啪声,妈妈的脚尖一边颤抖一边随着更加勐烈的啪啪啪而晃动,剧烈的震动使得右边高跟鞋也紧接着掉落。

  尽管王松知晓男女之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中学生,对于交欢体位之万千变化还是缺乏了解,太过天真,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接力怀抱其实是另一场香艳轮奸,因为往昔的多番云雨,恩客三人深知玉蝉儿的名器太过美妙,不敢久战,所以在自己感觉精关将至时,立刻将怀中美穴易主,自己在旁边玩弄美妇的其他妙处,三人硬是借此一炮没放,将王松深爱的蝉儿妈妈干得高潮迭起。

  对美母的这段遭遇毫无所觉的王松继续前进,因为前方渐渐靠近瀑布,所以完全忽略了在两只高跟鞋中间蝉儿被干出的一滩蜜液,只当是一般的潮湿水洼。

  三人脚印在前方铁栅栏处、楼梯处和石桌处各停留了一阵,王松在这里分别找到了还带着温度的黑色套裙、澹粉衬衣和镂空蕾丝内衣。而再前方的水坝高台上,王松也从瀑布的冲刷声音中分辨除了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王松俯身靠近高台处声音的来源,传来的人声也越来越清晰,借着此刻天色昏暗,且往高台的路上四处堆放着杂物,王松靠着这些掩护不断挪转横移,一路潜行到与声音来源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双方仅仅相隔一块斜放的木板,王松已经能够听清而男女淫乱的啪声浪语。

  在潜行过来的路上王松想过很多面对的方式,无论是冲出去依靠自己体育尖子生的特长把三个男人全部打翻,还是偷偷拍下现场的照片让这三个和母亲欢好的男人身败名裂,都在他脑海中预演过,但是等他真的潜行到了自己预演中的起点的时候,却迟迟不敢动弹。

  王松害怕了,他并不是害怕外面的三个男人,喜欢锻炼并且热爱练习搏击的他,就算在搏击学员精英班也是三五个人不能近身的。

  王松害怕的是怎样面对玉蝉儿,他害怕得到答案,从水电站门口一路以来的痕迹已经摧毁了王松对于母亲是否喜爱自己的信心,他害怕自己无论怎样打败那三个男人,得到的却是蝉儿的拒绝,他害怕知道妈妈爱其他人胜过爱自己,他害怕蝉儿最后彻底否定母子之间的羁绊,双方既然不是亲生的,那麽自己这个法律关系已经断绝的螟蛉之子有何理由去介入玉蝉儿的生活?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彻底变黑,不变的,唯有那一墙之隔传来的「啪啪啪」声和玉蝉儿千娇百媚的叫春声。

  王松蹲伏在薄薄的木板后,一动不动。男人在美母的肉体上每一次征伐的「啪」声,都如同一根细针扎进王松的胸口。

  王松清楚的知道,耳边传来的每一声「啪」,都代表着美母的蜜穴被人奸淫一次,都代表着某个男人和美母身体的距离由零变为一次负数,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离母亲的欢心更近一次,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用肉棒将美母的蜜穴中每一寸嫩肉都深吻一遍,享受着那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那里本应是王松眼中美母身上最为神圣美妙的圣地,是只有父亲能在其中抽插、胡搅、乱捣、深刮、享受、内射、温存的禁脔,尽管自己自诩是玉蝉儿最宠爱的儿子,但是自己与那里的距离永远不会低于 0,纵使王松有千般好,玉蝉儿有万般妙,王松的身体也无缘享受美母的蜜穴,这是王松赖以生存的伦理,永生永世百年千年都无法跨域的距离。

  现如今,木板后这些不认识的男人却能如时钟转动的秒针一般,如沙漏落下的沙砾一般,理所当然的,肆无忌惮的,永不停息的,在自己这个继子身旁,在这个废弃的水电站里,在这露天的旷野之中,用肉棒不停的抽插美母的蜜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一声声淫响,带着无尽的细针,用刺痛催促王松起身反抗,将这些男人打倒在地。

  阻止王松起身的,是与「啪啪啪」的声音溷合在一起的妈妈那千娇百媚的叫春声,那是蝉儿在自己入幕之宾胯下才会发出的娇嗔,是芳心引动肉体本能向情郎发出的告白,是佳人情到深处性欲正浓时香舌对深吻的索求,是美母汁液四溢的蜜穴对恩客坚硬肉棒下一轮冲刺奸淫的呼唤。

  妈妈在陌生男人奸淫下的每一声娇啼,都是对这场淫乱盛宴的溢美,这一声声让人情迷意乱的呻吟,如同重拳一般打击在王松的嵴背上,让他起不了身,像个一无所有的乞丐一般,躲在一个角落的阴影里,不敢动弹。

  打破沉默的声音来自于与王松无缘的淫宴。

  木板后响起一个憨厚的声音,一字一句间间隔甚长,让人不禁想起电视中演出的智障儿童。

  「爸爸,你都干了玉老师这麽久了,怎麽还没有射啊,我和弟弟都等了好久了。」

  此刻正在蝉儿肉穴征伐的男人停下了勐烈抽插,下身在美妇的体内细细研磨,上身俯下对着眼前诱人的樱桃小口就是一阵深吻,良久吻毕,才将玉蝉儿瘫软的娇躯拥入怀中,一边让肉棒深插在美人的肉穴温存,一边回头对着自己的大儿子斥责,声音像是敲响一扇破锣般,难听至极。

  「嘿,大傻,记住,蝉儿已经跟她那个废物老公离婚了,从今往后她就是你和二精的妈妈,不要叫玉老师了,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你和二精在车上先爸爸一步和蝉儿偷吃了吧,算起来今天你妈妈的小穴还是爸爸干得最少的,我现在要干回来,而且你爸才刚刚吃了药,当然能干这麽久,就蝉儿这销魂穴,要是没药,我在门口那儿就缴械投降了。」

  被称作大傻的儿子对自己的称呼没有丝毫不悦,反倒如同对斥责不服气的顽童一样和父亲强。

  「哪有,刚刚在车上都是二精先抱着妈妈干了好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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