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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你我的手机号吧,13*********
——好的,我记下来了,嘿嘿!
——笑什么?我要看你的照片呢!
——啊,好呀,我事先声明,我不帅啊!你==,我去找找发给你。
——好的,我等你。
啪……电脑黑了。不会吧,中毒也要来个倒计时啥的吧,怎么能就这样一下子就黑了,我要传照片给mm看呢。再看看屋子里也黑了。我靠!停电了。
等了一会,电也没来。幸好刚记了她的手机号,我连忙按刚记下的号码拔过去。
嘟了几声,电话挂了。我再打,又不接。我再再打,一会一个mm的声音传过来:「喂?」
「喂,是小丸子吗?我是刚刚在你qq上和你聊天的深水无痕呀,你怎么不接电话。」
「哦,不好意思啊,陌生电话我都不接的。你打了三次我估计是找我有事才接的。」
「哦……这样啊,我是告诉你,我家停电了,一直没来,估计今晚没法上网了,照片也传不了给你了,你就不要再等了。」
「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聊了一会,就挂了电话。
感觉qq上泡mm就像网络的虚拟一样虚无飘渺,似有似无,用句经典的话来说:你不可太认真,太认真会失望会受伤;你也不可太不在意,不经意间就会错失情缘。千万不可偏离主题:打发时间,一颗平常心。哦迷头服——!
没想到接着我们聊了几次,都感觉不错,就约出来了见面了。再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后来我问她,我是个外地人,长得又不帅,又没钱,干吗要跟我在一起?
她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因为你这个人善良,会为别人着想,先是劝我看书复习而不缠着我要聊天,后来你家停电传不了照片,你又专门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等,说实话,如果你那天不打电话给我,我真的会等到我睡着,这就是我的脾气;并且你人又踏实,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安全。
后来去了你住的地方,更坚定了我的想法。你真的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孤单单地在上海,能够风里来雨里去,这是我所不能的。
我傻傻地笑了笑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人总得要活着,那就只能去适应环境。」
她又反问我:「你喜欢我什么呢?」
我想了下说:「你很单纯,真的,看你的眼睛,没有一丝杂质;也很可爱,可爱有女人是美丽的。况且你长得很合我的审美观,所以灰(非)常欢喜侬!」
「哎呦,会讲上海话了嘛,呵呵。你知道吗,你学上海话说明你正努力地要溶入到这个地方来,这就让我看到了我们在一起的希望」。
「嗯,可惜我没房子,没车子,拿什么娶你?」
「没关系,你可以住到我家来。」
「那你妈妈会同意吗?」
她不说话了,我连忙岔开话题,带她去吃土得掉渣大饼。
晚上临分开的时候,她认真地对我说:「我会尽一切努力来说服我妈的!」
我冲她点了点头。
就这样回忆着,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便迷迷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手机闹钟把我闹醒的时候,我真想把手机扔出去。真是又累又困,过了昨天一天恍惚好像过了一年。关掉闹钟,看看手机上什么都没有,我估计小琴还没醒了。
强忍扛着昏沉沉地脑袋,一边闭着眼睡觉,一边刷牙洗脸穿衣服。然后再上路,买早餐上班。到分处的时候,还一个人都没来,我实在忍不住,趴在办公桌上睡觉。
这一觉睡得好沉好累,不断地梦见自己一直往下坠。醒来后一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揉了揉眼,发现办公室里非常热闹,大家有说有笑,有吃有闹,天南地北乱哄哄一片。正纳闷大家怎么会如此无组织无纪律,忽然觉得我睡的这一觉也没人来叫我批评我。
思忖间,前面的赵帅回过来:「哟,哥们醒啦!是不是梦到有恐龙追你了?看来一时踢桌子一时蹬腿的。」
「不是,我梦到有美女抱着我的腿,非要求我娶她。我说不行,坐我前面的家伙见不得美女,见一次流一次鼻血,我要是娶了你,经常让你们俩见面,他不得随身携带安尔乐?」
哈哈,办公哄堂大笑,弄得小处男赵帅脸一片飞红。
说起这个赵帅,顺便介绍下此人,名字和长像是绝对地扯不上关系,我怀疑他27岁还是处男多半是他的模样给耽搁了,另一小半是他胆子太小不敢去找小姐。
他来自浙江,据说老爸在温州开了家皮鞋厂,做老板。本来他应该是接老头子班,继续做假皮鞋,可是这孩子自小思想好,不愿意跟着他爸捣鼓皮鞋生意,非要一个人闯荡上海滩,拿着每月不足千元的工资倒也是屁颠屁颠地乐呵。
我想人家里有钱也不在乎这千儿还是八百的。他还有一特点就是一见陌生好看点的小姑娘就脸红,流鼻涕。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多次求医问药均无结果。
我估摸着是心血上涌,脑颅内压增大,把鼻涕给逼出来的,呵呵。
有次问他,你初见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