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曼谷牢笼

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志同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突然,背后传来了张维山的声音:「阮兄,明天开始,撤掉她和糜一凡的手铐和牢笼吧,你控制好她们的毒品和催情剂的节奏。我想,咱们可以考虑让曼谷成为她们的牢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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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遥远的东北农村里,正在洗衣服的云嘉雨怔怔发呆。旁边的边冬梅却和芮敏有说有笑,芮敏到村子里也快两年了,给当地小孩教书,但一直也单身一人,自己常常拿个盆,和边冬梅与云嘉雨一起洗衣服,边冬梅有时候笑他,是不是看上了云嘉雨,结果芮敏只知道脸红也不说话。

  「嘉雨,你发什么呆啊?」边冬梅笑着问。

  「……我刚刚看见咱家里笼子里的鸡,有时候在想,你说,大嫂,咱们是不是也在这个笼子里啊?只是这个笼子没有栏杆而已,可我哪里都去不了……我想回家,想回南岭看我嫂子,想去肇庆看我爸爸妈妈,想去云南找我哥哥,还有越南打完仗我的姐姐不知道在哪里……我想打电话,结果这里一直没有电话,打电话要去县里的邮电局……我也不敢找警察,这里的警察都听他们的……」

  「唉,笼子就笼子吧,这就是咱们的命。我进了王家,从小被他们操,操到现在了,结果小柱不知道去哪里了,二柱也消停了,只有一个大柱操我,还没以前热情了,我倒反而不满意了,你看,现在怀上了大柱的孩子,我发现吧,我对肚子的娃开始稀罕了,要说笼子,我看啊,以前是大柱用拳头和鸡巴栓住我不假,但搞不好下半辈子栓住我的就是这个娃咯……哎,小芮,你咋不说话了?」

  「嗯……我觉得边大姐说的蛮有道理的。」

  「你瞎鸡巴拍我马屁,我小学都没读过,能说啥有道理的话啊!」边冬梅笑骂着。

  「不是啊,很多古人都提过人生是牢笼这样的说法啊,唐朝的大诗人杜甫有诗写道『日月笼中鸟,乾坤水上萍』,就是说大千世间都在一个笼子中,或者像浮萍一样漂泊。」

  云嘉雨轻轻说:「你懂的真多。」

  「呦呦呦!还古人呢?小芮,你和嘉雨聊吧,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你边大姐得先回去了,这一怀孕啊,腰就酸。」说着就拿起衣服先回去了。

  看到边冬梅走了,云嘉雨不经意的又问:「你说你是学数学的,为什么对古诗词也这么懂啊?你的知识面真广。」

  芮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喜欢看点闲书。」

  「嗯……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兄弟姐妹身上会在同一个地方有胎记吗?」

  「这……这个我真不知道呢,或许吧,遗传基因?」

  云嘉雨黯然低下了头:「我很小的时候就很奇怪,我哥哥和我姐姐在小腿上都个小图案,就我没有。前几年,我无意中发现,我嫂子的小腿那个位置也有这个标记,我想可能她注定了和我哥在一起吧,所以我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不是他们的妹妹啊,我生怕有一天他们离开我,结果,真的,他们一个个离开了我。」说着云嘉雨不禁黯然。

  「嘉雨,你……是不是……听说……你是被拐来的……」

  「嗯,算是吧,但是,我……我也很不好……」

  「你可以报警啊!」

  云嘉雨无奈的说:「他们不会给我机会的。」

  「要不……我去县里的时候,我帮你报警!」

  「别!千万不要!」云嘉雨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兄弟你得罪不起的!你会没命的!答应我千万别犯傻!」云嘉雨一急,一只手就搭在了芮敏手上。然后两人都激灵了一下,云嘉雨脸红,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芮敏看着云嘉雨如花的脸庞,痴痴不动。年轻单身的他,居然禁不住有了反映,夏天因为天热,他只穿了大脚裤衩出来,很容易就发现支了个帐篷。云嘉雨虽然矜持,但经过暴雨梨花的她早就什么都懂了,她瞥了一眼芮敏的下身,轻轻笑了声:「原来你也是个流氓。」然后红着脸拿着衣盆起身就走了,留下芮敏脸一阵红一阵白。

  云嘉雨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了下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有些事,我懂的比较多……你要是不懂……每个礼拜一晚上,二柱都要去队上值班,不在家。」说完后,她羞得满脸通红然后风一样离开了。留下了芮敏不知是喜还是傻,呆呆不动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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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荷,嘉雨,你在哪里……」

  两个并排的人同时在心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却没有嘴上说出来,在肇庆七星岩的山路上,山清水秀,绿水清澈,深处幽幽。并排走的人居然是归国的云叶丰和专门来肇庆看望父亲和女儿的叶雪帆!

  他们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对方,惊喜与差异让他们居然一直说不出话。良久良久,两人又同时说出来:

  「我这次来,是想接女儿到身边的。」两人一听,愣住了,结果又同时说。

  「那你一个人怎么带她们?」两人又说到一起了,都觉得好笑!

  「雪帆,这样吧,最近这几年就和我吧,你已经是市局局长了,应酬也多……」

  「你什么意思?我听你的意思是我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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