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风云再起
兵彻底暴露在毒贩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肉洞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兵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阮家元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糜一凡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出来!
等到糜一凡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阮家元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乾净女兵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阮家元盯着糜一凡。
糜一凡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糜一凡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真的又变回那个坚贞不屈的女兵了,原来还是那个喜欢被虐待屁眼的骚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乳头都挺起来了!」阮家元也发现了糜一凡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兵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肉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居然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糜一凡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阮家元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体,他要用更残酷的手段使糜一凡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阮家元示意李志同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糜一凡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阮家元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小穴!
糜一凡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阳具野蛮地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肉洞,接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假阳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糜一凡立刻含糊而大声地哀号起来!
「哈哈,一凡姑娘怎么了?对你这个性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阮家元狂笑着,把插进糜一凡肉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立刻,插进女兵前后两个肉洞里的粗大乌黑的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糜一凡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暴露在众多毒贩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体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开始随着电动假阳具的节奏凄惨地扭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阮家元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糜一凡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乳头,把两个乳头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进她小穴里不断震动着的假阳具上固定住!
女兵胸前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血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双乳传来的疼痛使糜一凡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着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糜一凡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糜一凡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暴露下体捆绑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体有节奏地扭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淫荡!
阮家元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兵在肉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一清早,阮家元刚起来,就直向另一艘船跨了过去。他身上只有背心和短裤,并没有再穿其他的。这是因为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多穿什么了。随着情况的发展,也许少穿些还会更方便。
阮家元走到了货仓下面,他的手下早已将货仓布置成了一个刑房。刑房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曾经的军中格斗之花,黑蝴蝶的副队长云雁荷,同样也是毒枭女儿张丽琴的得力助手,一切都不存在了,此刻已裸着上身,被绳索捆绑在这张床上。
年轻的女兵手脚张开呈一个「大」字型,雪白的手腕和纤细的脚踝上都缠着绳索,将武艺高强的她绑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女兵的下身仍然穿着军裤,上身依旧仅存松垮的半截背心胸衣,袒露着令男人兴奋的玉体的各个部位,半裸着酥胸,给人带来了冰清玉洁之中透出极度性感的视觉效应。
房间内站着七八个歹徒,他们昨天已经对云雁荷做了拷打,以打击她的气焰。此时,他们淫邪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云雁荷赤裸着的雪白的上身和秀美的玉足,但没有阮家元的命令,众人纵然满腔欲火,也不敢上前动手。
虽然女兵的玉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之下,但对自己命运已经有所预感的云雁荷却似乎已经平静,清秀的脸庞上只有刚毅的表情,而没有显出羞耻的神色,只是嘴角处流淌的鲜血,显然先前的拷打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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