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身世之谜
1986年10月
在上次打完麻将后,云嘉雨病了一场,那种多人的性虐让云嘉雨这个女孩承受不住,如果不是边冬梅后来来解救,这些人恐怕还要继续虐待她。结果她一病就是一个多月,说来也怪,这一个多月,几兄弟倒也转了性子,对她还算照顾。王家三兄弟最近家境越来越好,镇上的很多新鲜玩意也慢慢的开始被引入村子。其实随着云嘉雨慢慢的服帖,三兄弟对她的残暴也慢慢减轻。不过三兄弟超强的性能力让她还是苦不堪言。上个月的打麻将的虐待,多少有些村里几个混混挑唆的原因,不过让她稍微有些欣慰的是大嫂边冬梅也和她一起会分担。
有时候不知道王家兄弟有什么福气,云嘉雨是城里都少有的美女,而边冬梅也是个非常好看的女人。边冬梅祖籍在山东,六岁的时候,她父亲一个人带着来到这个村子,也不怎么和人打交道,好像还是个文化人,是被下放过来的。那时候是文化大革命刚开始两年,斗得很厉害。他父亲单薄的身子每天做完农活还要被批斗,结果没两年就死了。留下个六七岁的小姑娘也没人带,那时候王老汉老伴还在,王老汉老伴虽然长的很粗壮,但心眼不错,就收留了边冬梅。
后来边冬梅一天天长大了,又好看又勤快,王大柱好几次看到边冬梅都要动手动脚,有一次就直接把她给强奸了,那年边冬梅正好二十岁。王老汉心想已经这样了,老伴也死了自己也没个商量,就让两人结婚算了。哪晓得王二柱一看老大能操媳妇,自己不也可以吗,所以就开始对自己嫂子不干不净了,一次联合着也就十五岁多一点的王小柱,一起强奸了自己嫂子。王大柱气的半死,但后来想想都自己兄弟,加上发现三个人一起干自己老婆也挺爽的。于是,就这么昏天胡地的这么多年过来了。
云嘉雨有时候很诧异,边冬梅怎么受得了他们哥儿三这么多年的搞,但边冬梅悄悄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从懂事起,她就特别需要,稍微有一点点刺激,她就特别骚。所以王大柱他们强奸她的时候,她其实也就半推半就。云嘉雨一来也认命了,二来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家,加上有个边冬梅能照应自己,所以就说服自己安安心心在这里过日子,有时候也会讲点城里的事情给他们听。有一次,说着说着,王小柱突然不作声就走开了。到了第二天,王小柱和哥儿俩还有老爹说:「俺打算去南方走走。」
原来王小柱虽然出生在这么一个农民家里,这些年仗着三兄弟的狠劲在村里作威作福,但毕竟他还年轻。一开始他因为血气方刚,和两个哥哥一起凌虐云嘉雨,后来大家慢慢平静了,他和云嘉雨毕竟年龄相仿,加上云嘉雨有文化,其实不知不觉受到了很多云嘉雨的影响。后来老汉本来给他说过几个媳妇,还有想法再给自己儿子买一个,但王小柱就是倔着不要。这次,他终于和家里提出来了,要去南方的城市闯一闯。一家人想了想,觉得也对。所以三兄弟经过一次长谈后,索性这次就分家,以后也不要再乱来了。
尤其王大柱,和边冬梅在一起五年了,都没下个崽。他总是抱怨,甚至有时候对边冬梅打骂。但边冬梅半开玩笑说,你们三根鸡巴轮着在我屄里面戳,里面的鸡巴水都混在一起,能怀上才怪。王大柱想想也有道理,但是又不好意思和两个兄弟说。这次老三想去城里闯,老二也有了媳妇,所以他就和大家商量,开始正经过日子了,别再乱伦了。
三兄弟平日虽然残暴,但真的等到王小柱要走了,三兄弟居然嚎啕大哭,依依不舍,连平日里受尽他们折磨的边冬梅和云嘉雨看了都觉得都有些恻隐之心。
第二天在河边,云嘉雨与边冬梅在河边洗衣服,不禁就拉开了话匣子。
「嫂子,你和他们这么多年了,你受的了他们啊?」
「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王大柱人跟名字一样,那大鸡巴就是根大柱子,硬起来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来,就跟强奸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屄里操,也不管俺屄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溜!有时候操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可是俺从小就是他爹带着,全靠他养活,没法子只好忍了,还要装笑脸、装骚装浪,叫床让他高兴。」
「有时候在想,他们几个都在村里长大,怎么那……那种事情他们花样这么多?」云嘉雨不知道为何,想起了陈山狗。
「别提了,记得王大柱刚操了俺几个月,操腻了俺的屄又叫俺给他舔大鸡巴,操俺的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说这叫口交,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俺从小就在乡下,哪知道啥口交、屄交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这瘪犊子!臭鸡巴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操完屄也不洗,还说这个样闷出来的骚鸡巴,才够味道!操他娘的够味道!又是尿骚又是淫臭,俺舔着都恶心。」
云嘉雨想想也是恶心,但听着边冬梅口无遮拦的满嘴粗话,又觉得好笑。
边冬梅继续说:「大柱每次倒很得意,看着俺给他舔大鸡巴,还问俺香不香?好不好吃?等俺把他的鸡巴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俩手用裤腰带捆在背后,抱着俺的脑袋,把俺的嘴当屄一样操,大鸡巴头直顶俺嗓子眼。头几回,俺经不惯,一阵阵的反胃呕吐,老难受了!当天吃的饭跟着大鸡巴一进一出,都能呕出来。俺一吐就是一地,顺着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王大柱的鸡巴毛上也能挂不老少。可王大柱这瘪犊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着俺脑袋,大鸡巴全操进俺嘴里,大鸡巴头顶着俺嗓子眼,成心大鸡巴头一跳一跳的,逗俺呕吐。俺憋的喘不过气,脸红脖子粗,眼泪鼻涕直流,嗓子眼里贼辣辣的疼,下面屄里都管不住尿。等他把大鸡巴抽出去,俺就「吼!吼」的吐,嘴里像绝了大坝一样,往外吐胃里的饭啊、汤啊啥的。」
「大嫂,咱们命真苦!」
「唉,想少受罪,就得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