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雨林炼狱

身体,酥软得像一瘫泥,下身湿的象被水洗过一样。当糜一凡下身鲜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洞里灯火通明,凌风、罗妙竹都已被铐在笼子里,云雁荷脚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阮家元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阮家元要下大功夫对付云雁荷了。

  糜一凡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阮家元阴沉着脸走到云雁荷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云队长,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头一动不动,阮家元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云雁荷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桑强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阮家元看见桑强打了个招呼,桑强扫了一眼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越南兵按住跪在地上的云雁荷。

  桑强吐了个烟圈,朝云雁荷努努嘴问:「还没招?」

  阮家元点点头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桑强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阮家元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听那黑鬼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肉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阮家元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这些老美鬼子,女人的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说完他拍拍阮家元的肩膀道:「大哥,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云雁荷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阴毛显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桑强看见云雁荷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越南兵吩咐道:「弄乾净点!」然后转身对阮家元笑道。

  说话间一个小越南士兵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云雁荷的下身来。阮家元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云雁荷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云雁荷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云雁荷白嫩丰满的乳房,桑强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云雁荷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阮家元拨弄着云雁荷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云队长,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云雁荷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桑强的头几乎要贴到云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

  阮家元见云雁荷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云雁荷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云雁荷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桑强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阮家元不等云雁荷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云雁荷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桑强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云雁荷的阴道中,随着云雁荷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阮家元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

  云雁荷艰难地摇摇头,阮家元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云雁荷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阮家元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云雁荷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阮家元见状放开了云雁荷的乳头,转身拿过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插满钢针。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针尖上闪着寒光。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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