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君子一言
频只有短短的三、四秒钟,导致视频结束后我都无法从震惊和心痛中回过神来,这真是是我的妻子何悦吗!?难道只是因为这一点酒精,她就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吗!?
白校长看到我这个样子,咧嘴一下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酒后吐真言’。你应该也看到了,何老师在酒后和平时有多么的不一样。你觉得一个人只有在酒后才敢这样真实的表达自己,这个人在这漫长的人生中真的能快乐吗?”
此时我发现自己的嘴已经无法自由的发出声响,只有循环播放的视频中,一声又一声千娇百媚的“我要…”“我要…”替我做出了回答。
白校长看到我被问的说不说话的样子,如同一个慈祥的前辈一样向我继续说道:“小李啊,昨天看到小何的这个样子,我真的有点心疼她,明明在自己最渴望的年龄,却只能在酒后才敢偷偷的放松一下欲望。人生还很漫长,难道你愿意看着她此生都无法得到本该属于她的极乐吗?”
真的是这样吗?妻子真的内心是如此渴望吗?这样的心声激荡让我已经无法再去承受,只能继续呆呆的坐着,任由白校长的声音不断地传入到我的脑海里。
“你如果爱她,就不应该把她囚禁在牢笼里,而是应该支持她去体会人生种最大的快乐和幸福。”白校长再次把我的目光引向了这个循环播放的视频。“你看看,你的妻子本应多么有魅力,她现在很满足,你不要去打扰她,剥夺她享受的权利,她是自由的,自愿的,我只是那个推了她一把的人。”
“所以我刚才问你是否愿意为她的幸福牺牲自己的原则,你如果不愿意牺牲那点可笑的尊严,那么只能说明你爱的只是你自己,而不是真的爱她。你现在还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这些问题把我问的哑口无言,我的心里好像已经开始有一个角落被撬开,他的这些话、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在我的心中不断盘旋,不断加深,钻到我的心底深处,留下一个火辣辣的疤。
我无法去回答白校长的这些问题,只能垂头丧气地岔开了话题问道:“你们…你们到底在三亚发生了什么?”
“给你一直想要的这个,里面的东西可以解释何老师的变化。”白校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u盘。
我听了白校长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u盘的意义,手忙脚乱的就站起来从白校长手中抓了过来,好像生怕他会后悔一样。
白校长看到我失态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嘲笑,依然慈祥的说道:“小李,其实我是任龙的舅舅,他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如果我只是为了自己,我完全可以不和你说这些,你同样不敢把我怎么样,对吧?但是我却选择了更复杂的方式,帮你分析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啊!?你是任龙的舅舅?”这个结果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怪不得任龙的事情能够不了了之,怪不得任龙在学校里如此的胆大妄为,怪不得当时监控里任龙舅舅的咆哮声是如此的耳熟而又陌生,这些过往的种种线索,终于在白校长说出这句话后连成了片,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的话也是啊,他本来完全没必要和我说这些的,仅仅是任龙掌握的那点视频,就足够让我翻不起半点波浪了。
“如假包换,我是他亲舅舅。”白校长肯定的回复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小李,你听我说,我当时听了任龙说完你的情况我就知道,你这样的情况在心理学上叫做淫妻癖,这是很普遍的现象,通常出现在十分爱自己的妻子又无法真正让妻子体会到女人快乐的人身上。”
“什么,淫…淫妻癖?”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自然感觉十分的惊讶。不过白校长的话还是一下就点中了我的特征,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自己有些怪癖,怪不得我看到妻子的那些录像会激动。想到这些我突然松了一口气,此前因为这个怪癖而产生的内疚通过与白校长的谈话完全烟消云散了,原来这不是我的错,我还是爱妻子的!这不是我的错!
“所以你也要直视自己的欲望,不要太有压力。其实我了解这个词是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当时我太年轻,无法处理好这样的情况,所以才会永远的失去了心爱的妻子,至今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白校长说到这里,眼圈甚至有些红了,他声音低沉的继续说道:“作为前辈,我不想让你们再重蹈我的覆辙,如果当初有人帮我一把,也许我的人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凄惨。”
“啊?怎么回事,白校长?”看到校长这个样子,我不禁有些同情他。
白校长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好像是努力的从那些不堪的过往中回过神来,就这样我们沉默了大概十几秒钟,他才缓缓地继续说道:“后面再慢慢告诉你把,小李,先说你们。其实是这样,只有当你们两个的欲望同时得到满足时,你们的生活才能更加的幸福和和谐,但是男人的性能力是天生的,你可能可塑性不太强了,但是如果能改变一下何老师,让她变得容易满足一些,你们未来才会更加的恩爱。”
听到这里,我揪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原来是有办法的啊!?“幸福”“和谐”“恩爱”这样的词汇从白校长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让我对他描述的这个未来无比的心痒了。
“所以小李,我们一起来帮助何老师在这方面改变一下吧,也是为了你们的未来。不过放心,小李,我绝对不会对她有过分的欲望,更不会真正的侵犯到何老师,包括你刚才看到的画面,也就仅此而已了,我们没有做任何其他过分的事情,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帮助到你们这对小夫妻而已。”
“您指的改变是?”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对白校长放下了敌意,反倒是充满希望地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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