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速之客

几句。”

  柳夏在说到“别的老公”、“聊了几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视频中妻子的脸唰的一下子红透了,就如同鲜嫩多汁的苹果一样。而且整个人好像被电击一般,在任龙手指的挑逗下闭上了双眼,抵抗着身体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抖。看来妻子的快感已经快要忍住不了。

  柳夏怔怔得盯着前方继续说道。“李老师真的好温柔哦,真羡慕你悦悦姐,希望我今天相亲的也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我一定会好好地爱他,和他厮守一辈子!加油!”

  虽然听到夸奖自己,但是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受用,而是忍不住心里疾呼:“小祖宗!求求你别说了!”我很了解妻子的性格,柳夏说的这些,只能在这个时候不断加重妻子内心的羞耻感!

  妻子可能怕柳夏发现自己的异常,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粉唇中挤出了三个字——“加油…啊…”最后的「啊」字已经分不清是语气助词还是妻子舒服的低吟。因为任龙听到这声「加油」后,精神也亢奋了起来,妻子裙下的那只手开始了疯狂的抽送,从那种耸动的幅度来看,任龙的手指应该是隔着充满弹性的打底裤伸入进了妻子最圣洁的地方!

  此时任龙看到妻子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性感的粉唇也张成了最大的程度来用力吸进空气,他不敢再继续冒险挑逗,而是呆愣在那、痴痴地看着妻子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抵抗着身体一股一股如电击般的颤抖。妻子就这样,在自己的教师办公室,面对着朝夕相处闺蜜的背影,被一个流氓学生用手隔着裤子送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柳夏离开以后,任龙风风火火地从桌下钻了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去锁住了房门。返回后看到妻子尚自两眼无神的靠坐在椅背上,右脚的鞋袜都已经被糟蹋的团在一旁,露出白璧无瑕的玉足。看到妻子这个失神的模样,任龙再也忍不住,直接把妻子抱起来试图放到地上。

  妻子这时候才如梦方醒,“啊”的惊叫了一声,因为害怕不小心摔到,一双手臂自然而然的缠上了任龙的后颈,任龙顺势就吻住了妻子柔软的香唇,放肆的伸出肥厚的舌头,塞满了妻子桂馥兰香的口腔。妻子香唇被封,什麽话也无法再说出来,再加上整个人被任龙贴紧压住,无法再伸手推搡,只能用力的将柔滑的香舌顶起,试图将任龙的舌头顶回他自己的王国,没想到任龙此时突然把舌头撤回,没有给妻子反应的时间就用嘴唇噙住了妻子小巧的舌头,土匪般将妻子的舌头拉回了自己的领地,成为了自己的压寨夫人,以便在自己的领地慢慢的享受着战利品的芬芳软糯。

  此时我的脑海突然浮现起任龙刚进门的那句话——“不亲就不亲,等会把你操爽了,让你主动伸出小舌头来我我!”而如今妻子香舌被噙,只能张着粉唇追去,任由香津不断顺着友谊的桥梁流入任龙的口中,这和任龙描绘的画面又有什麽两样!

  任龙一边继续咬着妻子的香舌不放,两只手早已腾出来粗暴的拉下了妻子的裤裙打底裤,把妻子的腰身和大腿整个裸露在空气中。这时候任龙终于放开了噙了两分钟的妻子香舌,把嘴凑紧妻子耳朵边,呼着热气说道:“你的口水真甜,何老师。不过我看网上说,每一个甜甜的女人身上,都有一个咸咸的地方。何老师,我想要找找你咸咸的地方!”说完不给妻子喘匀气息的时间,就把头深埋了下去。

  “不要!”妻子经过刚才的指奸和激吻,看得出来情欲已经完全被点燃,虽然理智还是在指引她发出拒绝的声音,但是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坚定。这样的拒绝在侵犯者看来反倒是情欲的催化剂,任龙直接粗暴地剥光了妻子下身,把脸不管不顾地深埋在了妻子身体最珍贵的地方。

  “唏噜,唏噜…”,妻子的下体随即发出了溪流被开采的声音,我曾经几次想要用嘴去涉猎妻子的美穴,都被她坚定的拒绝,然而今天,任龙就这样把妻子珍藏了三十馀年的琼浆玉露偷了个精光。

  刚才因为柳夏的存在,妻子已经忍受得十分艰辛,现在屋里只剩下紧缠在一起的两个主角,妻子再也无法忍受,小心翼翼地从嗓子深处解放出了几声“唔…唔…”的低吟。不过羞赧的妻子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扭动着身体,再次用带着婚戒的右手牢牢封住了半张着的小口。

  “何老师,还是被我找到咸咸的地方了!”因为妻子的强烈扭动,任龙不得不暂停了吮吸,把头钻了出来笑着对妻子说。妻子的下体已然一塌煳涂,稀疏的阴毛被口水打湿,无精打采得粘在充血涨起的阴道口周边,展现出一副淫糜的模样。任龙继续在妻子耳边吐气:“刚才含的这一会儿我发现,你的小阴唇比嘴唇还要软,里面流出来的咸水比刚才你嘴里的糖水都要多,我喜欢。记得下次还给我留好,不许让你老公先采光了。”

  “你溷蛋!呜呜呜…”妻子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看到出来这样的挑拨对保守的妻子来说已经十分羞耻。不过妻子现在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恰恰会把自己本身的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漠完美掩盖,任谁看到都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哈哈,来吧,悦悦姐,站起来扶着桌子翘起屁股,让你真正地体会体会「舒服的感觉」!”果然,任龙看到这一幕也不再忍耐,一边学习柳夏刚才的语气戏谑着妻子,一边试图把妻子扶起来后入。

  我曾经也这样恳求过,但是妻子至今不肯用一些其他的体位做爱,因为她觉得这些姿势像野蛮的动物,人怎麽可以摆出这样耻辱的姿势寻求刺激呢。

  “你做梦!”妻子的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但是还是果断的拒绝的任龙的多馀请求。

  任龙也不强迫,无奈地耸了下肩,就继续用传统的体位正式开始了对妻子下体的征伐。“小骚货,早晚有一天让你翘着屁股,求着我从后面一插到底!”任龙信誓旦旦的说,因为任龙开始的那句预言阴差阳错的成了真,当我听到任龙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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