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花褪残红青杏小
裤,眼睛瞪大,似是用自己的小嘴来衡量是否能够一口吞下。温热的哈气吹过刘家定的阳具,没多久,浅白色的短裤便潮湿了一大块,谁也分不清楚是哈气还是刘家定龟头渗出的液体。
刘家定一拍瓜哥的小脑袋,笑着说:「好好看你的电影。」说完,他便褪下了短裤。没有裤子的束缚,刘家定的阳具一柱擎天;在他薄弱的意志力控制下,阳具啪的一声拍在瓜哥脸上,清脆的声音在房内响起。」这瓜熟不熟啊。
方才隔着裤子,瓜哥并没有太彻底地嗅到小家定的气味;此时直面巨龙,瓜哥不禁皱起了眉头。昨夜一番激战,清晨起床时刘家定并没有仔细清洗,之后一上午闷在裤子内,此时终于得见天日,气味自然是不好闻的。
刘家定心如明镜,知道瓜哥下不定决心,于是受伤的右手从背心的缝隙伸入,粗糙的手指沿着瓜哥无毛的腋下,滑到了胸前的黑痣上。他反复的揉搓,光秃秃的手指甲偶尔还蹭过敏感的乳头,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瓜哥的内心。
「你看,三个憨憨小偷要去偷东西了。瓜哥,这个男扮女装的雀和你谁漂亮啊。」刘家定屈指成圈,随后抽击在瓜哥乳头上。
瓜哥也终于看了眼电视,胖胖的小偷扮的女装实在是不敢恭维。「那还用说,肯定是我啊。」诧异的瓜哥扭过头,柔顺的秀发在刘家定的龟头上磨蹭一阵后,终于反应过来。「你,等一下,你是问我,我和这个男人,谁长得好看?」
「屋内没有别的人了。」刘家定说的认真,瓜哥听的也认真,燥热的空气甚至有些凝固。
瓜哥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怀疑自己,最终她轻声问,话语中甚至有些颤抖。
「我在你心里比不过一个男人?」
瓜哥摩擦了许久,不少头发已经缠绕在阳具上,刘家定嘴里倒吸一口气,伸出手去清理。「我就是问问。」
「别碰我!催命鬼你变态啊!」气愤的瓜哥拍掉了刘家定在她头上作弄的手,然后奋力地从沙发上爬起,只是轻柔的头发缠绕在刘家定的阳具上,一时间不好挣脱。瓜哥甩了两次头,最后终于是解脱。刘家定来不及疼,连忙伸出右手去拉住瓜哥。可瓜哥去意坚决,冷漠的双眼无声的说着一句话。「放手。」不去理会瓜哥杀人的眼光,刘家定紧紧攥住瓜哥手腕,受伤的右臂一用力,便把瓜哥拉扯进怀。
「放开我,放手……唔。」与想象中不同,瓜哥的舌头很凉,似乎还带着一点腥味。瓜哥从来没有紧固牙关,当她被刘家定涌入怀抱那一刻,就放开了所有的底线,任由刘家定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搅得天翻地覆。
刘家定的臂膀强而有力,在他怀里的瓜哥就算强如钢铁,也会被熊熊热火吞噬,更别说此刻瓜哥本就瘫软如泥。她被刘家定反复的揉捏,瘦小的身躯仿佛一张纸,被各色颜料打湿,染色。
「唔……」两人忘我地吻着,瓜哥甚至感觉到一丝晕眩。她闷哼一声,围绕在刘家定脖间的小手移动到肩头,终于推开了他。「哈……呼……催命鬼,你弄得我舌根疼。」
「腥啊你,以后少吃点鱼,满嘴都是鱼味。欸,好腥。」刘家定装作不满的样子,在承受了瓜哥几下羞怯的锤击后,他把瓜哥摆正,两条腿也弯在自己大腿两侧。
「是啊,鱼不新鲜了。」瓜哥小声道。
「不新鲜,不新鲜你怎么还全吃光了?」刘家定握住瓜哥的手,平时瓜哥保养得当,两只手也嫩滑的看不见茧子。
瓜哥突然靠在刘家定胸口,湿漉漉的下身在刘家定的阳具上不断地磨蹭。她轻声地说,不知不觉声音有些变调。「怎么,人家饿了,怕你也饿了,到时候吃坏肚子就不好了。」
「瓜哥。」刘家定轻柔的抚摸着瓜哥的脑袋,自己的思绪突然飘走。他认识瓜哥的时候,瓜哥还是个孩子,当时正在她父亲的酒馆里玩耍,谁也想不到她父亲会走得这么早,高中还未毕业的瓜哥只能早早营生,独自经营小酒馆。
「嗯?」
「我突然好奇。」刘家定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他一脸坏笑,靠在瓜哥耳边悄悄地说:「是我好还是啤酒瓶好。」
瓜哥白了一眼刘家定,小手不满的锤在刘家定的胸口。她见刘家定有些认真,自己也变得认真起来。「那是我好还是房店长好?」她不等刘家定回答,直接从刘家定身上爬起来,紧接着跪在地上,小口勉勉强强将刘家定的阴茎吞入口中。
「嘶。」刘家定清楚,瓜哥应该没有经验,此时也不计较瓜哥的牙齿咬在自己的龟头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你说呢?」
电视内电影也到了最后关头,漫长的雨夜,一个为了拯救尊严的蟊贼,以及无数把黑伞。雨伞打开,任达华从上环迈步走向中环,眼前的黑伞下面都是和他一样的蟊贼。而刘家定一边忍受着瓜哥牙齿对龟头的撕咬,一边慢慢品味着。
「哇哦,杜琪峰的电影……就是好看。这雨有点大啊,甚至能看出……喂,瓜哥,你不要再用牙咬了好不好。」刘家定嘬着牙花子,因为阳具上传来已股难以忍受的疼痛。
「瓜哥,你等等,你等等等。」被瓜哥戏耍片刻的刘家定终于忍无可忍,他用左手制止住瓜哥活动的脑瓜,右手捏住琼鼻,强迫瓜哥张大了嘴,最后把阳具退了出来。「瓜哥,这是肉做的啊,你当这是啤酒瓶吗?」
瓜哥卖力的口交没有得到赞扬,反而被人捏住了鼻子,她甩了甩头,目光透过双腿之间直直打在刘家定脸上。「啤酒瓶子才不会喊痛,我拿啤酒瓶子练过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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