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勤加浇灌便能发芽成长为名为乱伦的参天大树。

  在蒋晓红心中堪称完美的优秀儿子也没有让她失望,一个键步让她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温暖的怀抱和隔着两层衣服也是那么明显的肌肉线条,靠在儿子胸膛上蒋晓红甚至能够听到儿子胸腔里「砰砰」的有力心跳声,不断喷吐在她脸上的浊气让她觉得连环境都热了几度。

  对了!之前儿子跟她说过他这样的人说在健身房有个专门的称呼『肌霸』意思是肌肉霸主,肌霸,对,儿子真是个大肌霸,不光有大肌霸,还有大鸡巴。

  蒋晓红不断在脑海中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到儿子身上雄健到棱角分明的肌肉,一会儿想到儿子身上那根粗长硬的紫红色大鸡巴。

  「嘶。」美人在怀的我却倒吸了凉气,我上前揽住妈妈不要紧,可是妈妈的纤纤玉手还一直抓着我的大龟头啊,我一个健步几乎又让妈妈的小手从龙头一口气直撸到了龙根,好不快活。

  就这样我和妈妈在卫生间的门口相顾无言,站了许久,若不是母子二人下身都不着片缕,儿子一手抓着妈妈的翘弹半球形臀瓣一手扶着妈妈纤细的腰肢,母亲更是脸色潮红的抓着儿子雄心勃勃的大肉棒想来还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咯咯,儿子长大了啊。」良久,妈妈在我怀中抬起头来看着我不知所措的表情娇笑道,细心的我却发现妈妈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在暗指些什么,竟一直握着我的肉棒没有松手。

  「妈,你知道我小时候不乖的话你都打我哪里吗?」气氛最怕尴尬,一旦打破后我也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和淡定。

  「啪。」不待妈妈回复我就扬起一只大手打在了妈妈兼顾了翘弹与肥腻的大屁股上,弹滑爽腻的肥臀比妈妈自己更快的做出反应,大手落在臀瓣上就像一滴水滴如古井无波的湖面一样,引起一道电流向妈妈浑身上下荡去,电流所过之处将妈妈舒爽的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光如此,我的大手还感受到了一股回弹的力量,我清楚的知道,这是妈妈的肉臀太过有弹性导致的。

  「呜,小瑜真是个坏儿子」妈妈的声音中除了醉时的慵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以及情欲。

  「对,周瑜是坏儿子,蒋晓红也是个去ktv喝酒的坏妈妈。」今晚第一次喝酒的我在酒精的催化下胆子变大了,抱着一种报复的心态说出了半真半假的心里话,说着又扬起手在妈妈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别拍了啦小瑜,再拍妈妈要坏掉了。」听见这句话我觉得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甜腻的味道,但一想到妈妈这个我志在必得的尤物今天差点被人灌醉了带走,倘若不是我及时出现眼前这身美肉现在还不知道在谁的床上被人任意亵玩呢!

  念及此处我内心暴虐之情又起,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妈妈光滑娇嫩的屁股蛋上留下道道鲜红的掌印,一边拍还一边说「让你出去喝酒,让你出去喝酒!」「别拍啦小瑜,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再也不到外面喝酒了。」妈妈在我怀里左右腾挪闪躲,却一直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与此同时我也是强忍射意,妈妈的玉手此刻依旧握着我的大几把身子不断左右腾挪的同时玉手也在随着身体前后撸动肉棒,若不是我身强体健阳关牢固恐怕早就一泻千里。

  我正默默低头与射意和妈妈的屁股对抗时,妈妈突然转过身来用另一只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呜」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就送上了鲜艳的红唇,把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肚子里。

  一个漫长的法式长吻后妈妈美眸含春的看着我,直至我在她的眼角看见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才想起我已经不是三岁孩童,而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子,顿时心里暗自悔恨自己下手太重,悬在半空的大手也重新落回妈妈半球形的臀瓣之上。

  妈妈感受到我的大手以为我还要打她的屁股顿时浑身一抖,心疼的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还用手揉了揉被我打红的地方。

  妈妈见我冷静下来,不再打她的屁股,而是开始轻轻了她红肿处后轻轻抽泣两下后道「你小时候,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打了你,你都会跑过来抱住妈妈亲一口妈妈,然后对妈妈说我好爱你哦妈妈,我以后要当妈妈的男子汉,再也不惹妈妈生气了。」

  「妈妈,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我要做一个真的保护你的男子汉,如果做不到,我就不得好死。对不起,妈妈。」此时我也暗自懊悔自己对妈妈下手太重,心疼的抱住妈妈的头吻了妈妈一下之后道。

  「呸呸呸,不许你乱说,我家小瑜长大了,今天都保护妈妈了。」见我发誓妈妈顿时慌得让我呸掉之前所说的话,妈妈前后态度反差之大简直让我有种面对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患者的感觉。

  「妈,你说我长大了,我到底是哪里长大了啊。」我见妈妈醉的不轻,被我这么欺负都没生气反而觉得自己理亏胆子也更大了起来口中花花道,说完还气沉丹田让肉棒更加胀大了一圈。

  「哎呀,你这个坏小瑜,妈妈说你长大了,就是长大了嘛。」妈妈娇羞道,说着就要放开我的肉棒。

  「别放手好吗妈妈。」我见妈妈说着就要放开我的大肉棒赶紧腾出一只手来强行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肉棒上。

  「可是我们是母子啊」醉醺醺的妈妈迟疑的说道。

  「那就当作我今天保护妈妈的奖励吧,我小时候得奖了不是也让妈妈亲我一下当做奖励吗。」我见妈妈没有果断拒绝趁热打铁说了一连串的理由。

  「嗯,好吧」妈妈既挣不脱我的手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只好迟疑的接受了我的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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