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宏伟计划
没有什么收获。红军根本不跟他们正面对抗,总是化整为零去袭击敌人的运输线和其他薄弱的地方。中央军刚刚占领了苏区的一些地盘,可是别的地方又遭到了红军的进攻,他们的围剿最后只能草草地收场。
可笑的是,一方面红一军开创出了一片大好的革命根据地,另一方面中共广东省却对他们不予承认。赵静逸现在已经进了广东省委的机关担任机要秘书的职务。她冒着极大的风险向庞小虎透露,省委领导们已经做出了开除红一军军长庞琼花的党籍并撤消她在军中一切职务的决议。只是最近因为西安事变的发生,这件事给耽误了。不然这个决议就会下发给各级党组织了。
庞小虎虽然觉得这个决议很可笑,但是却不能把它当笑话来看。因为谁也保不定多少年后,他心爱的黑缨大姐的政治生命会被这一纸荒唐的决议断送。丢官是小事,说不定她还会被整死在狱中呢。
庞小虎和其他穿越小说的主角们不同,他并不指望自己能成为叱诧风云拯救整个中华民族的大英雄。但是对他深深地爱着的那些人的命运,他是绝不会无动于衷的。就像后世的歌里唱的那样,“该出手时就出手。”他知道,在原来的历史上,除了八路军和新四军,江南还有一些残留的红军队伍,包括海南的琼崖纵队。他们抗战开始后还在打游击,一直没有被国民政府承认。
庞小虎深信庞琼花生来就带有一股真正的大英雄才有的非凡气质,她不应该被埋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他要做的,就是让庞琼花领导的琼崖工农红军第一军也加入国共合作后的军队序列,让她在抗日战争中继续发光发热。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她和她所代表的那些妇女革命的先驱们。
袁振国今天早早地就从司令部回到了家中。庞小虎托大姐转告他,说今晚会来家里,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谈。庞小虎可不是一般人,他的话袁振国不能不听。几个月前庞小虎在饭桌上就对他分析过天下大势,他说日本人肯定要和中国开战,只是时间问题。他还分析了委员长和各路军阀的心思,以及将来可能发生的重大事件。
袁振国当时还不怎么相信。可是最近局势越来越明显,日本人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庞小虎说得一点儿也不差。今天他刚刚从报纸看到有关西安事变的消息,心里大吃一惊!这和庞小虎所预言的太接近了,难道他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到家后,女仆阿英给他开了门,并接过他脱下的佩有少将军衔的军服,又给他端来了一杯凉茶。太太庞菊花已经给儿子断了奶,开始去自己的工厂上班了。儿子有家中的女仆们照顾着,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工作。
袁振国喝了一口凉茶,觉得有些困了,就上楼来到自己的卧室里,在床上躺了下来。他的床是一种叫做“席梦思”的新产品,软软的很舒服。这是永福百货公司独家经营的产品,自然又是在庞小虎的启发下发明出来的。袁振国现在对这些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
袁振国在床上迷糊了一会儿,听见卧室隔壁的浴室了传来哗哗的水声,是妻子在洗澡。庞菊花的工作非常忙,一般要等到天快黑时才回家。袁振国对此颇有怨言。不过庞菊花在其他事情上都听他的,唯独在独立工作这一点上坚持自己的主张,他也不好意思勉强她。妻子美貌,贤惠,能干,还特别有钱,世上男人能碰上的好事几乎都让他占全了,再不知足就说不过去了。
他突然想起来,有好些天没有和妻子亲热了。她今天这么早回家,是不是想他啦?也许叫他回来跟小虎谈事情只是她的一个借口?想到这里,袁振国的心情不禁激动起来。在结婚前,他也曾有过在交际场合中猎艳的经历,可是那些女人们不是太浪就是太俗,他玩过之后很快就没了兴趣。论模样和身材,她们当中很少有人比得上妻子庞菊花的。自从和她结婚后,哪怕是同僚们百般引诱,他也没有再去过那种场合。
袁振国悄悄地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赤条条地来到浴室门口,轻轻地推开了门。他第一眼看见的是妻子脱下来放在一张木凳上的旗袍和乳罩。妻子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她正在弯着腰洗头。她头上满是白色的肥皂泡沫,把整个脸都遮住了。一股迷人的香气钻进了袁振国的鼻孔。
再看她穿着的那条内裤,那玩意儿本来就小得可怜,勉强能盖住她的臀沟。可是它下面的裆部还开着一条缝,露出了她的阴唇和少许阴毛。袁振国平时最喜欢妻子穿这种式样的内裤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鸡巴也硬得抬起了头。他走上前去,伸开两臂紧紧地抱住了妻子赤裸的身体。
被抱住的女人吓得身子一激灵,“啊”地尖叫了一声。她想从他的搂抱中挣脱出来,可是袁振国哪里肯放手?他抱起她的身子,大步走回卧室,把她扔到了床上。他一边嘴里喊着“宝贝别怕,是我”,一边压在她身上,用手掰开她的大腿,身子向前一挺。“扑哧”一声,整条鸡巴戳进了她的肉穴。然后他双手把她的满是肥皂泡沫的头搂在胸前,下身用力抽插起来。
女人的脸和他的胸脯不停地摩擦着,她的眼睛还被肥皂泡沫遮住,一下子睁不开。他能感觉到她浑身发热,脸和脖子都红了。她嘴里“啊啊”地叫个不停,身不由己地跟着他的节凑颤动着。
王玉梅带着宝贝孙子去附近的街上转了一圈。回到家后,发现家里没人,女仆阿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她把已经睡熟了孙子抱去自己屋里的摇篮上放好,然后上楼来到浴室脱了衣服,准备洗澡。这个时候的浴室还是很稀罕的东西,她家里也只有一间浴室,位于女儿女婿的卧室边上。
广州的六月天,闷热得像是一个大蒸笼。她只是在外面走了一圈就浑身是汗,衣服几乎湿透了,紧贴在她的胸脯上,惹得路人纷纷盯着她看。她先把旗袍乳罩脱了,只穿着内裤洗头。
她正洗时,身子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了。她一急,肥皂泡沫弄到眼睛里了,痛得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