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庞氏血案(吴雪梅的故事)

  雪梅还没有喘过气来,李智就开始了对她的新一轮的奸淫。李智刚才已经喝醉了,他没有再回到小屋里,而是在井旁的草丛里干她。钱钟和张虎则把酒和肥鹅都拿到外面来,一边喝酒吃肉,一边看着雪梅在李智的身子下面婉转呻吟。

  好不容易等李智发泄完了,雪梅又被钱钟和张虎如法炮制一番。张虎排在李智后面,他的鸡巴插进雪梅身子里只动了十来下就停住了。他因为酒喝得太多,不一会儿就呼呼地打着鼾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钱钟也喝了不少酒。张虎肏雪梅时因为醉得太厉害,骑在她的身子上左右摇晃,他一直大呼小叫地在旁边帮忙。轮到他自己时,他用尽全力在她身上干了十来分钟。后来他口渴得厉害,就把鸡巴拔出来去井边喝了几口水,回来时他歪歪斜斜地扑倒在了雪梅身上,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雪梅浑身酸痛无力,下体被几个男人插得红肿不堪,她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她推开压在身上的张虎,挣扎着站了起来。现在清醒的人除了她只有鳌古和孙麻子,李智钱钟和张虎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孙麻子不在跟前,可能还在那个小屋里休息,况且他不通武艺,不足为惧。自己只要能将鳌古打倒就行了。

  正思量着,“咚”的一声,她头上重重地挨了一下。是鳌古。他从雪梅身后用腰刀的刀鞘狠狠地敲了她的头一下,雪梅被打得眼冒金星,“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鳌古飞快地扑上去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身后。

  “你这个骚狐狸,别做梦了,我早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现在该轮到你来伺候我了。”鳌古脸上带着嘲讽对她说道,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毛茸茸的下体。

  雪梅只恨自己迟了一步,被他抢了先机。这个鳌古,莫非他是我命里的克星?鳌古揪住她的头发,逼着她跪在草丛里,屁股翘得高高的。然后他脱了裤子,从后面把身子往前一挺,“扑哧”一声,他的鸡巴捅进了雪梅的肉穴里。

  鳌古的身体很结实,但是个子不高,比雪梅差不多低了一个头。他的鸡巴却是又粗又硬,不一会儿雪梅就被他插得淫水四溅。她想:罢了,就是死也要先享受一番。她又像刚才那样“好哥哥”“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地大声浪叫起来,鳌古随着她的叫声也越战越勇。

  就在鳌古达到高潮,将浓浓的精液射入她体内之时,雪梅听到身后“噗”的一声,大量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了她赤裸的脊背上。紧接着鳌古软倒在了地上,他那根粗大的鸡巴也从她的肉穴里滑了出来。

  雪梅回头一看,只见王老头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把镰刀。鳌古双手捂着脖子躺在地上抽搐着,喉咙处往外咕嘟咕嘟地冒着血泡。他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草地。他的脖子被镰刀割了一个大口子,虽然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雪梅浑身一震,好像力量一下子全部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先叫王老头用镰刀割断了捆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后跳起身来,接过王老头手里的镰刀,三下五除二,将还醉着没醒的张虎钱钟和李智全部杀死了,他们每人的死法都和鳌古一样,都是在脖子上被勒了一镰刀,血流满地。(注:中国南方农村收割水稻用镰刀,上面带有小锯齿,割起皮肉来锋利极了。)

  她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孙麻子,可能他还睡在王老头的小屋里。她正要去小屋里把孙麻子也杀了,只听见“嗵”的一声,小屋的门被撞开了。孙麻子冲了出来,他光着上身提着裤子飞快地往远处跑去。雪梅自己还是身无寸缕,没法去追赶他。不过就算追恐怕也追不上了。

  雪梅抓紧时间在井边洗了洗身子,把身上的血迹和脏东西洗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那只烤肥鹅足有三斤多重,现在虽然被啃得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但是骨头上面还连带着一些肉。雪梅的肚子早饿了,她不顾上这肥鹅被这几个肮脏的男人啃过,抓起来就往嘴里送,很快就把骨头架子上的肉吃得干干净净。

  那个王老头还在那里发呆。他长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杀人。刚才他被鳌古脖子里喷出来的血吓呆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体还在发抖。他帮朋友家办完喜事后刚从乡下回来,路过张铁匠的店铺,顺便取回了早些天订做的一把镰刀。回到家时他正撞见自己的救命恩人雪梅姑娘被绑住双手跪在草地上,正在被鳌古大肆奸淫。他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勇气,悄悄地摸到鳌古身后用镰刀往他脖子上抹了一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杀死了。

  雪梅知道此地不能久留,王老头也必须离开,否则官府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她二话不说,收拾了几件衣服,上前拉住王老头的胳膊和他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们不敢走大路,只捡偏僻的小路走。快天黑时他们终于来到了那个秘密的石洞里,直到这时雪梅才松了一口气。

  第5节:家破人亡

  张一德的临时巡抚衙门就设在玉东县的县衙里。他忙碌了将近一个月,终于把这桩谋反案子给审完了。刚开始时庞知县只承认窝藏乱党的罪,不承认参与谋反。他说自己根本不知道儿子和他的同党们干的那些事情。

  张一德心里觉得好笑:庞知县啊庞知县,你已经栽在我张砍头手里了,还想狡辩?他并没有对庞知县用刑,而是让手下的衙役们当着他的面审讯拷打庞府里的那些女眷们,问不出来不要紧,他们会将这些女人一个个剥光了衣裤先当众羞辱一番,然后在她们屁股上打板子。一直等到要对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孕妇用刑时,庞知县终于撑不住了,他请求和张巡抚到后堂说话。

  在后堂,平时浑身正气大义凛然的庞知县不得不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他泪流满面地跪倒在了张一德面前苦苦哀求。他说自己可以承担所有罪名,他自知他们父子犯的都是死罪,只求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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