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山洞情缘(吴雪梅的故事)
乖地照办了。
雪梅提起那个包袱转身正要出门,那男人突然从后面扑过来,想要抱住她的腰。雪梅早有防备,一闪身,躲开了他的搂抱。不过她拿刀的手在门上碰撞了一下,那把刀掉在了地上。
那男人心中一喜,急忙扑过去抢那把刀,却被雪梅抬腿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痛得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情急之下他伸出两手抓住了雪梅的一只脚,拼命地抱住不放。雪梅往后一退,脚倒是抽回来了,鞋袜却被他脱下,被那个男人紧紧抓在手里。
雪梅的一只玉足暴露在男人眼前,晶莹剔透,十分诱人。这么漂亮的玉足,根本就不可能是属于男人的。那个叫钻地虎的男人吃惊地盯着她的赤脚发呆。雪梅又羞又怒,一脚蹬在他脸上,将他蹬翻在地。她扑上去骑在他背上,两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钻地虎被掐得透不过气来,在地上拼命地翻滚挣扎着。他用力掰她的手,想把她从背上掀下去。雪梅用结实的两腿夹紧他的腰部,两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不放。一直等到他的身子软了下来,这才松开了手。
这时那个女人还没醒过来。雪梅伸手在那个男人的胸部探了一下,发现他还有心跳。她拾起地上的衣服撕成条,将这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背靠背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她把包着银票和银锭的布包袱塞进自己怀里,穿好鞋袜,提着刀出了门,消失在黑夜里。
第3节:文弱书生
雪梅回到富来通的密室后,柴大哥夜猫子他们几个都没有睡下,还在那里等她。现在她已经成了大家的主心骨。平时他们男人之间互不服气,时常有些不大不小的冲突。但是他们对她却一直是忠心耿耿,这一点让她很是感动。
她把银子和银票全拿了出来,交给柴大哥,由他负责分配。夜猫子端来早已准备好了的烧酒和饭菜,几个人开始吃上了。雪梅不但有酒喝,她面前还比别人多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她也没有客气,用筷子夹起肉来大口地吃着。他们都知道大当家的最喜欢吃红烧肉,每次都尽量给她准备着。
吃饱喝足后柴大哥带着几个男人离开了,临出门时没忘了叮嘱她早点歇息。雪梅觉得柴大哥这个人现在变得有点儿婆婆妈妈的了,不过她还是很享受他的关心和照顾的。
雪梅在床上躺下来,可是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对狗男女抱在一起扭动的画面,让她怎么也无法入睡。她闻了闻自己身上,好像还带着那个男人的汗味儿。她起身出门端来一盆凉水,脱光了衣服,开始在灯下用凉水擦拭着身子。
擦着擦着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干燥,乳房发胀,两腿间也有些瘙痒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用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压在阴蒂上轻轻地来回摩擦,嘴里也开始呻吟了起来。
她在心里在想着那个年轻英俊的玉麟哥哥,可是眼前出现的偏偏是那个叫钻地虎的丑陋猥琐的中年男人,还有他的大鸡巴。他正压在她身上,把硬邦邦的鸡巴往她两腿间捅来。雪梅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颤抖,胯下淫水泛滥,湿成一片。
这时已经快到半夜了,来车马店过夜的那些车把式和客商们早就睡熟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雪梅满足了自己之后,换了一身衣服拿着刀一个人来到院子里,在月光下练起了刀法。她最喜欢的兵器是一根熟铁棍,不过那东西太重,挨上一棍就会筋断骨折,一般情况下用不上它。这把刀还是耗子送给她的,是耗子他爹传下来的。雪梅上次救了耗子的命,他死活都要她收下这把刀作为防身之用。
雪梅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师傅的亲传,她的本事都是云娘从师傅那里学来,再转授给她的。如果碰到难题,她也很难找人来给她解答。因此她学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必须自己用心琢磨,仔细推敲,反复练习,直至融会贯通。这样反而养成了她从不拘泥于形式,善于举一反三的好习惯。她本是聪明绝顶的人,几年下来竟自创了一些堪称绝技的武功招式。
离家出走后,她混在一帮盗贼之中,大大小小的实战机会很多。她不断地把从前学的武艺加以改进,抛弃没用的花架子,融入实用的技巧,形成了她自己独特的风格。她虽然发誓不去学父亲的家传武功,但是因为从小天天都看着弟弟练武,耳濡目染之下,她还是记住了不少东西。不知不觉中,她自创的武功里也有了一些吴氏功夫的影子。
雪梅练刀练得带劲儿,不但没有觉得困倦,反倒更为精神了。她索性把刀插到背后,出了院子,在无人的大街上飞奔起来。她时而翻过院墙,时而爬上屋顶,就这么飞檐走壁地穿过了七八条街以后才停下来。
这么奔跑跳跃了一阵,雪梅身上微微出了些汗。她在路旁的一棵大树旁坐下歇息,感觉很舒服。
雪梅忽然想起了那个花了两千多两银子买走了那幅假画的青年书生。他长的模样还算可以,就是一股书呆子气。对了,那两个叫灰熊和黑狸的坏蛋今夜会去抢他刚买到手的那幅假画,他不会有危险吧?她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那家叫“迎客来”客栈离开这里只有不到两里路,雪梅决定前去看看。她这几年来干了不少巧取豪夺的的事情,她因为今晚的事而对那个青年书生产生愧疚之情其实是很荒唐的。不过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挂着“迎客来”招牌的客栈。这家客栈不大,上下两层加起来只有七八间客房。雪梅来到楼下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前,扒着窗子往里一看,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伙计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张桌子腿上,嘴里还被一团破布塞着。他现在昏迷不醒,头上还肿起来的一个大包,显然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给打的。屋子里除了桌子椅子外,只有一个木头柜子。柜子的门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