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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见不散。”
终于到了周六。这几天何春艳的心里像猫抓似的,恨不得飞到施相红家与她大战一场。
早上她匆匆梳妆打扮后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到了施相红家门口,她抛下一张50元的钞票:“不用找了。”然后飞一般地冲下车去。
司机暗笑:“没看见这样急着会情人的,像发情的猫似的,今天不错,开张大吉!”
到了施相红的门前,何春艳刚准备按门铃,门竟然自动打开了,只见施相红从门里伸出一只手,一把把何春艳拽了进来,然后“呯”地关上了门。
何春艳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施相红说道:“我从8点就开始站在窗前了,没想到你现在才来。”
何春艳笑道:“婊子,耐不住了吧,想我操你了。”
施相红回敬道:“骚货,你不也一样,说好十点,你8点半就来了,想我把你的骚屄夹烂吧。”
何春艳说道:“废话少说,咱们开始吧。”
“好,跟我到卧室里来吧。”
来到卧室后,两人飞速地把身上的衣服清除得干干净净,然后面对面地站着。
何春艳问道:“想怎么比?”
施相红说:“咱们先来个69式,谁先达到高潮就算输。”
“行,来吧!”两人来到床上,施相红躺在下面,何春艳趴在她身上,双方同时伸出舌头舔着对方的阴户。
何春艳采取的是画圆的方法,她以施相红的阴道口为圆心,用舌头慢慢地舔着施相红的大腿根、阴唇甚至屁眼,然后圆的半径慢慢缩小,逐渐集中到阴道口。
施相红则是直奔主题,她从一开始就把舌头伸进何春艳的阴道里,像阳具一样进进出出。
渐渐地,两人都有反应了,下身的水像涓涓细流一般涌现了。有了水的滋润,两人的动作也加快了,并都出现了“唔”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长,越来越连续。
又过了五分钟,两人的淫水由涓涓细流变成了奔腾的黄河,两人的动作也变得更疯狂了,都希望在自己高潮来之前让对方先射出来。
施相红的舌头抽插得更猛烈了,而何春艳的舌头像刷子一样来回梭动。
终于,两人同时喷射出来,施相红和何春艳的脸上都是对方的淫液,两人不停地喘息着,一动也不想动,彼此感受着这种快乐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何春艳问道:“这一场咱们打平了,第二场准备怎么比?”
施相红想也不想就说道:“当然是磨镜子。”
“磨镜子?怎么磨?”
“这都不懂,就是咱们阴户对着阴户互相摩擦,看谁先射出来。”
“原来是对磨,你说对屄不就得了。”
“少鸭子死了嘴巴硬,你敢来吗?”
“来就来,谁怕谁。”
何春艳从施相红身上翻下来,两人面对面地坐了起来,都把双腿打开,形成两个“m”。这时两人都发现对方的阴毛相当浓密,而且阴唇都是深褐色。
何春艳骂道:“婊子,你的性欲这么旺盛,老公是怕你才去跑船的吧?”
施相红也骂道:“骚货,你快把老公榨干了吧,所以他才出去逃难。”
“怕了我吧,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你双腿发抖了吧,向我认输我就放你一马。”
“做梦,你去死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这句话后,双方的骚屄“叭”地一声贴在了一起。
“哇,好刺激呀,尤其是她的毛,扎得我真痒呀。”
两人一边这样想,一边不断调整着姿势,试图给对方更强烈的刺激。渐渐地,两人的快感都加强了。
“不行,这样下去会输的。”
两人一咬牙,同时搂住对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双方的乳头也来了个亲密接触。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把嘴巴粘到了一起互吻起来。由于上、中、下三个最敏感的部位都贴得紧紧的,双方已经无法也不想蠕动了,两人都用双手拼命搂紧对方,用自己的嘴、唇、舌、乳头、阴户去摩擦对方、刺激对方。双方的快感都呈直线上升,淫水像决堤似的不断涌出,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不行,这样下去又会打平的。”
何春艳已经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感了,她用左手继续搂住施相红不放,右手缩回来猛地把施相红的乳头一揪。
“啊!”施相红本来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是咬着牙硬挺着,希望和对方“同归于尽”,这一下刺激,使得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淫液像火山一样喷了出来,直射入何春艳的子宫中。
见对手泻了身,何春艳也“爆发”了,同样也射入了施相红的子宫中。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搂着,任凭对方的淫液冲击着自己的子宫,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