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淫语瓢香
指轻试着她的肌肤,美乳火热暖湿,股间潮润微颤,全是动情已极的表征,令他不由食指大动,搂得邵雪芊愈发紧了,光只呼吸之间的身体律动,似就让邵雪芊承受不住地轻声喘息,「姬夫人如此动情,想必是那事儿又犯了……在下身负为夫人解蛊的重责,自然不能不小心谨慎……非得好生努力,让姬夫人的需求满足不可……你说是不是?」
「你……」
听他竟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好像他到这儿来侵犯自己,是为了自己好一般,若换了平常邵雪芊早羞怒得一剑下去,但现在自己娇躯半裸,又兼动情之至,被他一搂便整个人都酥了,尤其他勾在乳上股间的手指,更老实不客气地了解了她的渴望,邵雪芊便想气也气不起来,「先……先说好……这……唔……这只是解蛊而已……你可别以为……别以为可以就这么欺负雪芊……唔……坏「是是是……在下自然清楚……不知夫人可准备好……让在下为你解蛊了吗?」
交合也不知交合了几次,吴羽哪还不知邵雪芊心里真正的呐喊,方才的口头言语,不过是邵雪芊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他也没想要这么快便扯掉她的最后一层防线,反而是这等自欺欺人的侠女,享受起来那种欲语还休、欲迎还拒的模样,格外有种异样的快乐,在辛婉怡身上可享受不到,「如果夫人准备好了,那在下就来了……这几日让夫人独守空闺,想必夫人渴望得紧了,在下自当格外努力才是……」
「坏……啊……」
听他虽还尊称自己为夫人,可口头上那挑逗的意味却愈来愈重,邵雪芊冰雪聪明,只因为着了那淫蛊才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自然感觉得到他言语中的真实意图,是为了让自己陷于挣扎,好欣赏她到了最后不得不臣服的神情变化。可那极美好的滋味都尝过了,她又岂拒绝得了?最多是嘴上抗拒个几声,在心中告诉自己这只是解蛊的手段而已,身子可享受得很呢!
现在邵雪芊的敏感倍增,毕竟是好一段时间没干这乐事了,又被杨柔依的娓娓细诉挑动了情思,熬了这几日可真难过得紧,一旦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那本能的需求变得格外殷切,格外无法自拔。
何况这般姿势前所未有,她娇躯扭动之间,只觉雪臀上头触及了一根滚烫无比的物事,那火烫的感觉、异样的形状,几乎是立刻便让邵雪芊的欲望爆发开来,显然吴羽也已是箭在弦上,那肉棒强硬勇壮地立在那儿,只待自己道声好,便要翻身上马,将自己尽情享用占有。
这般巨伟的肉棒,虽说邵雪芊也不是头一回尝试了,但这几日的空虚使得她情思异常活跃,加上头次被他这样搂抱,雪臀的触感令她愈发酥软渴望,虽在心中想到了不妙的事儿,仍是难熬春情荡漾。
她柔弱地在吴羽怀中轻扭娇躯,似是抗拒他的抚弄,又似让敏感圆翘的雪臀更加深切地接触那火热肉棒的刺激,连呻吟声都变得如此甜美娇柔,「你……在外面……偷看了多久……唔……」
「不是偷看喔,夫人……」
听邵雪芊声音如此柔媚,吴羽也知她的需求已快要破体而出,想来杨柔依被霓裳子欺负的消息,对苦守空闺的她确实是种难堪的刺激,「谁教夫人没有关门,就这般热情的抚慰起来……在下只是从外面看到,就好好看了场好戏,差点忘了帮夫人解蛊的大事……」
天……天啊!知道吴羽所言不尽不实,除非他早已打算要对自己大行非礼,否则怎会有如此闲心溜到自己的房里来?可想到方才自己忍不住在细致如雪的肌肤上大行爱抚的举动,完全落在这好色人的眼内,体内需求已然殷切的她,正觉得他的到来如久旱逢甘霖,自己的胴体正苦待着他的施予,对接下来的淫事期待已极,又怎起得了抗拒的念头?
「你……你这坏蛋……别……别尽占口舌便宜……你既知道只是为雪芊解蛊……就别……别扯这么多……快……快点……不然……嗯……雪芊很难受的……」
「若夫人想要,在下自当尽力……」
嘴上嘿嘿笑着,刻意让邵雪芊感觉到他的淫邪,羞得这美妇人脸红耳赤,想推却又推不开他,尤其搂抱扭动之间,他故意让肉棒滑进邵雪芊臀瓣,在那凹陷处轻轻滑动,肉棒顶端几可触及幽谷口,近水楼台地感染了她的潮湿,这般挑逗令人不由自主联想到男女性事,令邵雪芊忍不住欲火大盛,差点要开口求饶,「只是……夫人也不能瞒在下……」
「不……当然不瞒……」
被他这般撩拨,只觉体内的熊熊烈火烧得更加旺了,彷佛再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幸免,邵雪芊轻咬银牙,既恨他还刻意煎熬自己,又渴望着他的赐予,那苦处还真不足为外人道,「哎……你……坏蛋……你还想……想知道什么?连影剑门的机密……都不瞒你了……你还想……」
「在下只是想请……请夫人说明清楚……那日杨柔依杨小姑娘……究竟怎么交代的行踪?」
吴羽嘴上邪邪一笑,其实那日杨柔依所言之事,他早从辛婉怡口中知道了大概,只是辛婉怡一来心疼小姑娘,二来她本性婉扭娇羞,这般事可不敢说的太清楚。
吴羽虽知了大概,但想到这种淫事从向来正经的邵雪芊口中说出,那种刺激就让人不能自已,「说愈清楚愈好……在下想听听呢……」
「你……哎……太过分了……」
没想到吴羽竟会有如此要求,邵雪芊不由大羞,差点想从他怀抱中挣脱,只是两人正抱得紧,邵雪芊身上只着小兜,更注定了后背赤裸得只剩衣结,赤裸相亲之下,想用力也没得用。
更何况那肉棒已陷在雪臀之间,一用力便觉下体被火热地一烫,酥得她登时软下,心中虽仍在挣扎,但肉在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