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考校

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得胜。”

  云霞瞪着布满血丝的大眼,哼了一声晃醒藤花,“到你咯,我睡一下。”

  袁忠义一直听着后面动静,笑道:“没成,你那个师伯硬气得很。你师妹零零碎碎在路上落了一地,她硬是一个字儿都不肯说。我想也是,江湖中名门正派,讲究的就是吃软不吃硬。”

  他牵过马车,离开路往旁边荒林钻入,高声道:“云霞,那个小姑娘我还说留着用用呢,你倒好,直接给一块块撒了,过会儿睡够了,可要赔我。”

  “我睡着,你日就是嘛,你鸡巴我又不是吃不下,啰啰嗦嗦。”云霞咕哝了一句,还躺着不起。

  踏在小道边的林木之中,袁忠义忽然想起了一切的源头。

  那一天,他凌辱了采山姑娘,志得意满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进了林中,向着那鬼域般的空地走去。

  方仁礼就死在了那一天。

  他轻轻抚摸着身边马儿鼻梁上的毛,心想,贺仙澄也会死在这里么?

  想必是不会的。

  方仁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在活着的时候死去。

  贺仙澄还有很多,还需要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夺去。

  到了较开阔的地方,藤花喊道:“袁哥,要停在一块儿么?”

  袁忠义摇头道:“你带着云霞往别处去吧,隔上几十丈,免得互相影响。你看着云霞,我看着澄儿,等他们分胜负。需要什么东西,就来找我要。”

  “喔,好。”藤花也不多话,牵着马缰一扯,转向另一边,顷刻走得远了。

  袁忠义把马车拴好,坐在上面靠着前挡伸个懒腰,笑道:“澄儿,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不然我可要睡了。”

  贺仙澄又喝了几口水,拿出一方帕子,倒了些上去,细细将面庞擦净,走过来看向已经睡着的许天蓉,轻声道:“我和师父的胜负,要怎么才算分出呢?你叫我们比的,是谁更淫贱,可你也没说,究竟怎么才算赢。”

  “那自然是同样的情形下,她比你更贱,更淫,你就赢了。”

  贺仙澄似乎松了口气,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再抬起的眸子,已经满是压抑不住的盈盈春水。

  她靠过来,抓起袁忠义的手就压在了柔软的酥胸上,颤声道:“那……你睡前,可不可以帮帮我?”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轻轻一捏她的乳房,看她身子麻酥酥一颤,沉声道:“澄儿,你得听清我刚才说的话。我说的是,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你们的比赛,我可不会帮忙的。你要,我才会尽量满足。”

  被他运上真力的语声一震,许天蓉悠悠醒转,睁开双眼,眸子左右一转,显出一股深沉绝望,像是已经认清,自己并非做了一场噩梦。

  贺仙澄知道他是故意如此。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车厢一颠,她双股之间就是一酸,整片牝户麻酥酥的,而深处则痒到刺痛难耐。

  这也是她后来躺下去睡觉的原因。

  可睡梦中她也并未变得好过多少,杨花蛊依旧隔上一阵就在花心中轻轻叮她一口。那高涨的淫欲,轻轻松松便支配了她的黑甜乡。

  那梦她根本不敢仔细回忆。

  因为她梦到了无数个袁忠义。

  醒来后,她登高眺望之时,身后臀尖上顶隆起来的裙布,其实大片都已湿透。

  她倒是不必再晨起小解,她喝下的那些,怕是都变成了淫汁浪液,被她腿心那张嘴流口水一样吐了个干净。

  跟着马车一路走来,她武功已经恢复,仍觉得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还要微微分开迈步,否则仅仅是大腿根交错一磨,花唇就会迸发出一串甜美的酸畅,让她恨不得哼上几声,将屁股扭到袁忠义的胯下。

  她问袁忠义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比谁淫贱的较量是看谁先求着他挨肏,那她只有认输。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持着未烧完的熄灭火把,都想握紧来回套弄两下。

  别说袁忠义本就形貌俊朗,体格强健,就是他此刻佝偻猥琐,嘴歪眼斜,落在她眼中,一样玉树临风,刺激得花心战栗。

  “智信,我要……”

  她知道支开那两个女蛮子,就已经是袁忠义最大的恩典,绝不可能再禁止许天蓉旁观。所以她弯下腰,双手交错,一寸寸拉高裙摆。

  她并没有穿衬底亵裤,免得湿漉漉好几层分外难受。

  那双修长笔直,雪白晶莹的玉腿,就这样缓缓裸露出来,直到连打湿成绺的乌黑耻毛,也亮在他的视线之中。

  袁忠义满意一笑,又道:“你还是得说清楚,你要什么。”

  “我要你。”她朱唇轻启,贝齿微颤,仿佛正从心中解放着什么再也难以压抑的情绪,“智信,我要你,我要你……的阳物,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求你,给我。”

  “就在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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