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野味

饶,仿佛此时此刻,脑海中已仅剩下保全儿女性命这一个念头。

  方仁礼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际,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母亲被撞的不住波荡的雪白屁股那边看去,瞄了几眼,腹中一热,竟又觉得裤裆有些发紧。

  “那个小子。你识字么?”孙断靠在竹椅上听着方母连绵不断的凄惨求饶,突然开口问道。

  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方母忍耐着体内来回冲撞的摩擦痛楚,忙高声道:“他识字!我们为孝儿请过先生,先生还夸他聪颖,他识字,真的识字!”

  方仁礼汗出如浆,连点头都快要不会,最后急忙抬起右臂压着脑袋上下动了动,跟着立刻反应过来,那孙断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带着哭腔喊道:“我识字!我……我和爹都识字!”

  “一个识字的就够了。”孙断冷冷道,“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识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个死活出来,活着的我带走,帮老夫读后半本秘笈。若是到时候两个都活着,就全杀了,若是有谁自杀,老夫就帮他杀另一个。”

  方父一双老眼顿时瞪如铜铃,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礼,道:“孝儿……这……这……”

  “去,给他们一人一把刀。”孙断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赶在他们爷俩杀起来之前出了精,马车里的两个嫩雏儿,老夫采罢阴元,便先赏你。”

  那汉子双眼红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丰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绷成一块。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没想到会换来这么个结果,可一想如果这么下去那父子两人都要没命,赶忙拼死挣扎,盼着能延后点时间。

  她猛一使力翻过身来,险些把那汉子甩脱,他一咬牙搂紧她腿强压上来,双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开乐呵呵看起了热闹,一时间半裸美妇和精壮汉子厮打成一团,胯下还偏偏连在一起,倒也颇为好看。

  方仁礼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鬼头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刀尖点着地面,说什么也抬不起来。

  他老父涕泪交加扶着马车站起,扭头看了看正为他们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爱妻,凄厉地惨叫一声,将手中鬼头刀举了起来。

  “爹……你……你……”方仁礼从小被宠溺到大,无论如何也不信父亲竟要对自己下手,颤声几个字说出口去,满脑子却尽是母亲扭动挣扎的裸体和面前越来越近的狰狞脸孔。

  “动!手!啊!”察觉到阴户中的那根鸡巴越涨越粗,方母被压在下面卡住脖子动弹不得,只得长声叫道,凄若夜枭。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两步,高举的鬼头刀晃晃悠悠砍了下来。

  方仁礼退开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脚边的一块石头上,火花四射,映亮了他死灰一样的双眼。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这么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会儿!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大爷!你再多日几下啊!”

  随着耳边传来母亲彻底不顾廉耻的呼叫,方仁礼的手终于动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口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鸡。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边先出来的。”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

  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么也讲不出口。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不过你下手这么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么……活路?”

  “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么?”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奸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则,她这么一个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头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妇在地上赤裸裸压成一个大字。

  “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么?还有什么你不能做?”孙断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她会原谅你的,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头,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阴户中大逞威风的阳具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起色。

  “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人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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