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快乐的幸福生活
是他儿媳妇的,一下将傅艺玪拦腰抱了起来。傅艺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蔡老头有力已经压在了地上。
“公公,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你不能这样!”
一只高挺的乳房被蔡老头捏摸上了,公公的捏摸那么有力,她觉得有些疼痛但还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艺玪,好儿媳,来,让公公摸摸,好儿媳,让公公摸呀,公公求你了!公公想女人呀!”说着说着,蔡老头的泪竟然流下来了。
傅艺玪听到蔡老头那哀求的话语,看到那老泪纵横的样子,心不由地软了下来,慢慢地停止了反抗。心想就让公公弄一回吧,几十岁的人了,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就闭着眼睛,任由蔡老头对她抚摸和刺激。
蔡老头一只手从那开口很低的粉红的吊带衫上口伸了进去,摸上了一只高挺的乳房,留着口水说道:“好儿媳,你的肌肤真细啊,我从没抚摸过这么嫩的奶子!”
一阵清风吹过,吹得蔡老头清醒过来。当他明白是在调戏儿媳时,羞愧地停止了捏摸,心想“真丢死人呢!连自己的儿媳都敢弄!丢死人了,死了算了!”他暗暗骂着自己。
此时的傅艺玪,欲望已被调动起来了。她从遭遇钱甫农以后,性欲一直很旺盛,她阴道已经湿了。这时公公突然停止了动作,盯着自己看。傅艺玪很纳闷,不明白为什么,以为是在地上不行,就说道:“公公,到房里去,在那里弄舒服些。”说完傅艺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赶再看公公。
一时间蔡老头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觉得身体在飞,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好儿媳,这是真的吗?”身下的傅艺玪点点头,蔡老头双手在高挺的乳房上抚摸了两下,连忙说:“艺玪,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蔡老头一上床就兴奋地向傅艺玪扑了过去,傅艺玪低叫了一声:“轻一点!”然后闭上眼睛,任由蔡老头疯狂。
一会儿她突然发现屁股被顶得发疼,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发现那是公公的粗壮而又坚硬的阳具,吓了一跳。她不敢相信地问道:“公公,怎么……这么大?”
蔡老头不停地乱吻着,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
被公公抚摸刺激得按捺不住的傅艺玪,呼吸急促起来,又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真的好粗好长啊!心想不知这么大年纪能操多久,要是能干久那以后可好了!
蔡老头硬挺得很难受了,傅艺玪的屁股中间也出水了,于是他分开双腿,手伸进臀沟,用手指轻轻捏着那颗充血的小豆豆,不停地搓揉,傅艺玪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周身火热酥痒。于是,拉下了公公的裤子,让高挺坚硬的大阳具露了出来。她盯着那大阳具,双腿弯曲,摆好让公公插入的姿式,“公公,你真的好大,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
蔡老头看到儿媳心神俱荡的在催促,扶着胀得通红的大阴茎,对准了那个入口,用力全部捅了进去,将紧窄的阴道硬生生的撑开。傅艺玪尽管有准备,但那阴茎太大,蔡老头将整个阴茎全部插了进去,傅艺玪感觉像被巨大的木塞打入双腿之间,痛得张开了嘴,“好痛啊!轻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喊了一声痛后,傅艺玪又发不出声音,只是哼了起来!短暂的疼痛后,那粗大阳具将小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又痛又酸、又麻又痒,使得她全身肉紧起来,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了出来,阴道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蔡老头猛烈的上下抽动,傅艺玪的肉洞受强烈刺激开始蠕动,嫩肉开始缠绕阴茎,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她很清楚,和公公搞在一起,与毫无羞耻之心的猪狗无异。但噬骨快感的强烈刺激,早已淹没了她的羞耻心。傅艺玪痛苦地忍耐和压抑着自己,嘴里还是发出即羞愧又兴奋的声呻吟“啊……我……要死了!……我……舒服死了!”
二十分钟后,蔡老头也快到高潮,在傅艺玪的颤抖中,结束了三十多年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
完全回过神来的傅艺玪,虽得到从未有过的愉快,但是面对公公还是有些羞愧,她轻轻地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公公,拉过被子盖在脸上,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公公不好呀!公公不是人呀!”蔡老头心里还是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弯着身体躺在床上。
半天傅艺玪才拉开被子,望着还在发呆的公公说:“公公,不怪你,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睡吧!”她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让公公睡在自己的身边。蔡老头犹豫了好半天,才熄了灯,慢慢地在傅艺玪的身边躺下。他见傅艺玪还是赤裸着身体平躺在那里时,就大胆地抱着傅艺玪,傅艺玪像只温驯的小猫,闭着眼睛,任由公公抱着,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睡着了。
抱着赤裸的傅艺玪,蔡老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傅艺玪不断地发出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大阳具又再次高挺起来。傅艺玪在公公的怀里睡一觉醒来,公公还没有入睡,她怕公公经过高度兴奋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问道:“怎么了?公公,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蔡老头呢喃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傅艺玪望着公公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好笑,说道“又想了?”伸手一摸,果然,那下面又立了起来,还是那么坚硬。
“怎么又想了呢?”傅艺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