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禁地。龙泉。封闭之乡
sp; 龙破天不由得苦笑,他还未承认自己的这个身份,但现在却不是说这个时候,因为即使他拒绝了玲歌,事情也不会有甚么改变,这只会使得那份恩情成为永远埋藏在玲歌心内的刺,就像是这个龙泉乡一样,救了一时,却留下永远的束缚。
就是这想法使他无法拒绝玲歌的侍奉,但是对还未能接受这身份的龙破天,却造成了一种欺骗人的不快感觉,保持沉默也许能解开玲歌心中的结,代价却是残留在自己心中的不快,这难道就算是等价交换吗?
玲歌微趋高昂的呻吟声,把龙破天唤回了现实之中,玲歌的身体已激烈的反应起来,随着龙破天不断的冲击,她嫩滑的肌肤已经被欲望染上了艳红的色彩,她的眼眸则充满了春情荡漾的迷蒙,少女的矜持早已消失无踪,余下的就只有无限的春情和淫荡的媚声。
紧密的少女地带,紧紧的包裹着龙的神兵,单是那柔嫩的触感已是无比的享受,而龙破天每一下的抽击,更在她那柔嫩的内壁上磨擦出更强烈的快感,使她的娇躯只懂得跟随着本能的渴望,急遽的摆动着她的玉体,以淫荡的乱舞迎合着他的抽送。
感到这淫荡的尤物已完全进入了状态,龙破天知道再也不必顾虑,只管放手尽情征挞,以最猛烈的方式在她的嫩穴中乱闯,亦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这个,已化作荡女的少女。
龙破天那狂暴的动作,就像是冲击着在玲歌身上的浪花,使她对每一次的冲击也发出了响亮的回应,而这些似是永无止境的浪花,更逐渐聚集成凶涌的浪涛,使玲歌整个心湖动荡起来。
随着玲歌的高潮以悦耳的鸣叫结束,她也乏力的软倒床上。
龙破天温柔地翻身过来,让玲歌躺在他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扫弄她的玉背,仍未得到发泄的肉棒则仍然坚硬地插在玲歌的蜜穴之内,享受被那嫩滑的肉壁紧紧地包容着的醉人感觉。
充塞在自己嫩穴内的坚硬感觉,让玲歌知道龙破天仍然未能尽兴,但那疲倦的身体却已无法动弹,虽然有点不愿意,最后也徐徐地伏在龙破天的胸膛上睡着了。
看着玲歌满足中却带了点歉意的睡脸,龙破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样子好吗?
玲歌是为了填补那份有恩不报的遗憾而来的,所以才想要献身於他,但是他却使玲歌在满足到自己之前,先一步在高潮中睡着,这难道不是令她平添了一丝遗憾,使她感到更像是自己从龙破天身上取得悦乐,而不是由她去侍奉龙破天吗?
看似是理想的结局,看似是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是暗地里却在她的心底埋下了遗憾,这不就是和这龙泉乡的存在一样吗?这就是他想要追求的结局吗?
肯定不是!但是,这难道不是和他在蒂芙妮身上做的事一样吗?
他看似是令蝶影国免於亡国,也让蒂芙妮如愿继承了其母的遗志,但是事实上他只是令蒂芙妮永远生活在亡母的阴影之下,也把蝶影国送进一个没有足够实力去保护它的人手里,当时,他曾自嘲地笑说那就是请他帮助的代价了,但那是他心底里的真话吗?
其实不止是蝶影国的事,其实他一直以来得出的结果,也不是如出一辙吗?
他为苏依迪解开了西古逊的咀咒,解开了满手血腥的悔恨,但是却令她陷入了名为仇恨的监狱之中;他为赤燕报了父兄之仇,为她夺回了妖刀村雨,但是却把她推入了唯一的继承者的绝地;他为于恨龙解开了精神封印,让她脱离了灭龙道的控制,但是却令她失去了过去的记忆,成为无根之萍。
这一切,不也是如出一辙吗?
他宁可杀人,也不愿负人,因为死亡将使一切归於虚空,死者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痛苦的只有生者,只有生存下去的人。
视死为一切的结束,视死为解脱,所以他对“杀”没有半点的犹豫,但是对敌人之外,对那些生者,他还是想要抱持一丝的尊重,他想要尊重别人的意志,想要顾及别人的想法,即使因西古逊而觉悟到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去厘订自己的生存意义,他还是想要以此作为自己的生存方式。
但是现在在这个龙泉乡,这个特别的地方,这个特别的夜晚,他却感觉到自己一直也是失败了,顾及别人远比他想像还要困难得多。
这使他只想要仰天长啸以抒发心中的痛苦,但是当他看到怀中少女的睡相,却也只得作罢,只得继续迷失在胡思乱想中,当他终於能够睡着的时候,那些想法似乎已变成完全违反他信念的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