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硬肉如石

溺爱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夫妻?若是夫妻就应该是举案齐眉,我刚才还给他下跪过,这种关系能是夫妻麽?再说,我心底承认得夫君也只长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进衣襟里,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细细摩挲,仿若是在把玩着一件上好的玉器。爱不释手,辗转往复。终於,他按耐不住地低下头,隔着衣物含紧那颗圆圆的凸起,我仰头轻声低哼了声。

  只因心中喜欢,饶是他阅女无数,也禁不起她这千娇百媚的一哼。

  他强悍地从身侧将我卷入怀抱,修长手指将我胸前的青发拂至身後,又全部撩开我的衣服,扯掉淡绿的肚兜儿,握住我颤颤的乳,轻拢,重捏,慢掐,快捻。弓指反弹,疾如风、快如电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弹琴的动作。

  “你可知道朕刚才在你乳上弹得是什麽曲?”他轻轻在我的耳边喝着热气。

  我摇了摇头,扭头望他。

  他笑,笑得风姿绰约,“凤求凰。”

  我对这个世界的音乐了解的不多,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凤求凰,这倒是让我诧异了。只是这曲凤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凤求凰不一样。

  突然,天旋地转。我的身子被他抱着旋转了一圈,头在床榻上,双脚却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诧异唤道。

  “嘘,不要说话。”难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时刻。

  他笨手笨脚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脱了我的白袜,紧接着又扯去了亵裤。玄衣广袖扫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引起了我的阵阵轻颤。

  须臾,我便是一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长袍下,只见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摆顶出了个大帐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裤子,肉物将我狠狠洞穿。刹那,天旋地转,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得向我袭来。这世间应是没有女子的穴,能安然承载住这样的粗大。

  恍惚间,我又听到了他在我耳边痴狂如兽的满足喟叹。──连绵扬长,心满意足。

  “别、别动……别动……”嗓子像被掐了般,我连求饶声都发得痛苦异常。指甲在他背上寻了个浅骨的地方嵌入他结实肌肉中,臀部使劲往後缩。一缩再缩。他的硬肉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别退!”夏侯枭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缩的纤腰,唇伏在我耳边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继续退罢!”

  我悍然抬头,惊异望他。这是一个帝皇该说的话麽?

  却只见他双眼一片赤红,刚才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浓浓的欲望之火。

  痛!痛!痛!下体被撑成大圆实在是太痛了。

  眼角泪珠缓缓下滑,在未流到鬓角时便被他的舍轻轻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没在他的口唇间。

  低沈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对你来说的确是太大了。不过这里连孩子都能生,我的对它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

  “啊……那里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君不见女子生孩子时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我现在的穴就好比正有一个小孩子撑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来,却奈何它越来越往里面装去。

  “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生孩子了麽吗?”夏侯枭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随便应了一声。

  他睁大眼,愣了一下,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麽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麽?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

  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动着,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

  水有了後,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因它整根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着。所以让我的嫩肉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

  “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

  “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头低吟。

  “是不是很难过?”

  “嗯……”

  “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麽?”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

  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穴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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