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怀珠玉碎
天涯无觅处,我俩几经波节亦要再重遇上了刘弟!你不妨睁开眼睛看看那位跟随你同来的凤姑娘,如今她是否因为你而深受其害,生死不得啊!」
龙定义傲然大笑,随即伸手往自己的胯下之物得意地拍了拍,痴想狂笑一番,笑道:「哦,本大人差点儿忘了一件事,试问一个失去知觉的男子又岂能睁开眼睛呢?哈哈哈!」
魏忠伯听见前方一声斥喊之后,整个人顿时楞住了,急忙怀着身旁的人影停顿了好几步。一时半刻举首凝视寝室内的动静,转眸之际居然瞧见寝室的远处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的赤裸人影,满地衣裳肚兜,一件一条好像被强行扯破一样。再转眸仔细一看,他终于看清了瘫痪在床上的竟然就是那位自称凤公子的小伙子!
此刻他亦终于看清了此前到来的凤公子原来就是一名乔装的江湖女子,此前她一身的乔装打扮应是要掩人耳目,以便上路,只是如今她经已破天荒的光秃卧躺在床上,看似香汗淋漓,娇喘不息。而她那修长的双腿不仅夸张的张开,她一具洒满液体的身躯亦彷佛散漫了令人怜惜的红潮,胸脯那竖立的白皙乳峰更毫不动摇的呈现于世!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位芳龄不出十七的凤姑娘,她一身如花似锦的的贞操恐怕早已不保了,宛如蔷薇般的处体应该早已被那位龙大人使强夺取了。一念到此,为人赤心的他内心更是挣扎无比,彻底呆住,羞愧之极!
瞬间,整个寝室沉寂一片,彷佛只听见外头传进来「哗啦啦」般的细微雨敲声而已。
倏地,龙定义一声喝令之下,似乎震破了整个沉寂的局面,以致震波四方,大声道:「你还在那儿发呆,还不快点把那个臭小子给拖进来!若然不服从本大人的命令,当心你人头不保呀!」
对,赫赫威名的赵公公乃名符其实的假太监,实际上他确实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猛汉子,只是当初净身入宫时蒙混过关,所以才逃过了净身一劫。此后更在秦宫中瞒天过海,在宫中服侍秦始皇的岁月里凭他一身天智与才干,如今经已青云直上、权倾朝野,早已可以衣锦还乡。
然而权倾朝野的他又何以要就此轻易放下改朝换代的千秋霸业,而不暗地里拉拢职守城外百万大军以及朝中众多卿家们共同来进行一场篡权夺位的权谋大计呢?
他深知自己深得秦始皇的信赖,一时之间成为了他身边的大红人,而且权力甚大,以致狼子野心的他更加目中无人,更想只手遮天,皆因以他今时今日的特殊地位来言,野心勃勃的他足以称得上权力、威名及美色皆足。
奈何身为傀儡身份的他早已不甘心当个一辈子的假太监,亦不把他那位残忍霸权的主人放在眼里,近年来他自认本人才是真命天子,篡位登基成为新一代名君,他日千秋万代,百花盛世,乃是天明所归,势不可挡!
「想不想和外孙女一家团聚啊?否则本大人大不了可借花献佛,索性安排将你那位外孙女送入赵公公的官邸,之后再奉献给赵公公,好让他老人家一尝你的外孙女的处女娇体,以儆效尤?」
蓦地,龙定义一阵语声猛地栽停了魏忠伯的沉思。
「此事万万不可!小人恳……恳求龙大人高抬贵手,求龙大人放过小韵她一条生路吧!下人的外孙女小韵只不过是个外人,正所谓祸不及家人,况且她只有芳龄十五吧了!」
「魏忠啊,魏忠,你待在这个鬼山庄是否待傻去了?懵掉了呀?你还记不记得你和你的外孙女到底有多长的时间未曾见过面?等本大人跟你说好了,是足足两年了!你岂能清楚知道你那位外孙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就像一颗鲜桃般等待大雨到来。须知道雨露淋过,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呀!」
语声犹了,魏忠伯只觉额骨一震,耳鼓一连串震音,心下为之一怔。此际,他外孙女的模样一个又一个浮现于脑门前,铭刻在心里的往事一个又一个印迹,冥想到这儿猛地又缓了缓神,然后再眨了眨眼便惊视前方的主人那一副阴奸得志的笑容。
魏忠伯立地苦求,泣声道:「求求……求龙大人放过小韵她……切莫打她的主意,切莫碰她一丝半毫。她年纪还小,小人担心她会承受不住打击……」
「哈哈哈!此言差矣,所谓女子破身便是福,而且你那位外孙女面貌姣好,还长得如玉似瓷,美体似水,单凭她高窕曼腰的身段来看应该不像芳龄十五所拥有的。」
龙定义似乎迟疑了一会,痴心妄想的想了想道:「只不过倘若奉送给赵公公那个老头子糟蹋亦实在有点浪费,要不本大人择日纳她为妾,据为己用?」
面对着这位猪狗不如的指使者,他越来越感到心寒胆裂了,亦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这位龙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年纪轻轻的他竟然权力甚大,并且在朝中的人脉关系竟会如此广大,到底他的壶底里是装了什么东西,而他的壶里又是卖着什么药呢?心情十分担忧的魏忠伯早已不在乎这一切了,他只求他的外孙女可以平安归来,毫发无损的回到他老乡的娘家那儿就足够了。
此际,他实在无奈及无助,他本身的外孙女就是前车之鉴,每每想到自己岂非有致命把柄给他掌握住,他自己亦不会情非得以与他狼狈为奸,现今还间接中联手来危害紫竹山庄多年来的肃静,陷害于人,为人正直的他又于心何忍呢?
「龙……龙大人,只要大人你肯放过小韵她,即使要小人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也无所谓。」
魏忠伯一脸茫然,仍在苦苦相求。
「哈哈,魏忠你言重了,事情倒没有你想像的如此严重,只要你乖乖服从本大人的指使去办事,事情并非没有弯转的。」
魏忠伯闻言,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