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身陷囹圄

意把谈话的重心,从倚天剑转移到郭破虏和郭襄的性命上来。

  伯顔道:「黄帮主,如今你已是阶下之囚。本帅对你如此客气,一不用你下跪,二不逼你投降,只需你将郭破虏与郭襄召回,本帅便放过你们一家。你爲何执迷不悟,偏要与本帅作对?」

  「娘!千万不要叫弟弟妹妹回来!」郭芙果然只道伯顔召回郭破虏和郭襄,是想要斩草除根,便大声对母亲说。

  自从耶律齐阵亡之後,郭芙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现在虽然还苟延残喘,但她已是下定决心,要与鞑子同归於尽。

  伯顔转头看看郭芙,目露凶光,又对黄蓉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让人把你女儿的衣服扒干净了,将她犒劳给全军将士!」

  黄蓉闻言,美目一瞪,喝道:「你敢?」

  伯顔不屑地道:「这天下翻覆,皆在我掌中,岂有本帅不敢之理?既然你们不识擡举,那便休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对左右将士道,「动手!」

  「伯顔!我和你拼了!」黄蓉想不到伯顔身爲堂堂左丞相,三军统帅,竟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实出意料之外。她猛地进了一步,要和伯顔去拼命。不料她身後的几名元兵,已死死得将她的身子制住。

  黄蓉的武艺虽然算不上独步天下,但江湖上也算数一数二,只是现在她被捆绑了双臂,根本无力挣脱,纵使有再大的能耐,也完全使不出来。

  又是几名元兵上前,二话不说,对着郭芙的衣襟就是用力地往下一扯。只听得嘶啦一声,郭芙的门襟从两个白玉般的肩膀上被撕了下来,惊得她顿时尖叫起来。

  「哈哈哈!果然是一身细腻的皮肉啊,看来我们兄弟今晚可有得享受了!」

  扒她衣服的元军士兵大笑道。

  「啊!狗贼!休得放肆!」郭芙的身子从来也没有再陌生人面前如此袒露过,顿时羞得想用双臂去掩住胸口,可是她的双手被反扭在背後,无论她怎麽挣紮,终究是无法如愿以偿。她只能拼命地侧过身去,不让自己的身子正面袒露在人前。

  不料,那名元兵忽然一下子伸出双手来,隔着郭芙薄薄的肚兜,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乳房,使劲地揉搓起来:「好一对坚挺的奶子!若是只让耶律齐一个人玩,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啊!娘!救命啊!快让他们住手!」郭芙早已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没想到她迎来的并非死神,而是一场意想不到的淩辱。在丈夫战死的时候,她的精神已经崩溃,当见到父亲屍体时,更是如坠深渊。此时身子又被敌军污辱,她恨不得立时自尽,纵使粉骨碎身,也好过此时的屈辱。

  伯顔走到黄蓉面前道:「怎麽样,黄帮主,你可想好了麽?如果你不召回子女,说出倚天剑的秘密,我就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本帅的百万将士淩辱!」

  「娘!他到底在说什麽?你快把什麽秘密告诉他,求你了!」郭芙实在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羞辱,拼命地向她母亲哀告。在郭芙的心里,母亲向来都是最疼他们兄妹三人的,没有爹爹的那般严厉,更没有外公的那般冷漠,母亲是他们这个家唯一温暖的存在。而且,母亲足智多谋,即便是天塌下来的大事,总是能轻易化解。

  所以,她最後的办法,只能求助於黄蓉。

  黄蓉心疼得望望自己的女儿,眼中清泪汩汩而下,恨不能以身相替。她抱歉地对郭芙摇摇头,说:「芙儿,此事娘不能答应鞑子,更不能让襄儿他们回来送死。只能……只能委屈你了……」

  话没说完,已经闭上了眼睛,扭过头去。

  「娘!」郭芙绝望地喊道。她想不到一向慈祥的母亲,爲何此时会变得如此绝情。她感觉自己的心上顿时被紮上了一刀。这一刀的凶手,不是伯顔,不是元军士兵,而是她的生身母亲。

  伯顔叹口气,道:「只可惜了,这麽好的一位姑娘!」

  黄蓉闭着眼,脑子却在不停地转动。可纵使再怎麽足智多谋,事到如今,她竟想不出一个好的法子来拯救她的女儿。

  女儿的惨叫,一声声的,同样像一把把刀子刺在她的心头,简直如同千刀万剐,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嘶啦又是一声裂帛的脆响,和裂帛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郭芙的惊呼和叫骂。那元军士兵已扯掉了郭芙上身最後的那块遮羞布,两只坚挺地像皮球一般的乳房,似乎充满了弹性,在她的胸前不停跳动。

  帐外的襄阳城风雪如幕,燃烧在灰烬上的烈火被越来越厚的积雪覆盖,流淌在地上的血水也慢慢凝固起来。但是牛皮大帐内,几十个火盆烤得如春风般温暖。

  郭芙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之後,一阵阵暖意朝着她後背心袭来。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温暖,身子有如置身於帐外的风雪中,由内而外地凉彻。

  郭芙在不停地颤抖着,站在他对面的元军士兵露出了淫邪的笑意,嘻嘻地望着他的身子,好像一头贪婪的巨鳄,随时都有可能一口将她吞噬了。

  「娘……」郭芙仍寄希望於自己的母亲,绝望地喊着。此时,她除了能够依靠自己的母亲,还能依靠谁呢?

  黄蓉感觉到自己的口中有一股咸涩的滋味,她已然咬破了银牙,血水混合着心中的苦涩,往她的肚里直灌下去。

  对不起,芙儿……不是爲娘狠心……对不起……纵使历经万千劫难,我也要保证倚天屠龙的安全,绝不能让它们落入敌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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