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孔学谦
p;高潮过後,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肉棒又膨胀几分。退出来时翻出粉色嫩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淫水,溅到我的大腿。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完全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於我一个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吟。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焦雁大小阴唇无力外翻,艰难吞咬着我的肉棒。那娇嫩的模样,带给我又痛又爽的满足。快感层层叠叠涌上混沌的头脑,舒爽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眩。高潮来临那一刹,後腰阵阵麻,滚烫的精液飙射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千万吨火药,膨胀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粉雕玉琢的身体布满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心。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用湿毛巾将她擦拭干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正常擡起,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权利。
「弄痛你了,对不起!」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仿佛宽容的丈夫原谅出轨的妻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胸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麽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
「礼物?什麽礼物?」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
「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她狡辩。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後忠於我和我们的感情,大家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麽!」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唯一没有想到她会这麽说,哪年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楞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国内国外两头跑,所以不常见面。我爸今天刚巧路过,过来看我顺便给我送些东西。」
我盯着她看半天,委屈的脸上露出惊愕诧异之色,这才意识到刚才被气得理智全失,其实不过是一场天大误会。当真是对自己又气又恼,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即使憋了一肚子懊悔,末了只得无力说道:「抱歉。」
焦雁仍然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後恍然大悟,直恨得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提起口气,破口大骂:「糖心爸爸是什麽意思?你刚才一口一个婊子,原来真是在把我当婊子操!」
听着焦雁吐出这俩字,我不禁脖子一缩。刚才怒火攻心说出的话实在失度,我只能再次讷讷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小瑄对我刺激很大,让我现在有些神经质。」
「小瑄?」焦雁哼了一声,立刻坐起来离开我的怀抱,「什麽意思?你叫我还是焦雁呢!怎麽轮她还是小瑄。」
「这也算事儿麽?我们毕竟在一起十年了,都是这麽称唿。」我想将她抱回来,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擡手将我的胳膊用力甩开。
她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边穿边道:「哇,十年的时间呢,告诉我啊,你们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焦雁的声调不太稳,牙关更是轻轻打颤。看着焦雁心伤的样子,我一心急於弥补,於是和盘托出:「是的,我们感情非常好,至少我以为我们感情非常好,只是没想到--」我的声音卡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焦雁苦笑,「可不是麽,你们怎麽都该是大欢喜结局,只是没想到我给跳出来插足。」
「不是这样的,这和你无关。老实说,我就算想,小瑄……吴瑄那边也……」
「没错,一切都和我无关,推开我因为她,接受我因为她,温柔对我因为她,粗暴对我还是因为她,这一切全是因为你的小瑄!」焦雁声音颤抖,指着我恨恨说道:「明明是你忘不了旧情,舍不得你的小瑄,偏偏拿我作贱谩骂。」
「那些都是我在气头上说的疯话,你别当真。」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疯话是吧,如果我是婊子,你嫖完至少得给钱吧!既然我一分钱也没捞着,那咱俩就是炮友!」焦雁气得发抖,可还是昂着下巴,喊道:「现在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再见!」
我看着焦雁气愤的神情,希望自己刚刚没有开口。如果我没说话,那她现在就会很安稳地睡在我臂弯里。而现在,我只能手忙脚乱套条牛仔裤,追出去拦住她。
焦雁吓了一跳,後退一步骂道:「你干嘛吓人?」
「我昏了头失心疯,问都不问就发火,全是我的不对。咱们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别生气,我道歉。」低三下四的感觉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转过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释,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