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孔学谦

激烈地吐出一声放荡呻吟,浑圆坚挺的乳房也随着呻吟起伏晃动。这副床上的媚态让我异常兴奋,我叫道:「来吧,叫出声,我知道你喜欢!」

  焦雁浑身哆嗦,在我臂间不停扭动,下身使劲儿向我的胯部迎合。她的脑袋死死抵在枕头上,柔然的肩膀和纤腰如拉弓般挺起,洁白修长的颈脖浮现出两条细细的青筋,甬道无规律的挛痉抽搐。焦雁身上已是一层细汗,眼神也有些散焕。又喘又叫持续了好一会儿,猛烈的高潮才渐渐落下。

  我擡起焦雁的双腿,将膝盖卡在臂弯压在她的两侧,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将她压在身下,一双乳房被挤成扁平,可两颗石子儿似的乳头却可以在我的抽插中不断摩擦我的胸膛,带给我别样奇异的快感。

  「啊……不行了,唔……」焦雁还没说完,我就低头吻下去,舌头伸进她嘴里,一时间两人嘴里满是口水津液。

  「你轻点啊--」焦雁这麽被我压着她呼吸都困难,说话更是声若蚊蝇。

  我嗯嗯着点头,却不知道腰上的劲儿是真松还是更紧了。耳朵里全是皮肤拍打声、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娇吟。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时,我紧咬牙齿,攥住焦雁的胯部,说了句'抓稳',随即猛撞上去。肉棒根部一麻,我一记狠插,而後紧紧将肉棒抵在深处,积压已久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沈重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倒是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来,抱住我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她从身下将我的肉棒抽出来,小心翼翼拔掉保险套,裹上纸巾放到一边,又抽出几张纸巾将两人粘腻的下身仔细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无力,但又充满青春气息,两眼清明闪亮,嘴里含着笑。她将身上的睡裙抚平,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用完我就想撇麽?」我两手掐住焦雁的细腰,两只手几乎能完整环抱住。这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焦雁坐在我身上,没有离开,但手指又忙着梳理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打了好多结,她含糊说道:「不是怕周围人嘲笑你始乱终弃麽?」

  「我不在乎别人怎麽想,我只是不想别人看轻你,尤其是因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态告诉我这理由并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误解,於是说道:「焦雁,我非常喜欢你。」

  「也许。」

  「换句话说,你不信。」

  「也许。」

  「好吧,我猜这是我自找的。」我故作轻松说道:「时间决定结果。」

  「可不麽!」

  最後三个字焦雁说得有点儿用劲儿,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

  「啊!」她扶住额头,不满地瞪我。

  「脑子里都在想什麽?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着浅笑离开,再没来找过我。她每天总是忙忙碌碌,我也问过她,这才知道景观专业需要大量案例积累,分门别类进行整理。这还不是在电脑里建几个文件夹的事儿,有时候需要把写写画画的资料转成图文数字保存,有时候又需要把照片、网络信息打印出来实体记录,甚至这些还不够,很多信息她还需要照着画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对自己的专业如此认真,虽然想她想得紧,我也不好太过打扰。甚至在焦雁的影响下,我也拿起论文保证每天写个千八百字。刚好,卢恺威几天前撂给我的围标计划书也有了初步反馈,在农庄的最後一个晚上,为了围标书有个视频会议。卢恺威和我作为标书撰写之一也得参加。这个汽车通风的标书不复杂,至少从技术角度讲,数学模型中规中矩,应付围标没有问题。麻烦的是其他部分,问题,几方讨论一直持续到淩晨才总算结束。

  手机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麽?」

  「没有。」我快速敲字,发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吗?」

  「想。」这不是明知故问麽!

  「哪里想?」她追问。

  我笑着摇摇头,照实回答:「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没出息,我一点也不想你。」

  因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娇嗔,还是在说真心话,总之惹得我发起傻劲儿,心里憋屈得要死,而且尴尬地发现身下有了微妙变化,抽搐着提醒我需要关注。

  过了一会儿,她那边又来消息,这次是语音。

  我期盼地点开,焦雁的声音响起,声线被刻意压低,「骗你的,我特别想你。」

  我握住手机,心里顿时有种如坠云端的幸福感。合上电脑,我迅速而安静地开门、关门,走到焦雁房间,拧了下手把门就被打开。我爬到床上,抱住早已等待我的焦雁,刚才会议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奇迹般消失。我迫不及待深深吸口气,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刚长出的胡茬紮在她嫩豆腐般的肌肤上。

  「痒呢!」焦雁笑呵呵往一边躲。

  我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个妖精,一会儿想一会儿不想,到底哪句真心!」

  「你觉得呢?」焦雁含糊问了句,表情却不是躲躲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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