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 我挠了挠下巴,「原来女生排便完都要擦一下的啊,一般都是蹲着的,现在这样站着,会不会很不适应啊?」
然后,只看到明坂低垂着脑袋,小手在空中不住地摆动,做出反复的摇晃的样子,断然的否认,「没有……怎么会不习惯呢……不,其实是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所以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同样是可以做的。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体力劳动,都可以的,也包括吃饭、走路的姿势,都是完全可以平等的。刚刚的那种事情,也是一样的……请河君不要用奇怪的眼神来看待。」
我听完后,抬头望望天,弯弯的月亮好像比前几天的要圆润了一些,不过还是弯牙状,思考了好半天,才想到一句话,「这就是平等吗?」
明坂肯定的点点头,「对,这就是平等。平等就是大家都可以做同样的事情,承担同样的责任,也获得同样的收益!」
我嚅嗫了一下嘴,本来想问问会不会因为生理结构的不同产生什么影响,但是看到曦月那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幸亏,明坂在脸色轻松后,接着最上面的话题继续起来,「的确,历史上的原典,是大臣由于曾经的功劳而被赦免并且恢复了职位。但是,数千年来的历史,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幸运的。总有这样那样含冤入狱的忠臣,会无意义的在牢狱中死去。只要有人还记得死灰复燃的原始典故,那么,死灰被燃尽,不会再燃烧的if线,也会或多或少的在人心里短暂停留吧。流传千年的语言和故事,也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的。使用总结历史典故而诞生的成语,配套以符合语言定义的行为,否决同样是在故事中定型的怪异,这就是最初的魔法了。」
我似懂非懂,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结果,「那么,结束了吗?」
曦月摇摇头,「我想还没有。」
然后,她捏动着手心,带着我又走到了另外一处,在那里,小小的萤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样。
我转头望着明坂,「这一次,还要做什么测试吗?」
「已经不需要在做什么测试了。」曦月蹲下,抱着膝盖看着那团微弱,但是仿佛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动摇的火光,就像是好奇的少女在看着橱窗里的蛋糕一样。
捻起了一根火柴,举起来让我看清,「就在刚才,我可以感觉到,怪异的力量,削弱了……一点点。」
我睁大眼,但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火光依旧是那么豆大般的模样。
不过曦月既然说已经削弱了,那就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们今晚得不断地冲着这么堆火不断的尿熄它咯。」
哪知,明坂又一次摇头,「如果还是我们的话,那是不会再起作用了。毕竟,用来对付这片怪异的,并不是真实的尿液。而是借用了成语中的言灵的力量,才能够做到否决它的。同样的人是不能否决两次的。」
然后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归根到底,这是言的力量的对抗,还是我太过弱小了。假如是先祖那样级别的大法师的话,仅凭一个人的呵斥,这种级别的怪异根本不在话下。」
是这样吗?
我也捻起一根燃动的火柴,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假如不是明坂特意提出的话,几乎分辨不出它是「怪异」的存在。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然后,我就接着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明坂做着其他的测试,有少女跪坐在地上,像是面对佛龛一样的闭眼念经的试验,也有接着用朱砂蘸水,画出魔法阵一样的图形,然后沿着圈圈跳舞。除了部分内容需要我拿着什么东西做个简单协助外,总之,都是我个人没法插手进去的奇妙领域。
最后,明坂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做出了结论,她所试验了十几种方法里,的确有三、四种对于怪异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还是我太弱了啊,因为弱小,所以无法对抗笼罩着整个学校的结界,因为弱小,也无法镇压住这几乎触手可及的「怪异」。」
曦月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事实,然后,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火光出神。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很丧的感觉,但是从少女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浓浓的不甘。
曦月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尖子生的骄傲,是那种题目就摆在眼前,而且计算的思路也在面前,甚至连可以套用的公式也明白,但是偏偏的,自己的计算能力居然无法达到计算的要求,所有的手段都使出来后,只能无奈的无计可施的无奈和无力感。
假如她只是垂头丧气,或者干脆是焦躁愤怒的抱怨起来的话,反倒还好了,看到她这种一脸的平静的样子下面,内心里不知道在怎么自责着自己的样子,我更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用比较好理解的话来讲,就是打rpg游戏,一只怪无论如何也破防不了,那么……
如果是游戏的话,这在设定里面就一般是不可以力敌的对手,就会有通关的必备特殊道具。
虽然,两者并不一定共共通,但是首先,是要让曦月产生希望